兄,你在說什麼?快想想辦法啊!”
但鐵大依舊只是嘴巴嚅動,發不出一點聲響。
這時,那賈薇湊了過來道:“寒哥,你先彆著急,鐵兄似乎在說什麼!”說罷,賈薇湊近了鐵大,仔細的觀察著鐵大的口型,邊看便思索。
賈薇本來就有家傳的絕學,易容換嗓,對這口型之學也是深有研究,一見鐵大的口型,便道:“鐵兄在說“干將”,“碧獅”!”
“‘干將碧獅劍’!”凌寒不禁驚叫了一聲!自己怎麼沒有想到,那陳長老為了照顧雷氏兄弟,故意說之前煉製的寶劍也可以參加比試,而這“干將碧獅劍”也是那鐵大打造,自然可以參加比試!
凌寒想罷,立刻抽出了懷中的“干將碧獅劍”,來到了長老席前。
凌寒高聲道:“諸位長老,我手中這柄寶劍出自鐵堂主之手,我們便以這把寶劍參加比試!”說罷將寶劍遞給了另外的幾名長老檢視。
那幾名長老一見這柄“干將碧獅劍”劍刃鋒利,劍身還帶有奇特的花紋,做工精細,別具匠心,一看就是出自鐵大之手。
那幾名長老連連點頭道:“這柄劍的確出自鐵師侄之手!別人是仿造不出的!”
陳長老道:“我來看看!”說罷就要接過那柄“干將碧獅劍”。
凌寒見狀,害怕那陳長老再次做手腳,急忙運用“貪吃蛇步”快速的邁到那陳長老面前,一把將那“干將碧獅劍”握在了手中,冷冷道:“陳長老,不是晚輩不讓你看,只是害怕再出現這種情況!”說罷,手一揮,只聽“叮”的一聲脆響,半截斷劍釘在了陳長老前面的木臺之上。
陳長老一見那斷劍,臉上頓時一變,知道自己的行徑已經被凌寒發現,支支吾吾道:“這,這是怎麼一回事?”
凌寒道:“我與鐵兄只是希望公平一戰,沒想到處處有小人作梗,若是讓我得知這比試有失公允,我凌寒絕不會放過這營私舞弊之人!”
“這!這……怎麼可能,凌師侄,你多慮了!這麼多的前輩在場,怎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?”陳長老滿臉堆笑的道,雖然陳長老是神兵堂的前輩,但他也忌憚凌寒是沈莊的高足,不敢輕易的得罪。
凌寒道:“那就好!我相信陳長老也不會是那種無恥之徒!”
陳長老連聲道:“怎麼會呢!怎麼會呢!”一臉的諂媚之色。
“那我這柄“干將碧獅劍”可不可以參加比試?”凌寒高聲問道。
“這,凌師侄!”那陳長老看了一眼凌寒的“干將碧獅劍”道“不是小老兒有意的阻撓,方才長老們一致認可,要以三尺白玄作為比試的兵器,凌師侄的寶劍出自鐵師侄之手是無可爭辯,但卻只有二尺,乃是一柄短劍,這卻不符合規矩!”
陳長老說完,那些長老們連連點頭,都十分贊成。
凌寒聽罷一愣,再一看自己的“干將碧獅劍”,的確只有兩尺,不由呆立在哪裡。
陳長老見凌寒愣住了,便笑道:“凌師侄,還是快去重新打造一柄寶劍吧,再遲就來不及了!這個……這個,還是還給凌師侄吧!”說著,陳長老一指那桌上的半截劍尖。
凌寒心中火氣上湧,冷冷道:“多謝陳長老提醒!”說罷,大步的踏到那桌子前面,一揮手將那半截劍尖握在手裡,那鋒利的劍刃頓時將凌寒手掌割破,鮮血滴落在了陳長老面前的桌子上。
“凌師侄,這又是何苦呢!”那陳長老低低的道了一句,搖了搖頭。
凌寒此時恨不得將這個陳長老活煉了,但心知自己不能那麼魯莽,只好忍氣吞聲的回到鐵大的身邊。
露瓊一見凌寒的手掌還在滴血,不由得心疼道:“寒哥,你的手怎麼了?”急忙轉了過去,將凌寒的左手攤出,只見凌寒的左手被那劍刃割出了長長的一條傷口。
露瓊急忙掏出了藥膏紗布,幫助凌寒包紮,凌寒表情木然,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痛。
賈薇見凌寒的樣子,知道凌寒此時已是動了怒氣,便安慰道:“寒哥,別生氣了!傷害自己也解決不了問題!”
凌寒此時猛然想起,那賈家便是劍廬的靠山,而今日發生的一切,賈薇定是知曉,猛得一回頭,目光憤怒,對著賈薇道:“是不是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?”
賈薇沒想到凌寒竟然會懷疑自己,急忙解釋道:“寒哥,我沒有!我真的不知道!”
凌寒見賈薇一臉無辜的樣子,心中更加氣憤道:“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?你還要騙我多久!”
露瓊一見凌寒動怒,急忙攔在了賈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