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的淚水道:“小公子是老爺的親生兒子!”
“啊!”儘管凌寒已經猜的**不離十,聽到那大叔親口說出,還是發出了一聲驚訝的聲音。“怎麼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?那小公子怎麼會獨自跑到這裡?這裡四面都是湖水,怎麼可能?”
那個大叔忽然神秘兮兮的道:“凌公子,你說這世上有鬼麼?”
凌寒聽這大叔忽然問起這樣突兀的問題,不禁有些迷惑,支支吾吾的道:“這個……這個,總是聽人提起過,但我卻是不敢確定!”
凌寒心想:當時自己小的時候,凌府的上上下下都說後院有鬼,而自己被那所說的“女鬼”捉到,還被那“女鬼”在自己的肩頭刺了十五個血洞,最後才知道那“女鬼”不是別人,正是自己的親孃,並不是真的鬼;後來自己在那封魔十峰的元神峰清剿九龍寨之時,也遇到了一個白影,最後跟著那白影,找到了那些被九龍寨惡匪殘害的良家女子的骨骸所在,若是說那白影便是鬼魂的話,自己卻沒有與她打個照面,也許是自己眼花,也許是自己的幻覺,不能肯定引著自己前去的便是鬼魂;再後來去探訪香妃墓的時候,最後也遇見了香妃的一縷殘魂,說是鬼的話也無人能夠證明,說不是鬼的話,香妃早已香消玉損多年,怎麼還能保留她的音容笑貌呢?
總之這鬼神之說,凌寒自己也拿不準。
那大叔眯起了眼睛道:“小公子已夭折多年!凌公子看到的定是那小公子的鬼魂!不瞞公子,不止是凌公子一個人看到過那小公子的鬼魂,莊上的許多人都看到過,只是莊主下過命令,誰也不能再談論小公子的事情!否則的話……”那大叔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,神情緊張。
凌寒想了想那個胖乎乎的,還會吃雞大腿的小娃娃,怎麼也不會將他與鬼魂聯絡到一塊,不由得眉頭一皺道:“既然是師尊有命,那我就不多問了!”
那大叔點了點頭道:“凌公子,那沒有什麼事,我就先走了。對了,老爺這幾天不再莊上,臨行前吩咐過我,無論凌公子有什麼需要,都要給你辦到!說句良心話,我老狼在這莊上呆了大半輩子,還沒有見過莊主對誰這麼器重過!”
“老狼?”凌寒驚奇的看著這貌不驚人的大叔,有些詫異。
“怎麼?老夫姓狼,名傲天,按年紀和你爺爺也差不多少,叫老狼不對麼?”那大叔見凌寒一臉吃驚的樣子道。
“哦!沒……沒事!只是晚輩沒有聽過這狼姓,是晚輩少見多怪,還請狼叔多多包涵!”凌寒臉上一紅,急忙解釋道。心裡卻在想,這大叔的名字可是真夠霸氣的,狼傲天!不由得又想起了與自己打過兩次照面的狼王,總是一副孤傲的神態。
“好說好說!說來也是好笑,莊外給莊上送柴火的老丈,卻是姓熊,因為家住山南,大家都叫他南山老熊,還有那……哈哈!”那狼大叔見凌寒並沒有笑,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多,便打了個哈哈道:“凌公子,若是沒有什麼吩咐,老狼就先回去了!凌公子好好練功吧!”
凌寒正在想著狼王那桀驁陰鬱的眼神,所以並沒有注意狼大叔說的笑話,一聽那狼大叔要走,才發覺自己有些失禮,急忙道:“狼叔,小子方才有些走神,真是抱歉!”其實這一天之中,能見到的人也只有這狼大叔,說上幾句話,也可以排解一下孤寂。
“沒事!那我先走了!”狼大叔說罷提起那食盒便往回走。
凌寒看著這食盒又想起來小娃娃那可愛的臉,先是一愣神,又緊忙叫了一聲:“狼叔!”
“凌公子還有什麼吩咐?”狼大叔轉過身,看著凌寒。
“狼大叔明日送飯的時候,能不能在給我多備一份飯菜?我……”凌寒有些不好意思的道。
狼大叔想起了這兩天每次收拾碗筷的時候,那盤碗吃的比自己的臉還要乾淨,才明白凌寒這兩天怕是沒有吃飽,不由得心生歉意。
那凌寒正是青年,所謂“半大小子,吃窮老子”,若是在莊上,吃不飽還可以到廚房裡偷食,但在這“湖心小築”閉關卻無法偷食,想必是夜裡餓的難捱。
“凌公子,這個好說,今日回去老狼便讓那廚子多備一份!”狼大叔笑著道,“只不過今日只有這些了!”
凌寒見狼大叔滿口答應,心中一喜道:“今日無妨!”
狼大叔提著食盒,滿心歡喜的出了屋子,凌寒望著那狼大叔的背影,竟又想起了霍廚子,不由得鼻子一酸,也不知那霍師父現在怎麼樣。
凌寒想了一會兒,便開啟了食盒,一見今日的飯菜也是四菜一飯,糖醋排骨,松花小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