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並不看自己,心裡更是惱火,這黃金屋根本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。
凌寒心一橫,今日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,挺劍再次刺去。
凌寒如疾風似驟雨,還如北風捲起的血芒一般,連刺了三十八劍,劍劍都是拼命的打法,招招不離黃金屋的要害。而黃金屋依舊一個飲酒的姿勢,連撥了凌寒的三十八劍,並且還了凌寒三十八招。饒是凌寒步法神奇,也是將將躲過黃金屋的還擊,著實是險象環生。
若只是尋常武道者,即便是比凌寒高出一級,在這奇招,怪步,神兵的配合之下,恐怕也早已血濺三尺,只是黃金屋偏偏不是尋常的武道者。
“好酒!好劍!好招!好步法!”那黃金屋滿臉的滿意之色,“噹啷”一聲,將那酒罈扔到地上,但那酒罈只是撞出了聲響,並沒有摔碎。
“凌兄弟!看在你為小生備酒的情分上,便再問你一句,你應還是不應!”黃金屋道。
“惡賊!你便死了這條心吧!”凌寒怒道,第三十九劍隨之遞出。
“執迷不悟!”那黃金屋怒道。隨之迎著凌寒的來劍,揉身攻上。
凌家只覺得眼前一閃,手腕一麻,“干將碧獅劍”“噹啷”墜地。隨後,那黃金屋雙手便如亂彈琵琶,在凌寒的身上一陣亂點,竟是封住凌寒周身所有穴道,凌寒頓時僵直的立在地上。
黃金屋伏身拾起凌寒的“干將碧獅劍”,看了看道:“千年玄鐵,火靈冶煉,名匠執錘,精血澆灌,真是好劍!”
凌寒瞪著眼睛道:“要殺要刮隨你,何必囉嗦!”
黃金屋道:“凌兄弟,小生把你當做兄弟,才想給你這場富貴,你卻不知好歹,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