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出了劍芒,登時大驚失色,因為這套劍法,卻是八臂金剛家傳的絕學。
凌寒看著手中長劍上發出的劍芒,表情有些得意,笑道:“這等雕蟲小計,又有何難?”說罷,凌寒一催手臂上的真氣,那劍上的劍芒大盛,而且發出了幽藍的光芒。
凌寒劍上發出的藍色劍芒,還隱隱帶著寒意,那八臂金剛雖然距離凌寒較遠,但依舊能夠感覺的到。
八臂金剛的臉上露出驚懼的顏色,在他修煉這種劍法的時候,他的父親曾經說過,這麥芒劍法,初期修煉,可以發出寸許的劍芒,這時的劍芒,只有威懾敵人的作用,而修煉道這劍法的中期,這劍芒達到一尺,便可以用來傷人,而此時的劍芒,是金黃之色,故而這劍法稱作麥芒劍法。當這種劍法修煉到最高境界的時候,這劍芒便會發出幽藍之色,並且長度隨心所欲,可以將近身之敵化為齏粉,也可以斃敵與數丈之外。
而凌寒發出的幽藍劍芒,卻不是麥芒劍法的最高境界,而是凌寒將寒冰真氣輸送到了劍柄之中。故而,發出了藍色的劍芒。
只是那八臂金剛不知曉,還以為凌寒是他族中的長輩,急忙將長劍收回問道:“敢問前輩,可是巴家的家人?如何學的麥芒劍法?”
凌寒見八臂金剛恭恭敬敬,心中不免好笑,他故意裝作老成的樣子道:“知道就好,你這後生晚輩,既然看出了我的身份,還不施禮?”
那八臂金剛雖然有些懷疑,但凌寒劍身上的劍芒足以說明一切,即便凌寒不是自己的前輩,那自己也斷無取勝之道。
八臂金剛聽凌寒這麼說,頓時彎下膝蓋,跪倒在地道:“晚輩巴石天,給前輩請安,不知前輩名諱?”
凌寒道:“你不是知道麼,我叫凌寒!”
眾人見到八臂金剛跪倒在地,便知,這一局,凌寒再次取得了勝利。
巴石天卻不依不饒道:“前輩會這功法,自然是我族之人,家父巴基石,祖父巴樂石,曾祖父巴爾甘,不知前輩與誰是同輩?對了,前輩為何不姓巴?”
凌寒眼珠一轉道:“你知道我為何姓凌不姓巴麼?”
巴石天道:“晚輩不知,還請前輩賜教!”
凌寒佯裝嘆了口氣道:“你有所不知,我們族中有一個死對頭,這場恩怨已經結了百年,我們一脈為了躲避這對頭,只得隱姓埋名,這淩姓,你看左邊是什麼字?”
巴石天自幼習武,認識的字不多,可謂是寫字是武術老師教的,他略微反應了一會兒道:“凌字的一邊,是兩點水旁,不知這與我們姓氏有什麼關聯?”
第七百一十九章 絕命毒師自取辱
那八臂金剛也眨巴眨巴眼睛,似懂非懂。但他已經大略的猜測出,凌字的一邊,是一個立起寫的“八”字。
其實凌寒只是隨口胡謅,就是為了嚇唬這八臂金剛,哪知這八臂金剛還真的當真,居然跪下叫師叔。
這時,那主持人卻不想再給不死局丟臉,急忙道:“這一局,是凌寒獲勝!快將八臂金剛待下去!”
八臂金剛還要再問些什麼,但已經有幾名銀甲衛士,匆匆奔到場上。強行將八臂金剛帶走,那八臂金剛一邊走,一邊喊道:“前輩,前輩,晚輩一定再去拜會前輩……”
場上的眾人見狀,紛紛扼腕嘆息,沒有想到,這八臂金剛敗得是如此的容易。
緊接著,那主持人也不遲疑,又讓那絕命毒師上場。
此時場上的細雨已經停歇。場上的土地已經溼潤,散發著泥土的氣息,凌寒深吸了一口氣,心中略略安穩。
那絕命毒師帶著個黑色的面罩,只是露出了一雙黑漆漆的眼睛,直直的盯著凌寒。
場上的眾人雖然大多數還對這絕命毒師有信心,但大多數人已經不那麼執著,輸的場次太多,冰冷的細雨也讓他們清醒,眼前這個叫做凌寒的少年,讓他們認識到,輸贏並不是那麼簡單。
這一場的賭局,凌寒的賠率與那絕命毒師的賠率已經持平,而買凌寒獲勝的觀眾也有三分之一。那些觀眾也變得聰明,一個如此有深度的鬥士,是他們贏錢的希望。
比試已經開始。那絕命毒師並沒有妄動,只是友好的伸出了一隻手,像是要與凌寒握手。
而凌寒看著對方伸出的手,並沒有動彈。
倒是臺上的觀眾有些激動,高聲道:“凌寒,他渾身是毒,不要與他握手!”
還有一些觀眾道:“人家都伸出手了,這小子太沒有禮貌了!”
凌寒環視了一圈,冷靜的走到了絕命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