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修煉,米粒兒,你一定要替我想個好辦法,將這門功法散去!”
米粒兒雙手一攤道:“這個我真的是無能為力,但我說一句話,刀劍本無情,有情的是用刀劍的人!若是用刀劍的人無情,那他就是一個惡人!功法也無情,若是你心存善念,即便是邪功,你用來救濟蒼生,那也無妨!”
凌寒雖然聽米粒兒如此說,卻依舊耿耿於懷,凌寒道:“總之,這門邪功我是不會使用!”
米粒兒問道:“你之前用過這門功法麼?”
凌寒紅著臉道:“說實話,我還不知這門功法如何使用,又怎麼會用過?”
米粒兒道:“我知道你的為人,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,你是不會輕易傷人的,一旦你要傷人,那對手一定不會是良善之輩,你只會防身自衛,所以在那個時候,不管你是用刀劍也好,用神功也罷,目的都是傷人,就沒有什麼區別!”
凌寒知道米粒所說的在理,便道:“話雖如此,但若是我使用的血祭神功,定然會向那玄武前輩一般,遭受眾人的攻擊,成為眾矢之的!”
米粒兒道:“公子,你錯了,你一直行善事,做善人,怎麼會有人攻擊你?即便是現在,一直是有人對你心懷不軌,你卻從來沒有想要害過誰!”
凌寒回想了一下,的確,除了殺害自己父母的兇徒,凌寒還沒有對別人產生恨意,即便是傷害過自己的沈潮,凌寒也不知該不該恨。
但凌寒知道,沈潮不會放過自己的,而且凌寒對沈潮的恨意,大多來自沈潮不僅僅對自己下毒手,還對天寶,車馬神醫等人痛下殺手,凌寒若是找沈潮報仇,主要也是想出這口惡氣。
米粒兒見凌寒沉默不語,又朝著這間牢房看了一眼道:“公子,以你現在的修為,這間牢房還關得住你麼?”
凌寒道:“若是我想立刻,隨時都可以闖出去,只是天寶目前腿上不便,我怕硬闖會傷了他!“
米粒兒看了一眼睡熟的天寶道:“那你要在這裡等到什麼時候?”
凌寒道:“那就一直等到我戰勝十場,得到自由之身,再帶著天寶名正言順的出去!”
米粒兒嘆了口氣道:“人心險惡,你怎麼知道你勝了十場,就能夠全身而退?”
凌寒道:“這是不死局的規矩!我想沒有人會打破這個規矩吧!”
米粒兒道:“這規矩是人定的,自然人也可以改,再說,是你勝了十局,又不是天寶勝了十局,到時給你自由,依舊扣押著天寶,你該怎麼辦?”
凌寒聽了,渾身有些發冷,的確,米粒兒說的這些,凌寒卻沒有想過。凌寒道:“米粒兒,那我該怎麼辦?”
米粒兒嘆了口氣道:“我也不知道怎麼辦,這隻能你自己來想!”
凌寒忽然興奮的道:“不如我帶著天寶一起逃出去!在去那不死局的路上,我已經將這牢房的線路圖記在腦中!”
米粒兒道:“你雖然知道地形,但你知道這大牢有多少守衛,這守衛中又有多少高手?”
凌寒撇了撇嘴道:“米粒兒,你方才不是說,這裡的人已經攔不住我麼?”
米粒兒道:“我想這事情的厲害你比我還清楚,那些守衛的確攔你不住,但他們若是將目標都放在天寶身上,到時你投鼠忌器,還是難以逃脫!”
凌寒聽罷,頓時耷拉著腦袋,不再言語。
米粒兒見凌寒的情緒有些低落,便道:“公子也不用太焦慮,這件事需要循序漸進,你的修為雖然可以將這些守衛不放在眼裡,但這裡還有高手存在,所以你在這段時間裡,要抓緊修煉,增強自己的實力,將那玄皇凝神篇好好修煉,即便是那血祭神功,若是你只是被動的接收那些魂魄精華,我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,你就正常接受。
另一方面,你要尋找到一些同盟,若是你真的想要越獄時,他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!”
凌寒聽罷,想起了汪先生,點了點頭道:“那不死局上,我該怎麼辦?”
米粒兒道:“不如這樣,你與天寶便是一隊,不管生死,你們都要並肩作戰!對方是一個人,你們是兩個人,對方是十個人,你們也是兩個人應對,這樣,將天寶捆綁在你的戰車之上,若是你真的勝了十場,到時你與天寶就可以一起離開!”
凌寒眼睛一亮道:“米粒兒,你真的是我的好智囊!”
米粒兒道:“這是我應該做的,誰叫我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,一榮俱榮!”
凌寒道:“等我們安全後,我一定親手給你做一道‘香酥脆軟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