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其餘的金甲衛士也抽出了長劍,冷冰冰的劍尖指向了凌寒。
凌寒怒道:“永生門門主已經下了赦令,你們怎麼把我們當做犯人?”
“哈哈……”那金姓衛士一陣大笑道:“凌寒,你真是太天真了,在你沒有勝利十場的時候,你還是個囚犯,最好識相點,乖乖的待俘!不然的話,可別怪老子不客氣!”
金姓衛士說罷,將那長劍朝著天寶的肩頭猛地一壓。
若是天寶沒有受此重傷,根本不會如此輕鬆的就被那金姓衛士制服,但此時,天寶的修為已失,只有引頸受戮的份。被那金姓衛士用力一壓,天寶堅持不住,竟被他壓得跪倒在地。
“凌寒,你不用管我了,你快走吧!”天寶高聲道。
凌寒見那金甲衛士如此欺凌天寶,怒氣難平,“你若是敢動他一根汗毛,我定讓你不得好死!”凌寒咬牙切齒的道。
“那也得你有命活著才行!凌寒,快快受縛,不然的話!”只聽嚓的一聲,那金姓衛士一揮利劍,竟是將天寶的一縷頭髮割下。
凌寒見狀,知道那金甲衛士已經識得自己的軟肋,那就是天寶!若只有凌寒自己,那些金甲衛士如此欺凌,凌寒不管能不能逃出,都得與這些人一戰。
而且,以凌寒目前的修為,即便是對付人多,不能取勝,但若是想要全身而退,也並非難事。
但那金甲衛士用天寶威脅自己,凌寒縱有千萬般本事,也不敢使出,生怕那金甲衛士一動之下,再傷了天寶。
“這位兄臺,我受縛就是,不過不要傷害我的朋友!”凌寒說罷,閉上了雙眼,將雙手垂在背後。
“泥菩薩過河,自身難保!你還是考慮考慮你自己吧!”那金姓衛士見凌寒不再反抗,一揮手,那幾個金甲衛士,立刻上前,將凌寒捆了個嚴嚴實實。
凌寒待那些金甲衛士綁完了自己,又睜開了眼睛,關切的看著天寶道:“天寶,他們沒傷到你吧!”
天寶一臉的無奈道:“你怎麼這麼傻!明明能逃脫,偏要跟著進來!”
凌寒苦笑一聲道:“天寶,不管怎麼樣,我都不會丟下你自己獨活的!”
待修改
凌寒收起了神識,耳邊依舊是天寶那響亮的鼾聲。
在這裡已經待了這麼久,凌寒不想再拖延下去,必須想出一個辦法,能逃出這地方。
只是外面依舊被守衛的森嚴,表面上只有那幾個守衛,但實際上,只要凌寒與天寶有逃脫的跡象,那軍營了計程車兵就會得到警報。
天寶的腿傷依舊未愈,想要帶著天寶逃脫,簡直是一件難與上青天的事。
凌寒皺著眉頭,苦思冥想。只有等到時機成熟才能逃脫,只是什麼時候,才是最佳的時機,凌寒不知道,或許這時機也只能靠自己來創造。
枯骨族長也說要營救自己,但凌寒不想讓枯骨族人再捲進來。枯骨族長動用了冥都的勢力,讓自己脫離那地牢,已經十分不易,若是自己再出現什麼狀況,邵潔將軍那邊,第一個懷疑的便會是枯骨一族,這樣,即便是枯骨一族沒有什麼動作,也會陷入險地。
凌寒摸了摸胸口的信箋,搖了搖頭,逃脫的計劃一定要周密,並且不能再讓枯骨族長插手。
凌寒正在想著,忽然耳邊又傳來了輕輕的呼喚。
“公子!”
凌寒心中大喜,急忙道:“米粒兒,是你麼?”
米粒兒持著腳丫,從凌寒的身後閃了出來,一雙大眼睛眨巴著,看著床上的天寶,似乎有些擔心。
凌寒立刻拉住了米粒兒的小手,道:“米粒兒,不用害怕,天寶已經睡了!”
米粒兒又看了天寶一眼,確定了天寶沒有什麼反應,便轉過身,對凌寒道:“公子,最近你‘玄皇凝神篇’練的怎麼樣?”
凌寒道:“米粒兒,不瞞你說,這段時間,我每日都在修煉,只是收效甚微!”
米粒兒道:“這我能夠察覺到,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,修煉到凝神二級,已經不容易了。不過今日,我感覺你的進步卻是不小!”米粒的神情有些興奮,也有些疑惑。
凌寒拿起了那個酒瓶道:“這是枯骨族長帶給我的石饃酒,今天我喝了這石饃酒之後,就感覺到神識的修為略有提升,看來都是這石饃酒的功勞!”
米粒兒道:“這石饃酒具有養神的功效,若是每日都有這樣一瓶石饃酒,對你的神識修為可是大有幫助!”
凌寒嘆了口氣道:“只是現在我被軟禁在此,不像是在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