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著吧!”
那個軍士聽到朱牢頭髮話,才敢將那錠銀子收入懷中,隨即低頭朝著陸小將軍致謝。
牢門緩緩的開啟,凌寒正要朝著外面觀望,身後的獄卒忽然出現在了眾囚徒的身後,給各個囚徒套上了一個黑色的頭罩。
那頭套十分的厚,凌寒頓時感覺到眼前一片黑。看來這大牢的準備十分的周全,為了預防眾囚徒逃脫,還特地準備了頭套。
朱牢頭朝著陸小將軍一拱手道:“小將軍,本官只能送到這裡,這囚徒一個不少,都交給小將軍了!本官的使命已經完成!”
那陸小將軍拱手笑道:“有勞朱大人了!家父在不死局給朱大人留了位置,一會兒一定要去捧捧場!不死局裡的銀子可是不拿白不拿!”
朱牢頭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細縫,微笑著道:“多謝陸將軍還惦記著本官,回去告知陸將軍,我稍後就去!”
陸小將軍走出了牢門,外面立刻有一名銀甲衛士,給陸小將軍牽過了一匹駿馬。
陸小將軍翻身上馬,姿勢無比的嫻熟。雖然在這大陸以武道修為為主,但陸小將軍自幼跟隨父親陸青菲混跡與行伍,自然弓馬嫻熟。
凌寒聽到前面的馬蹄聲,心中暗想,既然這陸小將軍是騎馬而來,看來這大牢距離那不死局還有一段的路程。
果然,凌寒跟在那隊伍之中,走了能有一炷香的時間,耳邊便傳來了一陣呼喚之聲,看來已經到了彼岸城的不死局
那些軍士將眾人帶到了不死局中等待的牢房,將眾人的頭套摘掉,又將連在眾人身上的繩索手鐐除去。
凌寒朝著四處打量了一圈,只見自己還是處在一個石牢之中,只是這個石牢並沒有多大。天寶坐倒在地,揉著早已麻木的雙腿。
凌寒立刻問道:“天寶,你的腳不要緊吧!”
天寶道:“沒事,即便再走上五里,也沒問題!”
凌寒知道天寶在寬慰自己,便伏下身子,認真的幫助天寶揉腿。
天寶先是愣了一下,隨即也不再動,乖乖的任由凌寒幫助自己。
這時,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牢外傳來:“各位彼岸城的城民們,各位遠道而來的貴賓們,歡迎你們的到來。今日,最尊貴的門主的福澤,降臨到我們遙遠的彼岸城,帶給我們一場救贖之戰!”
那聲音剛剛落下,就聽到四處傳來了一陣歡呼聲。
“門主大人萬歲!“
“門主大人萬歲!“
那聲音猶如山呼海嘯,此起彼伏。牢中的眾囚徒都想看著外面發生了什麼,只是牢門緊鎖,門外還有全副武裝的軍士把守,根本看不到外面。
那些囚徒只得靠在一邊休息,但與凌寒和天寶,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。每一個囚徒看待凌寒二人的眼神都有些奇異,即不關心,也沒有仇恨。
凌寒知道這些囚徒在有意的疏遠二人,但他此時也不知道,是不是要與這些人站在一起。
那個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即將出場的對戰雙方,一方來自荒蠻的望鄉城,一方來自彼岸城,這些人都是我們不死域的罪人,犯下了滔天的罪行!”
“噓……”場上立刻又噓聲一片。
那個洪亮的聲音繼續道:“各位貴客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我們永生門的眼中也容不得沙子,按照不死域的規矩,這些罪人的下場只有一個,那就是受到我們永生門的審判!留給他們的只有一條路,那就用他們的鮮血來洗刷他們的罪惡!”
“殺了他們,他們是不死域的蛀蟲,都該用石斧碾死!”
“沒有人會可憐他們,他們該死!即便是死了,也會汙染這片土地,最後是挪到門”
“諸位,你們說的很對,只是門主仁慈,不願見到自己子民的血,雖然他們都犯下滔天的大罪,但他們也曾經是不死域的臣民,他們有的是孩子的父親,有的是父親的孩子,門主不願讓那些無辜的臣民再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,所以給了他們重生的機會!”那個洪亮的聲音所講的話倒是極具煽動性。
“門主大人大赦天下,真是英明!”
“我們誓死擁護門主!”
“門主有令,凡是在不死局中,能夠成為勝利者的,都會恢復自由之身!不過這勝利要達到七場!讓那些罪人,在七場比試中,用他人的血,用自己的血,來滌盪自己的靈魂,直到他們成為不死局中的勇士,心中只有對門主的忠誠與熱愛,才能夠重新為門主效力!”那個洪亮的聲音道。
下面的眾人依舊議論紛紛,有些人到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