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馬臉的軍士道:“凌公子是城主宴請的貴客,哪裡還用帶這些東西!”
凌寒朝著後面跟上的朱牢頭看了一眼道:“朱大人,這有些不妥吧,畢竟我們還是囚徒!別出了什麼事情,連累了大人!”
朱牢頭笑著道:“凌兄弟你就放心去吧,本官信得過二位,而且帶著這些東西去赴宴,怕是更加不妥!”
凌寒聽了,拱手道:“如此就多謝朱大人了!”
凌寒與天寶隨著那些軍士出了不死局的大門。雖然凌寒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不死局,卻還是第一次沒有帶著頭套,見到這不死局的外圈。
只見那整個不死局就如同一個橢圓形倒扣的飯碗一般,不過這個飯碗怕是沒有人能夠用的上,那不死局的城牆就有十幾丈高,裡面自然就是一排排的看臺。
凌寒看著這個恢宏的建築,心中不由得有些敬畏。
那軍士見凌寒呆呆的看著那不死局的高牆,便道:“凌公子,這不死局乃是我家將軍親自設計的,原本這裡是城中最後一處險要,但此時,便用做角鬥場!”
凌寒聽了不禁一驚道:“怎麼,這裡原來並不是角鬥場?”
那軍士見凌寒的言語有些驚異,便有些自得的道:“若不是我跟隨陸將軍多年,也不會知道這麼多,這是陸將軍親口說的。陸將軍深謀遠慮,說這若是有風鈴島的逆賊敢來犯彼岸城,這裡便是城中最後一處關隘,只要這裡不失,這彼岸城就沒有丟掉,陸將軍真是神機妙算,若是那風鈴島的逆賊……”
那個軍士還想拍拍陸青菲的馬屁,但他旁邊的軍士指了指凌寒與天寶,那個馬臉軍士才想起,這二人就是來自風鈴島的逆賊,急忙收住了口
凌寒看著這由一塊塊巨大青磚壘砌的石牆,不由暗暗讚歎,這陸將軍還真的知道未雨綢繆。
天寶朝著那不死局的角鬥場也看了一眼,隨即撇了撇嘴道:“若是城破了,這裡被那些逆賊團團圍住,斷水斷糧,這裡就是一個活棺材,別說是守住,就是活也活不幾天!”
凌寒聽了,心中暗暗贊同,天寶說的話雖然粗一些,但句句在理。
那個馬臉軍士聽了,有些不服氣,立刻還嘴道:“這位兄弟你是外來的,自然不知道,你們看到的角鬥場只是上面這半部分,這角鬥場的下面,要比上面的地方還要大!下面有糧倉,兵器庫,深水井,而且下面的地道也是四通八達,甚至可以直接出了這彼岸城!”
“兄弟,你不要再說了,還是先請二位公子上車吧!”另一個黃臉軍士拉了拉那馬臉軍士的衣襟道,心中卻在暗罵:難怪你這麼多年還是一個看門的小兵,這張大嘴,有多少機密,都會被說出去。
凌寒見那個黃臉軍士十分有心計,便道:“這位兄弟,在下來這不死局也不是一次兩次,怎麼沒有發現這不死局的下面還有什麼機關?”
那馬臉軍士立刻搶著答道:“那些糧食兵器,都在不死局的下面,你自然不會見到!”
那黃臉軍士一聽自己的同伴什麼都說,臉色頓時有些難看,急忙道:“馬兄弟,今天你的話有些多,我們還是先回將軍府再說!將軍在等著呢!”
馬臉軍士聽了,猛然覺醒,雖然眼前的凌寒是陸將軍的貴客,但凌寒的身份依舊沒有改變,他是風鈴島的奸細,自己說的這些話,都是些軍事機密,若是被陸將軍知道,那可就不是割舌挖眼這麼簡單了!
馬臉軍士想到驚險處,不由暗自吞了一口口水,一臉驚恐道:“凌公子,小將今日喝多了,說的話都是假的,你可不要當真!”
凌寒笑道:“馬兄不必擔心,在下什麼都沒有聽到,什麼也沒有看到!”
凌寒雖然如此說,但心中卻在暗想:這陸青菲的確是老謀深算,在這城主建了一個堡壘,進可攻,退有路,說的好聽一點,是為了抵禦風鈴島。只是凌寒知道,這風鈴島與不死域的通路寥寥無幾,自己與天寶若不是誤打誤撞,也難以進入這不死域。而且,二人進入的這條路,還有一個逆天的守護玄武,怕是別人如果進了那條水路,定然是有進無回。
凌寒又想到,不過此時,做了自己一天的師父玄武,此時已經坐化,若是在有人從這水洞進入,也難說。
不過現在,憑自己的本事,從那條路回去,依舊難上加難,因為自己難以逾越那雷池。就是玄武那般的修為,也難以越過雷池一步。
馬臉軍士聽凌寒如此說,微微放心,便掀開一輛馬車的車簾道:“二位貴客,請上車!”
天寶一直都被矇住眼睛進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