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男子讓黑衣男子放開了車神醫,隨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張巾帛,放在手裡。
那車神醫見狀,忍不住好奇的向那巾帛看去,越看臉上的表情越是凝重。
“那是什麼,我也看看!”馬神醫也湊了過來。
那白衣男子急忙將那巾帛收起,像是寶物一樣,害怕那馬神醫窺覬。
“什麼寶貝遮遮掩掩,好像見不得人一般!”馬神醫見那白衣男子如此神秘,也是好奇心起。
“錢子切莫過問,先幫這二位解毒吧!”車神醫道。
“為什麼?剛才他們還要打要殺的!”馬神醫一臉的不情願道。
“別問了,回去我再告訴你!”車神醫臉上有如凝霜。
“好吧!看在我兄長的面子上!先放過你們!”馬神醫說罷,竟伸手在自己的前胸後背搓了半天,之後掏出了兩粒黑乎乎的藥丸。
“這?”那黑衣男子疑惑的看著馬神醫道:“這真的是那解藥,不是你身上的泥球?”
“怎麼?不信你們可以不吃!”馬神醫說罷作勢就要收起那兩顆“泥球”。
“別!別!我信!”那黑衣男子此刻也感覺到了手掌上傳來難以忍受的麻癢,趕忙改口。
伸手捏過了那兩顆藥丸,遞給了白衣男子一顆。
那白衣男子倒是爽快,張嘴就扔了進去。
黑衣男子把那藥丸捧在手裡,正在猶豫,馬錢子道:“這真是我身上搓下的泥球!別吃啊!”
那黑衣男子一聽,更加遲疑,把那藥丸放在自己的鼻尖嗅了嗅,一股辛辣的藥材味道直衝鼻子,這才相信這藥丸是真的解藥,笑了笑道:“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!”說罷也嚥了下去。
其實,馬神醫只是佯裝搓了一會泥,那兩粒解藥事先就捏在了手中,就是為了作弄他們一下。
片刻,那黑白二人身上的奇毒便解。那白衣男子朝著車神醫一拱手道:“今日之事,神醫莫怪!”
“怎麼會呢!改日我定當去府上給小姐在診斷一下!不知府上何處?”車神醫道。
“這個你就不須問了,三日後,我們定會拜訪你!”說罷,那白衣男子一閃身,又上了馬,黑衣男子瞧了一眼馬錢子道:“下次,我絕對不會碰你了,老毒物!”
“別忙走啊?”馬神醫作勢就要拉扯那黑衣男子,那黑衣男子急忙閃身上馬,生怕再被馬神醫碰上。
“我等先回去稟告老爺一聲,車神醫後會有期!”那黑白二人在馬上朝著車神醫一拱手道。二人又朝著凌寒一拱手,凌寒也是一拱手。那二人便如來時般風風火火的策馬離去,而那巨大的靈壓也慢慢消散。
“哎哎!別走啊!那些黑衣的兔崽子先幫我們打發了啊!”望著那二人遠去的身影,馬神醫急忙喊道。
只是那馬蹄聲漸行漸遠。
剩下的眾人終於可以喘了口氣,尤其是那些黑衣人。
那帶頭的黑衣人見那“黑白雙煞”已經離去,先是長吸了一口氣道:“車神醫,既然那兩人能請得動你,我們理應也能請得動你,不能厚此薄彼啊!”
“怎麼?你們還是賊心不死?”那文是非道。
“哈哈!文兄是吧!你們也不想想,那車神醫只是拿你們當墊背,回去之後你們敢保證就沒有更強的對頭來找?就像方才那兩個煞星,恐怕你們誰也應付不了吧!黃金雖好,你也得有命花!”
那文是非心道:說的也是,只是自己身上的毒該如何解呢?
“不如這樣,我們合力一處,將他們全都擒獲!那毒物給你,你可以嚴刑逼供,怎麼還要不出那解藥?然後那車神醫給我,待那賞金下來後,我們平分,你看如何?總比你現在這樣受人驅使強的多吧!”那帶頭的黑衣人見文是非有些猶豫,繼續遊說。
“這!”那文是非有些動搖。
“大哥!不如就和他們合作吧!”
“聽起來還不錯!”
“文是非,你聽好了,我們現在是要和你一起去府上,為什麼還要把我們推給別人呢?只要你不傷我們性命,我們也一定配合!到時你的賞金也不用與別人分享。回頭解藥我就會給你!”馬神醫見那文是非有些搖擺不定,便道。
“哈哈!就憑你們這些人,能保住車神醫這炙手可熱的寶貝麼?不說道上有多少人覬覦,就是待我那兄弟轉好之後,你都不是我們對手!還想要賞金,別白日做夢了!到時恐怕命都沒了!”那帶頭的黑衣人冷冷道。
“別聽他的,他就是想分你的賞金!”車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