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之後趕來的十多個敵人,見到凌寒這邊已經有了準備,而且那幾個同夥死的如此迅速,都不敢貿然前進,只好在一邊吆喝著,咒罵著,誰也不敢上前再觸黴頭。
凌寒的隊伍也不上去,只是在防禦。
凌寒回頭看了看自己的隊友,只見他們當中只有一個人,手臂微微受了些輕傷,其餘的人在這次交鋒中都完好無損,凌寒也略微寬心。
“兄弟們,就這麼幹!我們已經沒有退路,軟弱,恐懼,只有死路!你們就想這麼死麼?”凌寒高聲問道。
“不想!”
這邊的隊友身上臉上都沾染到了敵人的鮮血,血腥的味道,讓這些人感覺到了興奮,同時,他們也為凌寒能夠臨場指揮,感到一絲慶幸。
看臺之上,陸青菲饒有興趣的看著凌寒他們這個半圓陣,低聲道:“朱大人,你看看這望鄉城的囚徒,還有點意思,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,組成了防禦!”
朱牢頭此時的目光正緊緊的盯著凌寒,自從凌寒上場之後,朱牢頭的目光就再也沒有離開凌寒左右,他似乎對凌寒格外關注。
“陸將軍,您不是知道麼,這夥人可不是一群烏合之眾,他們之前,大多數都是叛軍,經歷過血雨腥風的實戰,可不是花拳繡腿!”朱牢頭道。朱牢頭並沒有故意透漏出這些都是凌寒在指揮。“不過他們只是佔了一時的上風,我看等那大蛇到了,他們定然會土崩瓦解!”
陸青菲點了點頭道:“一群綿羊,即便牙齒再多,也是吃草的貨,就看大蛇怎麼啃這塊骨頭了!”
朱牢頭道:“陸將軍放寬心,我看好大蛇!”
凌寒見出戰告捷,又對眾人道,大家分成兩排,交替站穩,只要有人衝過來,只要能刺到敵人,只管出招!”
一場小小的勝利就能夠激發出團隊的信心,看到敵人就躺著自己的腳下,那些隊員都有些興奮,高聲道:“聽凌兄弟的指揮!”
凌寒在沈莊,也算是經歷過許多的戰鬥,又跟隨沈潮學到了不少的東西,所以對於行軍佈陣,凌寒已經不算是一個新人。
而且凌寒在沈莊也學到了如何帶兵打仗,同時也參閱了玄陣之初,心中此時有些底氣。唯獨讓凌寒擔心的就是,這些人能不能一直聽自己的指揮,雖然取得一場小勝,還沒有到達最終的勝利。但這些人只要能聽自己的話,大多數人都會儲存性命。
那大蛇正在一步步逼近,凌寒藉此機會又重整了一下陣型,不動聲色的就將一個簡單的陣法佈置到位。
若是平時,要這些人學習一個陣法,非得經過一個月兩個月,但此時,凌寒只是三言兩語,就將那陣法中最核心的東西教給了眾人。
越是萬分緊急之時,人的潛力就越大,眾人在這個生死攸關的節骨眼上,都將凌寒當成了救世主,凌寒所說的話,這些人個個當成了金科玉律,自然都牢牢記得。所以這個簡單的陣法,居然能發揮出了威力。
那些彼岸城的敵人,此時已經完成了集結,大蛇終於來到了眾敵人的中間。那大蛇朝著凌寒這邊看了一眼,高聲道:“你們這些老鼠,居然還敢抵抗,快快放下武器,我大蛇還會給你留下全屍,如若不然,定讓你們生不如死!”
凌寒聽了,並不答話,只是想讓眾人知道,面對這樣可怕的敵人,只有拼死一戰,投降也是死路一條。
望鄉城的眾人雖然有些懼怕那大蛇,但相對而言,他們更怕自己在這裡丟到性命!聽到大蛇的威脅,反而讓這些人同仇敵愾,都抱著置死地而後生的心態。
那大蛇見到凌寒等人絲毫沒有動靜,便有些惱怒,朝著己方的鬥士高聲道:“衝上去,殺了這些老鼠!”
大蛇說罷,身先士卒,朝著凌寒的陣型攻來。
而那些彼岸城的鬥士,聽到大蛇的命令後,也都鼓足了勇氣,揮舞著兵器,朝著對手的陣營逼近。
凌寒的隊員見到大蛇揮舞著一柄厚重的大刀,氣勢洶洶,都有些膽怯,陣型微微有些騷動。
凌寒見狀,立刻高聲道:“大家不要慌,給我頂住!”說罷,凌寒挺起長槍,直刺那大蛇的面門。
那大蛇揮刀磕開了凌寒的長槍。俗話說的好,槍挑一條線,棍掃一大片。長槍最主要的攻擊點就是槍尖,一旦被大刀磕開後,就露出了一大片的面門破綻。
大蛇自然知道這兵刃相剋的道理,所以他一磕開凌寒的長槍,就趁勢前衝。
不過沒等大蛇前進一步,立刻又有兩支長槍,一上一下刺向了大蛇的身軀,令他難以前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