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再睜開眼睛,又回到王奶媽的身邊。只是這個想法,根本就是個白日夢。
朱牢頭見凌寒的神情有些恍惚,便問道:“凌兄弟,你怎麼了,哪裡不舒服麼?”
天寶見了,急忙又拿起陸麟給的酒杯,用力的嗅了嗅道:“是不是這酒菜有毒?”
凌寒見二人都有些擔心,平靜的道:“二位不用擔心,我只是想起些事情!”
朱牢頭見凌寒沒事,便也告辭。
只剩下凌寒與天寶。二人各自躺在床上,都不做聲。本來天寶有些疲倦,若是放在平時,他定然會早早入睡,鼾聲四起。只是今日,他也在默默的看著頭頂的石牆。
凌寒聽到天寶的呼吸勻稱,並沒有呼嚕,便道:“天寶,怎麼還不睡?”
天寶道:“我見你方才神情有異,有些擔心!”
雖然凌寒與天寶一直患難與共,但天寶總是大大咧咧,這讓凌寒有些難以分辨,眼前的人到底是與自己吃睡在一起的天寶,還是那個曾經雄霸一方的鐵衛門門主戰天瀑。
而天寶也從來沒有關心過凌寒,至少從來沒有直接表達過。所以天寶說完,凌寒的心頓時覺得暖暖的。天寶是他唯一的親人,也是唯一能夠信賴的人。
凌寒道:“你是擔心我們明天的對手麼?”
天寶道:“和你天天混在一起,有的時候,真的不明白,你的那些奇怪的招數是從什麼地方學過來的,雖然我知道,明天的對手很可怕,但我卻不擔心,我是再想,我們以後要怎麼辦?”
天寶的話也觸動了凌寒的神經,方才凌寒有些發愣,也是再考慮這個問題,以後該如何打算。
當初進入風鈴島,風鈴島沒有圍牆,也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