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著對面的那些囚徒看了一眼,恨恨的道:“奶奶的,讓你們亂嚼舌根,今晚有你們好看!”言外之意,竟是對同來的那些囚徒充滿了不忿。
凌寒道:“朱大哥,有沒有什麼辦法,能不讓這些人自相殘殺?”
朱牢頭苦笑一聲道:“兄弟,你太高看在下了,說白了,在下只是一個看守牢房的獄卒,怎麼敢參合到不死局的安排?即便是今天的對決,這也是在下無意中聽到的。”
凌寒知道再要求什麼,也是為難那朱牢頭,便道:“還是要謝謝朱大哥!”
“兄弟說的哪裡的話,看二位的本事,透過今天的‘百人大戰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,不過二位兄弟要當心,這彼岸城的囚徒中,有一個囚徒叫做‘大蛇’,這人身高馬大,而且心狠手辣,曾經是彼岸城外的一個草寇,殺人如麻,你們若是見了他,最好離他遠一點,別讓他盯上你們,被他盯上的人都沒有好結果!”朱牢頭好心的提醒道。
“多謝朱大哥提醒,若是我兄弟遇到他,就繞開他!”凌寒道。
“什麼大蛇,小蛇的,若是讓我天寶碰到他,就讓他變成一條軟腳蛇!”天寶大大咧咧的道。
“天寶兄弟果然威武,我想那大蛇若是遇到天寶兄弟,一定是他的死期到了!”朱牢頭幫助天寶吹噓了幾句,竟是說的天寶就像是早就贏了比試一般。
凌寒見天寶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,心想:天寶最近有些反常,無端的就能賄賂了那牢頭,並且還要對付那大蛇,真不知天寶最近受了什麼刺激。
天寶說著說著,竟像是來了興致問道:“朱兄,你不會以為我們喝點稀粥就能殺人吧!”
那朱牢頭一聽,知道天寶定是有什麼目的,便問道:“天寶兄弟,莫非你沒有吃飽?”
天寶道:“你說呢,我們大老遠的跑了一天,連口像樣的東西都沒有吃過,你說我們晚上若是餓著肚子上場,是不是會死路一條?”
朱牢頭一聽,心中有些害怕,急忙問:“兄弟,你們可不能死啊,你們要死了,我的罪可大了!”
凌寒道:“朱牢頭不用著急,天寶只是隨口說說!”
“我可沒有隨口說,也許這就是最後一頓了,我還想吃點香的,喝點辣的!”天寶道。“不知朱兄這裡有沒有?”
“好說,好說,只要天寶兄弟在晚上的比試中能夠獲勝,美酒肥雞定不會少了你們的!”朱牢頭道。
凌寒看那朱牢頭簡直是有求必應,心中暗想,天寶即便是賄賂了那牢頭,但天寶身上一定沒有太多的銀子,這朱牢頭也不是善類,不可能處處都依著天寶的性子。
凌寒思前想後,隱隱覺得有些不對,指著天寶問道:“朱牢頭,我們……我們只是兩個囚徒,怎麼能夠受此大恩?”
朱牢頭見凌寒十分客氣,便笑著問道:“這位兄弟儀表堂堂,是凌寒凌兄弟吧?”
凌寒知道是天寶與他透漏的,便拱手道:“正是在下!”
朱牢頭道:“凌寒兄弟放心,只要你在比試當中,保護好我的兄弟,在下保證你每天都有酒有肉,保證你們吃香的,喝辣的。”
天寶道:“還得等以後,我現在就要吃,吃完了美酒肥雞可就會漲些力量,收拾起那大蛇,一定十拿九穩!”
“小山,快下去準備些酒菜,給天寶兄弟送過來!”朱牢頭忙道。
凌寒一聽,急忙道:“朱大哥,能調到這裡,已經不錯了,至於什麼酒肉,就不用麻煩了!”
“凌寒兄弟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,即將踏入不死局的角鬥場,還是吃飽了喝足了好有力氣。我這天寶兄弟的腳不好,這時候是得好好的補一補!”朱牢頭道。
凌寒見那朱牢頭堅持,便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那小山倒是勤快,沒等片刻,就帶來了一壺酒和一隻肥雞。
天寶看到了那酒菜,又變成了那個只是知道吃吃喝喝的二傻,眼睛都有些直。
而凌寒害怕那朱牢頭在酒菜裡面做什麼手腳,也不敢動。
朱牢頭像是參透了凌寒的心思,先喝了一口酒,隨即撕下一塊雞肉,放到口中,隨後道:“這酒雖然不是什麼佳釀,但還喝的過去,這肥雞可是不錯,二位兄弟可以放心吃!”
天寶此時再也忍不住,撕下來一個雞腿,就開始大嚼特嚼起來。
對面的那些囚徒都看得真真切切,雖然他們心中都有著疑惑,但此時,還是覺得天寶手中的肥雞更有吸引力,都在默默的看著天寶喝酒吃肉,不停的嚥著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