築的主人一般。
“主人請上座!”那書生見凌寒還在發呆,又微笑的道了一句。
凌寒這才緩過神來,不好意思的伸出手道:“兄臺請坐!”
那書生笑道:“主人未坐,小生豈能失禮!”
凌寒只好坐在一邊,那書生也隨即坐下。凌寒將那酒葫蘆放在那書生的一邊,揶揄道:“只是有酒卻無酒具,還請兄臺莫嫌!”
那書生起身道:“這個好說!”說罷又轉到了書架的後面,片刻竟是拿回了兩個金光閃閃的酒杯,驚得凌寒又是瞠目結舌。
那書生笑道:“如此佳釀,怎能沒有酒具!”說罷,開啟那酒葫蘆,先給凌寒斟滿,自己又倒了一杯,端起酒杯道:“小可冒昧到訪,先自罰一杯!”說罷,竟是一飲而盡,飲罷一抹嘴邊的酒痕道了聲:“好酒!”
凌寒見那書生性格豁達,彬彬有禮,竟是感覺十分投緣,便拿起酒葫蘆,又給那書生斟滿。
“在下凌寒,不知兄臺尊姓大名?”凌寒端起酒杯問道。
“凌寒!‘牆角數枝梅,凌寒獨自開’!好名字!小生姓黃,名金屋!”那書生也端起酒杯答道。
凌寒聽到“牆角數枝梅,凌寒獨自開”這詩句,心中頓時有所感悟,自己的母親叫梅若雪,看來自己的名字“凌寒”卻是由這兩句詩中所得。
“可是那‘金烏玉兔’的‘金烏’?”凌寒問道。
“並不是,而是‘金屋藏嬌’的‘金屋’!”那書生笑道,“有詞雲:金烏玉兔最無情。驅馳不暫停。今日能與凌兄弟相逢,且珍惜華年,小生敬凌兄弟一杯!”
“原來是黃兄!失敬失敬!”凌寒端起酒杯也是一飲而盡,那黃金屋也是將酒飲幹。
“看樣子黃兄經常來這裡,可是師尊的故交?”凌寒問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