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只管說罷,只要能保命,叫我們做什麼都行!”
凌寒見雖然還有個別的囚徒沒有表態,但大多數人都已經發話,便道:“大家看,看臺的四處掛著許多的武器,一會兒決鬥一開始,大家就立刻去搶那些武器,拿到那些武器後,就立刻回到這裡,然後聽我的安排,大家能不能記得?”
眾人一聽,頓時朝著四處的看去,果然發現了那些已經準備好的武器,心中暗暗歎服,若不是凌寒提醒,這些人根本不會注意到那些能夠保命的武器,一個個都連連點頭。
凌寒有些不放心,繼續叮囑道:“大家記得,拿到武器之後,不管有多少對手在你的身邊,一定要回到這裡,千萬不要戀戰,也不要覺得,靠自己就能堅持到最後!”
那些囚徒紛紛點頭答應,凌寒這才微微放心,便又回到天寶的身邊道:“天寶,一會兒我去取兵器,你行動不便,一定要保護好自己!”
天寶道:“你不用管我,自己去就好!”
凌寒還是有些不放心,便走到方才那個長者的身邊道:“這位兄臺,一會兒我前去取那長槍,你帶兩個人,幫我護住我的同伴!”
那老者朝著長槍的位置看了一眼,只見那長槍的位置,卻是對面看臺的地方,距離此處最遠,便有些擔憂的道:“小兄弟,那長槍太遠,萬一你回不來怎麼辦?”
凌寒微微一笑道:“兄臺不用擔心,只管保護我的兄弟便可,只要我兄弟無恙,我保你無虞!”
那老者見凌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似乎也受到了鼓勵,便道:“小兄弟放心,即便拼了這把老骨頭,也會護住你兄弟的周全!”
凌寒聽罷,點了點頭道:“那就有勞兄臺了!”
凌寒說罷,又繞著眾人轉了一圈,一邊轉,一邊低聲道:“大家都看好,自己想要拿的武器,一定不要亂,拿到武器的就迅速歸隊!不管身邊有沒有敵人,都要先回來!”
那些囚徒都感覺到場上緊張的氣氛,聽凌寒這麼一說,便開始尋找自己想要的武器,盯緊了那件武器,就像是看到自己的新生一般。
好在那些武器並不是按照人數所擺放,不死局為了增加這比試的觀賞性,特地多放了許多的兵器。
凌寒又朝著對面的長槍看了一眼,深吸了一口氣。
一寸長,一寸強,一寸短,一寸險,若是能奪取多數的長槍,在這類似群毆的搏鬥中,自然就會佔得先機。
朱牢頭已經下完注,但他的眼神卻是注意到瞭望鄉隊中的凌寒。朱牢頭的心中還有一個小算盤,那就是接到的天寶信箋。
其實,天寶自以為是那葉平的舉薦才讓朱牢頭對他與天寶另眼相看,其實他卻不知道,朱牢頭與那葉平之間,還有一絲其他的瓜葛。這便是永生門中的一個秘密,即便是地方大員也不知道的秘密。
就在此時,那主持見臺上的觀眾都已經下注完畢,便道:“大家注意了,我宣佈,比試正式開始!”
那主持的話音剛落,場上便想起一陣滾雷似的鼓點之聲,便如兩軍對壘,戰事拉開。
凌寒這邊的眾人聽到那急促的鼓點聲,還在發呆,凌寒忙高聲道:“大家還愣著幹什麼,快去取武器!”說罷,凌寒已是一馬當先,朝著對面的長槍堆,發足奔去。
那些囚徒頓時驚醒,也朝著附近的短劍大刀奔去。
而對面大蛇的隊伍,似乎早就訓練有素,直接朝著最近的武器而去。一時間,場上雙方,便如灑出的兩把豆子,開始比拼起速度,那一隊最先拿到武器,就有了進攻的能力。
自然,如大蛇一般厲害的鬥士根本不需要武器,徒手便是最致命的兵刃。凌寒自然也屬於這樣的人,但凌寒不能只顧著自己,平心而論,凌寒若是不在乎他人的死活,與天寶在這不死局中得以自保,還是綽綽有餘,但凌寒心中想的卻是不能讓那彼岸城看出自己的本事。
要知道,出頭的椽子最先爛,若是對手發現自己是塊難啃的骨頭,所受的攻擊也會最強。即便是自己能夠保住性命,那下一場比試,下下一場,將會更加難!
凌寒加快了腳步,雖然他並沒有使出“抹草過花步”,但周身的真氣在迴圈,依舊讓凌寒的速度驚人。
而對手似乎也看好了距離最近的長槍,已經有一半的人奔向那長槍堆放的地方,他們嘴裡吆喝著亂糟糟的口號,朝著一捆長槍奔去。
凌寒卻不管不顧,因為他的目標,只是最遠的那一堆長槍,看樣子有兩捆之多,令凌寒慶幸的是,目前還沒有人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