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。
常火兒又看了看凌寒與五味,凌寒會意道:“鐵兄門內之事,我二人在此不便,不如先行告退!”
鐵大擺擺手道:“常火兒有事就請講,這兩名都不是外人,是我的兄弟,不用隱瞞!”
常火兒道:“師尊,此事關乎我“神兵門”一派的興亡,前幾日我得到這個訊息,就與幾位師兄弟商量,也沒有得出一個萬全之策,師弟們的意見是去尋找師祖商量,或是尋找道師叔祖也可,只是他們二人都是雲遊之人,居無定所,要想找到也是難上加難,正好師父您回來主持大局,看看這件事該怎麼處理!”
“常火兒,你且說說看!”鐵大道。
“師尊,事情是這樣的!當年您閉關修煉之後,由師叔祖帶管了一段時間,師叔祖又將他開的劍廬與神兵門合二為一,當時我門瞬間就勢力大增,在風鈴島的其他十多個城都開了分號,但就此也埋下了隱患。劍廬的弟子有些都是師叔祖的嫡傳,論輩分,與師尊您是平輩,比我等還要高出一輩。師叔祖在時,尚且能和睦相處,一切以“神兵門”的利益為重,但近幾年,師叔祖一直沒有露面,他那些嫡傳弟子卻不滿意我“神兵門”的弟子執掌門派,妄想執掌
門派,目前十五個分號裡面,已經有九個分號被原“劍廬”的弟子把持,還有三個分號,雙方實力相當,只有三個分號,還都是我們的人,目前就連這派內,都有原“劍廬”的弟子滲入!”
凌寒暗想,這門戶之爭看來各派都有,取亂的緣由卻有不同。
“哦?那師叔的弟子想要執掌門派,就讓他們來好了!”鐵大道。
“師尊!本來這執掌門戶之事我等是不必操心的,只是那“劍廬”的弟子太過分,根本不把我等放在眼裡,說什麼師父你當年敗在師叔祖的手裡,才自斷雙腳的,若非師叔祖求情,你還哪裡有命在,並且說我等執掌門戶,只會讓門派日漸沒落。其實若是那“劍廬”的弟子只是說些這風言風語,我也並不會在意,只是那幾個“劍廬”掌握的分號暗中竟與那海匪勾結,給他們打造兵器,這可是掉腦袋的事!我怕這會“城門失火,禍及池魚”,也曾規勸過幾次,但那“劍廬”弟子根本不屑一顧。他們想獨霸“神兵堂”之後,給那海匪提供更多的兵器。所以現在下了戰書,這月底要在這府上決出新的掌門,執掌門戶!”那常火兒道,“師尊您回來的剛好,有您出馬,那些“劍廬”宵小定是聞風喪膽。”
“哦?竟然有這種事?還有五日便是月末,這比試卻也臨近!不知你們有什麼準備麼?”鐵大問道。
“這比試的規矩就按照門派的老規矩來,師尊未回之前,眾弟兄準備讓我出戰,而原“劍廬”出戰的卻是師叔祖的大弟子,雷剛!”那常火兒道。
鐵大暗想,昔日“神兵堂”比較高低只是鑄造相同兵刃,互比鋒利,硬度,倒並不複雜,就如打鐵一般直來直去。而那雷剛,鐵大之前也是未曾接觸過,便問道:“那雷剛的手法如何?”
“那雷剛現在是分號的堂主,手藝盡得師叔祖嫡傳,我比之定是不如,好在師尊回來,不然我們是必敗無疑!”常火兒道。
“常火兒,為師也是十餘年沒有打造兵器,也不知現在的手藝是否還行,不如月底比試,還是你上吧!”鐵大道。
“師尊!我等的本事都是您傳授的,自從您閉關以後,我等只能自己修煉,進步著實很慢,打造一般的工具兵器倒也尚可,若是要打造些神兵,我們便不敢動手了,都是“劍廬”那邊幫助打造,所以這些年來,“劍廬”的弟子越來越跋扈,還是由於他們的技法的確高於我們!”常火兒道。
“既然是這樣,那我只能盡力一戰了!”鐵大道,一股豪氣油然而生。
“鐵大若是有事,我等就先告退!”凌寒見時間已是不早,郭府那邊定是已經等候多時,便道。
“凌兄弟,五味兄,今日我確實有事,恐怕不能跟隨各位回府了,但明日去掃墓一事,我定會前去!”鐵大道。
“也好!鐵兄也是方回,定有許多要緊的事,明日出發前我派人前來迎接!”五味道。
“好!兄弟定會再次等候!”鐵大道。
凌寒一拱手,起身與五味就要離去,忽聽門外傳來了弟子通報的聲音:“稟大師兄,門外有人求見!
“且問下,那人什麼來由?”常火兒道。
“弟子問過了,他說師兄見到這封信便知道了”說罷,那門外的弟子開了一扇門,遞進來一個信封。
常火兒接過那信封,雙手奉上,交給了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