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與那陸小將軍的對話,便讓天寶弄亂了頭髮,癱倒在地,裝成一副捱打受罪的模樣。
那朱牢頭也看到凌寒與天寶的狼狽相,心中暗喜:這兩個小子還有些腦子,沒有給自己添亂。
“在下與陸小將軍一樣,也討厭這奸細,你看看,他們來了,在下賞就給他們一頓殺威棒,一點水都沒有給他們喝,誰讓他們做出這種惡事!”添油加醋的本事,朱牢頭十分擅長。
那陸小將軍見了,滿意的點了點頭道:“朱大人真是知我的心意,一會兒小將一定安排幾個好人,盯死他們兩個!”
朱牢頭道:“最好是讓那大蛇咬死他們,屍骨還要掛在角鬥場上,讓所有人都知道,這就是奸細的下場!”
“哈哈哈!這正合我意!”陸小將軍笑道,隨即他竟是皺起了鼻子,朝著那牢中一個勁的聞了起來。
朱牢頭害怕那陸小將軍聞到什麼異常,急忙道:“小將軍,還是帶他們出去吧,這牢中的氣味不大好,在下都已經習慣這臭烘烘的味道,小將軍還是不要在這裡久留了!”
那陸小將軍眼睛一轉道:“朱大人,我怎麼聞到這裡有酒氣?”
朱牢頭心中咯噔一聲,隨後道:“小將軍是不是聞錯了,這裡臭氣熏天的,怎麼會有酒味?”
陸小將軍滿臉疑竇,又朝著天寶與凌寒看了一眼,只見那二人依舊委頓不堪,便道:“好吧,你們將犯人先帶出去吧!”說罷,一轉身,帶著手下的銀甲衛士,出了牢房。
朱牢頭長吁了一口氣,朝著牢籠裡面的天寶,豎起了一根大拇指,隨後高聲喝道:“你們,趕緊將這些犯人帶出去,陸小將軍還在外面等著呢!”
他手下的獄卒們得令,立刻將那些囚徒帶上手鐐腳鐐,連同凌寒與天寶,一起押到了門口。
凌寒與天寶出了門口,只見那陸小將軍的目光正朝著自己這邊巡視,急忙低下了頭。而天寶也心知肚明,這陸小將軍對自己二人不懷好意,好漢不吃眼前虧,還是小心為妙。
天寶故意踉踉蹌蹌,好像剛捱過打一般。他的腿指令碼身就不太利落,此時又沒有了白骨柺杖,根本看不出是假裝的。
那朱牢頭見到天寶如此,心中更是暗喜,只是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,依舊高聲呵斥道:“你們兩個,走快些,再不快些,打斷你們的狗腿!”
那陸小將軍見狀,反而勸道:“朱大人,我看他們也挨不過今夜了,就讓他們舒服一會兒吧!”
朱牢頭眼中一瞪道:“小將軍,對於這種奸細就要打到連他的親媽都認不出來,和他們講仁慈,就是對自己人殘酷!”朱牢頭說罷,一鞭子抽向了天寶。
只是他的鞭子揮的“啪啪”響,落在天寶的身上,並沒有多疼。
天寶呲著牙,大聲的叫喚起來,一邊叫喚,一邊道:“大人饒命,小的不敢了!”說著,朝著前面疾走了兩步,只是搖搖晃晃的,險些跌倒,將前面的囚徒都撞得東倒西歪。
陸小將軍到底還是年輕,看不穿朱牢頭的苦肉計,便道:“朱大人還是消消氣,家父還在那不死局中等候,我們還在快些過去,免得家父怪罪。”
“還是小將軍想的周到,在下真是糊塗!你們聽到沒有,快些走,是不是都想吃鞭子?”朱牢頭說著,又“啪啪”的揮動皮鞭,那鞭頭如同毒蛇一般,落在了後面兩個囚徒的背上,將那兩個囚徒的衣衫都打的稀爛,那二人的後背上立刻出現了兩道長長的血痕。
“啊……”那兩個囚徒慘叫了兩聲,卻只是敢怒不敢言,他們都知道,若是得罪了朱牢頭,即便在那不死局中保住了小命,回到這大牢之中,還是有苦頭吃。
所以那些囚徒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步,儘管他們知道,前面也許就是一條不歸路,但現實擺在眼前,誰都無法選擇。
凌寒沒有捱到鞭子,見那朱牢頭打起人來並沒有留情,又聽天寶叫喚的厲害,便皺著眉低聲問天寶:“天寶,你怎麼樣?”
天寶朝著凌寒擠了擠眼睛道:“我沒事,不用擔心!”
凌寒這才放心的跟著眾人,一起前行。
那些獄卒手持明晃晃的鋼刀,靠著囚徒的隊伍押送,而那些銀甲衛士則是靠在外圍,雖然距離囚徒遠一點,但也沒有給眾人一點逃脫的縫隙。
那些囚徒親眼所見那朱牢頭對凌寒與天寶另眼相看,但他們都不知天寶用了什麼手段,心中大多都在暗罵:等到不死局的,最先弄死的就是這兩個奸細。
凌寒與天寶自然也知道,眾囚徒對自己二人由嫉妒生怨恨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