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後來的黑衣人冷冷的道:“他與你們賭,我可沒有和你們賭!要想離開,憑本事吧!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文是非這邊的莽漢們又開始了破口大罵:
“言而無信!我日你祖宗!”
“出爾反爾的小人!定不得好死!”
“烏龜孫子王八蛋!”
“我早該料到,和你們這幫匪類,沒有信譽可講!只是你們這麼做,不怕天打雷劈,死無全屍麼?”馬錢子憤憤道。
“哈哈哈哈!既然在刀尖上混,哪個還想有善終?只是今日,死無全屍的恐怕會是你們了!兄弟們,上!”那黑衣人倒是毫不拖泥帶水,一揮手,自己手下的那些黑衣人竟都湧了過來。
還未等他們靠近凌寒,只見一條巨大的身影躥了出去,正是那條巨蟒,擋在了眾黑衣人的面前,把凌寒隔在了身後。
那些黑衣人像是早有準備,雖然沒有雄黃蛇藥,但紛紛燃起火把,直燎那巨蟒的眼睛。這一招果然好使,燎得那巨蟒連連躲閃,也不敢靠前。
那黑衣人見巨蟒的確怕火,便向前驅趕著巨蟒,那巨蟒只得退回到了馬前子的身後。
“卑鄙!”車前子道了一聲。
忽然,黑衣人裡奔出了一匹駿馬,馬上除了黑衣騎士之外,還馱著一個少女。那騎士正是那年輕男子,見凌寒已經回去,自己再呆一會兒定會露出破綻,於是就想趁著黑衣人正在對付巨蟒,衝過正在縮小包圍的黑衣人,進入文是非的馬隊。
“你要去哪?要投敵麼?”那帶頭的黑衣人喝道。
那年輕男子竟然也不答話,只是一味前行。那帶頭的黑衣人不禁火冒三丈,大聲喝道“速速回來!違令者死!”
說罷竟一躍飛起,緊隨著年輕男子的馬匹,一掌襲向那年輕男子。
“來的好!先剁了你這狗雜碎!”一個文是非的手下可不管那年輕男子是來挑戰還是投降,他立功心切,拍馬向前,揮著鋼刀就向那年輕男子砍去。
“不要傷他!”凌寒知道這年輕男子並非與黑衣人是一路,又與自己共過生死,一邊喊道,一邊蛇步踏過,想去阻攔跟在年輕男子身後的那個黑衣人。只是壯漢這邊,只能出言提醒了。
那個壯漢的大刀已是迎著那年輕男子的駿馬橫掃而來,並沒有聽凌寒的警示。那年輕男子只能急急拉住奔馬,不然那馬匹定會送到那壯漢的刀口之上。
就在那年輕男子停頓這時刻,身後的那個黑衣人的一掌隨後趕上,正中那年輕男子的後背。
那年輕男子被一擊而中,騰空飛起,凌寒急忙上前,一把接住了那個年輕的男子。
而五味一個虎躍,擋在了那黑衣人的身前,防止他再趁機攻襲凌寒兩人。天寶趁機搶過了那匹馬,因為露瓊還伏在那匹馬上。
“小姐!”小云緊忙撲了過去,將露瓊抱下。
馬錢子見自己的愛徒被那黑衣首領點中穴道仍是不醒,就輕輕的拂了露瓊的後背幾下。
露瓊“嚶嚀”一聲,長吸了一口氣,睜開了眼睛,就見到了馬錢子那張關切的臉,“師尊!您沒事吧!”露瓊道。
“傻丫頭!師父怎麼會有事!他們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!”馬錢子道。
這邊凌寒接住了年輕男子,一把摘下了他頭上戴著的面罩,只見他臉色蒼白,氣若游絲,這一掌竟是傷的極重。
其實早些時候,這年輕男子中了那黑衣首領一掌,就傷了經脈,在山洞裡調息一陣,雖能行動自如,卻不能在運氣相鬥。此刻又中了黑衣人的一掌,剛剛調和的經脈又被打亂,此時實在兇險萬分。
凌寒緊忙抱起那年輕男子,快步走到了馬錢子的身前,道:“馬神醫,快快救他!”原來凌寒還是與這馬錢子接觸的多,心裡一直還是把他當成車神醫,而真的車神醫在一旁,凌寒竟然熟視無睹。
那馬錢子一把那年輕男子的脈搏,眉頭一皺,朝著車前子道:“兄長,看來這人只有你能醫得了了!”
“哦!”那車前子也是快步走來,一根手指一搭那年輕男子的脈搏,道:“果然傷的不輕!凌小子,快先把他抱到車上!”對於方才凌寒的視而不見並沒有在意。
露瓊也掙扎著起了身,見到了車前子的樣貌不由一楞,道:“師尊?”那車神醫一見露瓊,也是一笑道:“你的師尊是在下胞弟,不過你若是肯拜我為師,那我也是喜歡的緊!”
“傻丫頭!還不快拜師?”馬錢子到不怕明珠他投。
“哎!弟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