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死了,我豈能獨活!等著我,待我把他們放出去,就去尋你!”賈仁想罷,頭腦反而一陣清明,片刻就將那“鐵硬鋼柔,不經敲打難為器;水深火熱,嚐盡炎涼方成材!”的對聯拼好。
賈仁推上了最後一塊石塊,不禁鬆了口氣。果真那扇石門正緩緩的升起,一個略略大些的墓室出現在眾人的眼前。
忽然,賈仁聽到了藥櫃的那邊,又傳來了流沙的聲音。心裡頓時明白,原來一旦開啟下一個墓室,而之前一個墓室便會被流沙淹沒。
“凌郎!”賈仁的心如刀割,淚水奪眶而出,也不管臉上的麵皮是否會破損,那麵皮竟然出現了一道道的血痕,竟如毀容一般。士為知己者死,女為悅己者容。凌寒若死,自己已死生無可戀,還會在乎這一張皮囊麼?
賈仁見眾人都進了那墓室,便扶住了那藥櫃的背板,靜靜的聽著,想聽到那邊是否有凌寒的動靜,但只是聽到了流沙的聲音,並沒有一絲的動靜。
賈仁擦乾眼淚,心道:凌郎,等等我,我下來陪你了!”說罷,抽出了寒光凜凜的“莫邪金蟾劍”。
眾人知道賈仁定是傷心過度,想一個人靜一靜,誰也沒有想到她對凌寒用情竟然如此之深,竟會要以死殉情。
賈仁傷心凌寒的死,就連握著短劍的手也是顫抖著,幾乎握之不住。正要刺向自己的心臟,忽然感覺那“莫邪金蟾劍”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吸力,竟然“啪”的一聲,掉在了那藥櫃的旁邊,緊緊的貼在上面。
賈仁心裡一驚,暗道:“莫非凌郎還活著?所以上天不讓我死?”賈仁一想,急忙伏下身子喊道:“寒哥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