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萬獸城,回到自己的鐵衛門,去爭奪門主的寶座。
天寶的雙腿已廢,而且戰天瀑失憶多年,他自身的修為已經大不如前,所以漸漸地,戰天瀑的鬥志便被磨損的乾淨,而天寶那簡單的思維,又逐漸的復甦。
最開始,戰天瀑還對天寶那無邪的思想十分牴觸,但久而久之,戰天瀑也就不再牴觸天寶的情緒,這樣,在他的身上,此時,已經一半是戰天瀑,一半是天寶。
所以此時,天寶對凌寒的態度又發生了一些變化,從開始的不友好,變成了現在的友好,若是加上天寶的因素,對凌寒自然會言聽計從。
“好吧,你說罷,我聽你的就是!”天寶道。
凌寒伸出手指,朝著下面指了指問道:“你知道這下面是什麼?”
天寶順著凌寒所指的方向一看,只見凌寒正指在地面的方向,便回答道:“這不是車廂麼?”
凌寒搖了搖頭道:“你再好好想想,下面還有什麼?”
天寶臉上一喜,顯然是想到了什麼,只聽天寶道:“我知道了,你說的是車底下的路?”
凌寒再次搖了搖頭道:“還是不對,還要往下一點!”
天寶眯起小眼睛驚異的問道:“還要往下,在往下就土地老兒的家了!”
凌寒笑道:“就是土地老兒的家!”
天寶一臉鄙夷的道:“說了半天,你是在拿我開心,你要當鑽地的老鼠,就自己去鑽,我可沒有興趣!”
凌寒低聲道:“天寶,你不知道,在那不死局的地下,有數不清的暗道,而且那暗道裡面,有吃的,有喝的,還有許多的兵器!”
天寶一臉不耐煩的道:“誰會那麼無聊,在那地底下挖洞?”
“那個馬臉的軍士不是說了麼,這都是那陸將軍準備的!”凌寒道。
“陸將軍也真是閒出屁了!好好的將軍不做,學人家挖洞!”天寶道。
“這你就不明白了,廣積糧,高築牆,深挖洞,這陸將軍可不是一般的人!”凌寒心中明白,這陸青菲定然是有不臣之心,才會做如此安排,難怪那永生門主會派那朱牢頭暗中監視。而那陸青菲也不是吃素的,就索性將自己的根據地,變成了不死局。
天寶打了一個哈欠道:“我才懶得理會那陸將軍是一般還是二般,我現在只想吃點雞腿喝點小酒!”
凌寒見天寶並不敢興趣,便道:“若是我們難以明天的角鬥難以獲勝,我就帶著你從那地道里面逃走!”
天寶一聽要逃走,小眼睛頓時有了光彩,對凌寒道:“真的?什麼時候逃走?”由於興奮,天寶的聲音頗大。
凌寒急忙伸手按住了天寶的嘴巴道:“小聲點,若是讓別人都知道了,我們就是插翅也難逃!”
就在此時,那馬車停下,那個黃臉軍士掀開了車簾道:“二位公子請下車,我們已經到了!”
天寶聽了,立刻下了馬車,儘管他的腿腳還有些不便,但他實在不願意窩在狹窄的車廂裡面。
凌寒也下了車,朝著外面一看,只見二人到了一個宅院的門前。
不過這宅院並沒有像凌寒想象中的那樣,氣勢恢宏,亦或是富麗堂皇,凌寒的眼前只有一個尋常的宅院,別說是風鈴城中五味的大宅,就是比起五味為自己置辦的宅院,也遠勝過眼前這座宅院。
這個宅院的大門處,並沒有掛著陸府的字樣,就連門口懸掛的燈籠上面,也僅僅像是尋常的富貴人家那般,上面寫著俗套的“福”字。
而那兩扇烏黑的木門,也有些陳舊,上面的鐵環都有了斑斑的鏽跡。那兩扇木門並沒有開啟,門口也沒有軍士把守。
天寶眯起了眼睛,朝著那黃臉軍士問道:“這裡就是陸將軍府?你們有沒有走錯?”
那馬臉軍士立刻應聲道:“兄弟,這裡正是陸將軍府,一點沒錯!”
那黃臉軍士見凌寒的臉上也有些疑惑,便笑著道:“二位公子有所不知,我家將軍雖然是一方大員,但將軍為人低調,從來不願張揚,這座宅子雖然普通,但將軍已經住了十多年!平日裡,將軍就在這裡面辦公!”
凌寒忽然明白,有句古話叫做“官不修衙,客不修店”,看來這陸將軍並不是一個單純的武將,而是一個合格的官員。
但凡旅客投宿,即便這客棧再破舊,旅客也不會修繕這房間,因為他們只是過路者,明天一覺醒來,就開始上路,自然不用擔心這客棧。
而為官者,若是修理衙門,一來會損耗些銀錢,二來為官一任,沒準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