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腳不要緊吧!”
天寶道:“沒事,即便再走上五里,也沒問題!”
凌寒知道天寶在寬慰自己,便伏下身子,認真的幫助天寶揉腿。
天寶先是愣了一下,隨即也不再動,乖乖的任由凌寒幫助自己。
這時,一個洪亮的聲音從牢外傳來:“各位彼岸城的城民們,各位遠道而來的貴賓們,歡迎你們的到來。今日,最尊貴的門主的福澤,降臨到我們遙遠的彼岸城,帶給我們一場救贖之戰!”
那聲音剛剛落下,就聽到四處傳來了一陣歡呼聲。
“門主大人萬歲!“
“門主大人萬歲!“
那聲音猶如山呼海嘯,此起彼伏。牢中的眾囚徒都想看著外面發生了什麼,只是牢門緊鎖,門外還有全副武裝的軍士把守,根本看不到外面。
那些囚徒只得靠在一邊休息,但與凌寒和天寶,還是保持了一定的距離。每一個囚徒看待凌寒二人的眼神都有些奇異,即不關心,也沒有仇恨。
凌寒知道這些囚徒在有意的疏遠二人,但他此時也不知道,是不是要與這些人站在一起。
那個洪亮的聲音再次響起:“即將出場的對戰雙方,一方來自荒蠻的望鄉城,一方來自彼岸城,這些人都是我們不死域的罪人,犯下了滔天的罪行!”
“噓……”場上立刻又噓聲一片。
那個洪亮的聲音繼續道:“各位貴客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我們永生門的眼中也容不得沙子,按照不死域的規矩,這些罪人的下場只有一個,那就是受到我們永生門的審判!留給他們的只有一條路,那就用他們的鮮血來洗刷他們的罪惡!”
“殺了他們,他們是不死域的蛀蟲,都該用石斧碾死!”
“沒有人會可憐他們,他們該死!即便是死了,也會汙染這片土地,最後是挪到門”
“諸位,你們說的很對,只是門主仁慈,不願見到自己子民的血,雖然他們都犯下滔天的大罪,但他們也曾經是不死域的臣民,他們有的是孩子的父親,有的是父親的孩子,門主不願讓那些無辜的臣民再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,所以給了他們重生的機會!”那個洪亮的聲音所講的話倒是極具煽動性。
“門主大人大赦天下,真是英明!”
“我們誓死擁護門主!”
“門主有令,凡是在不死局中,能夠成為勝利者的,都會恢復自由之身!不過這勝利要達到七場!讓那些罪人,在七場比試中,用他人的血,用自己的血,來滌盪自己的靈魂,直到他們成為不死局中的勇士,心中只有對門主的忠誠與熱愛,才能夠重新為門主效力!”那個洪亮的聲音道。
下面的眾人依舊議論紛紛,有些人到這不死局中,並不是為了賭錢,而是追求一種視覺上的衝擊,而有些人,到了這裡,根本不會關注下面那些角鬥士的死活,只是關心自己能不能從這不死局中,拿到賭局中的勝利。
“下面,我宣佈本次比賽的規矩,那就是,救贖的雙方入場之後,能剩餘下來的五十名鬥士,可以獲得下一場比賽的權力!而雙方的勝負標準只有一個,那就是那個隊伍剩下的人多,哪一個隊伍就是勝利的一方!只要雙方的人數剩下五十人,這場比試就算結束!大家可以自由下注了,來選擇是望鄉城能取得最終的勝利,還是彼岸城才是最後的贏家!”那個聲音道。
凌寒聽到了那主持人的話,心中一顫,看來今日必然會流血,不是自己的血,就是別人的血。而且自己與身邊那些對自己與天寶一點都不友好的人,都成了自己的同隊。
凌寒朝著那些人看去,只見那些人只是在一起交頭接耳,目光還不時的朝著自己與天寶觀望,表情上已經充滿了敵意。看來這些人最先達成共識,要救贖自己,必然要先抵禦外侮。而凌寒與天寶自然就是所謂的外侮。
天寶卻依舊不以為然,也許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。
凌寒深吸了一口氣,繼續感知外面的情形,只聽到外面一陣亂糟糟的喧鬧,看了那些賭鬼開始下注。
“五十兩買彼岸城勝!”
“七十兩買彼岸城勝!”
買彼岸城勝的聲音絡繹不絕,來到這不死局中的人,大多都是這彼岸城的居民,即便彼岸城的罪人也一樣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,但他們的地方心理,相對與望鄉城的那些一樣做了壞事的囚徒,那些彼岸城的囚徒還是可以原諒的。
而那些城民,自然有一些彼岸城囚徒的親人,他們也紛紛解囊,買自己的親人勝利。不過他們並不關心是否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