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變化來的突然,不僅那金甲衛士沒有反應過來,就連在場的其餘衛士也沒有看出。只有邵潔將軍身邊的一個金甲衛士微微的搖了搖頭。
“砰”的一聲脆響,那劍柄率先撞到了金甲衛士的胸甲,一股巨力透甲傳出,竟是將那金甲衛士撞得直飛出去,重重的摔在了地上。他手中的那柄長劍倒是依舊飛向凌寒,只是沒等碰到凌寒的衣襟,去勢便已經消耗盡,應聲而落。
而凌寒一步上前,將那金甲衛士的長劍握住,信手一揮,便將拴在手上的鐵鏈斬斷。凌寒隨手舞了一個劍花,逼開了湧上來的那些金甲衛士。
那些囚徒見到凌寒居然以一敵三,還不落下風,情不自禁的為凌寒喝彩。
“小兄弟,好樣的!”
“這厲害,給他們點顏色看看!”
而那些金甲衛士見此情形,一邊維護秩序,一邊高聲喊道:
“你們都給老子蹲下,誰在說話,就割了他的舌頭!”
“這小子造反了,殺了他!”
“還有他的同夥,也不能放過!”
那些金甲衛士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,一個個怒不可遏,出言恐嚇。
而凌寒並不理會他們,凌寒知道,咬人的狗都不會叫,所以,他還是全神貫注的注意圍在自己身邊的那幾個金甲衛士。
方才這些金甲衛士使出了“三元劍陣”,正如那個金甲衛士說的,這真是小偷遇到了賊祖宗,凌寒在那沈莊之時,曾經學習過那《玄陣之初》,又在湖心小築中與米粒兒探究過那藏書閣中的古陣,恰恰就有這“三元劍陣”的法門。
凌寒對這個劍陣饒有興趣的學習了幾日,陣法的精妙之處,已經被凌寒與米粒兒參詳的淋漓盡致,就差沒有尋找一個劍陣,供二人親自破解一番。
而今日,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,所以,凌寒破這個陣法,真如探囊取物一般的輕鬆。凌寒用那劍脊撞向那個拼命二郎,也是手下留情,如若不然,已凌寒的修為,那層金甲又怎麼能擋住一個舒筋高手踢出的利刃,定會透甲而過。
不過凌寒知道,自己雖然能夠破解這個劍陣,全憑自己的好運氣,不過危險並沒有解除,天寶還在金甲衛士的手裡,而且金甲衛士不光是人多,還有邵潔將軍坐鎮,所以凌寒也不敢貿然開殺,敵強我弱,凡事還要留有一絲餘地。
凌寒朝著邵潔將軍的將旗處瞥了一眼,只見旗下的邵潔將軍並沒有注意自己,而是在與他身邊的一個衛士在低語,模樣似乎還有些恭敬。
終於,圍住凌寒的那些金甲衛士忍不住了,猛地變幻了陣型,四柄長劍指向了凌寒。
凌寒看了這個劍陣,心中又是一喜,這是“四方劍陣”,也是自己研習過的一個劍陣。
凌寒未等那四人出劍,便率先出招。只見他身形一閃,徑直的攻向了一個持劍的金甲衛士,但那金甲衛士早有防備,舉劍相迎。
而另外三人,登時出招,有刺,有劈,招招都是致命的打法。
不過凌寒並不在意,因為他這一招,只是虛招,為的就是將那三人的攻擊吸引出來。
凌寒已經看出了那三人進攻的路數,身形一矮,原地轉了個身,隨後施展起“抹草過花步”,同時將手中的長劍如同蒼蠅拍一般的拍出。
“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
凌寒這一招三響,分別拍中了那三名金甲衛士持劍的手腕。
“哎呦!”“啊呀!”“媽媽!”
三聲慘叫過後,那三個金甲衛士手中的三柄長劍紛紛墜地。而那三個金甲衛士失去了手中的長劍,便如被拔了牙齒剪了利爪的老虎,捂著透骨疼痛的手腕,急急的撤到了同伴的身後。
凌寒緩緩的回過頭,抬起了劍,指向了四方劍陣的最後一方。
那個金甲衛士見凌寒一招就破了這個自己修煉已久的陣法,心中的驚恐是難以名狀的。
但他卻不能後退一步,因為他是金甲衛士,是邵潔將軍的虎衛,也是整個不死域的精英。
只見那金甲衛士大喝一聲,挺劍朝著凌寒衝去,凌寒一揮劍,將那金甲衛士的來劍隔開,身形一閃,竟是撞上了那個金甲衛士。
凌寒立刻拋下手中的長劍,一手抓住了金甲衛士持劍的手腕,一手環住了那金甲衛士的脖頸。
凌寒的手臂微微一用力,那金甲衛士立刻感覺到氣息不夠,雙肩痠軟無力。凌寒順勢奪下了金甲衛士手中的長劍,橫在了那金甲衛士的脖頸之上。
其餘的金甲衛士見凌寒如此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