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麼,不由得瞪了那賈仁一眼道:“賈兄弟!可不要胡鬧,我這身上可沒有那麼多的銀子!不如你與那玉姑娘上樓吧!”
“那位凌公子也不用多心,謝謝你還顧及小女子的感受,只是這位賈公子若能有這本事,那小女子也會佩服的五體投地!自我姐妹四人共進這“風月閣”後,還沒有一起陪過一位客人呢!只是先說好,我那幾位姐姐的身價可不是我能比起的呢!”那玉姑娘聽到賈仁的話,不怒反喜,竟還鼓勵了賈仁一下。
“好!那玉姑娘且去等候!”賈仁道,竟是胸有成竹一般。
眾人見那賈仁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,不禁又是議論紛紛。
“莫非這小子害了失心瘋,到這裡來犯了病?”
“是啊,看樣子是出門忘喝那醒神藥了!”
“能破了玉姑娘的曲謎,定是碰巧蒙對的,再遇到那三姝,定會漏了底細,倒時,肯定會出醜!”
“依我見,就連那銀錢他都出不起,你看他那同來,摸了半天,才掏出千兩銀子,真是好笑!”
只有一個人對賈仁的說法大為欣賞,那邊是方才大聲吆喝的墨大少,心裡正在想:這小子,竟然和我想的一樣,必須讓這“玉潔冰清,風月四姝”一起作陪,才是完美,真是英雄所見略同。
凌寒聽了,臉上不禁有些發紅。自小自己雖然沒有太多的銀錢,但也夠日常開銷,而自己的月供都是由奶媽來支配,自己也從沒有花過銀錢,自然不知這煙花之地又稱“銷金窟”,任你是一方巨賈,還是二世之主,若是迷上,都會花得一乾二淨。
那賈仁聽罷卻是毫無反應,依舊在悠閒的吃著葡萄,又將那葡萄皮吐到了旁邊的裝果皮的竹簍裡。
那玉姑娘已經回房。二樓又傳來一聲喊:“潔姑娘到!”
眾人一聽潔姑娘到,又開始興奮起來。
“潔姑娘,可是弈中高手,聽說與五人同時對弈,竟都勝了!”
“什麼五人,聽說是十五人!光城中棋院的師父就有十餘名!”
“我怎麼聽說是五十人呢?先不管了,今日定要贏她一子!”
凌寒看著那個儒生手裡還拿著一本破舊的棋譜,看來也是翻開了許久。便問道:“賈兄,你會這弈棋之道麼?”
“不會!”那賈仁道“不過我看過別人下!”
“那我看你是沒希望了!”凌寒道。
“凌兄不用擔心。不會下不代表一定輸!說不定會有高人指點呢!”賈仁笑道。
忽見幾個漢子搬來了三副巨大的棋盤,放在了那緩臺的後面,那縱橫的棋盤,就連在角落的人也都看的分明。凌寒與賈仁就坐在那緩臺的正對面,自然看的更加清晰。
片刻,一位穿著黑白相間的長裙帶著面紗的少女走下樓梯,只見體態婀娜,步伐輕盈,就如同那春日小鹿,清溪游魚,讓人一見,就有種青春燃燒之感。
只見她坐在那三個棋盤中間,朝著眾人一拱手道:“採潔這裡有禮了!”聲音清脆悅耳。
眾人也都紛紛還禮道:“潔姑娘好!”
那小廝見潔姑娘已經做好便高聲道:“諸位公子,我想潔姑娘的規矩大家都清楚吧!好!我在這裡再重複一遍,身後有三盤棋,價高者可以獲得與潔姑娘對弈的機會,並且輸三子以內者,可以獲得與潔姑娘暢談棋枰逸事,交流棋藝的機會。下面請各位想與潔姑娘對弈者,便請在自己雅間桌上的信封之中,裝上所出的銀兩。沒有得拍得的客人,這銀錢會原封不動的返還。”
凌寒仔細的打量了桌子一番,果然在那插滿鮮花的花瓶上面,放著一個空著的信封,信封的正面,還用梅花小楷寫著兩個字“雅二”。凌寒拿起那個信封問道:“賈兄,我對這弈棋之道可是一竅不通,都看你的了,不知你要放裡多少銀兩?”
那賈仁微微一笑並不作聲,從那衣袍之中掏出了一沓銀票,隨意抽了幾張,放進了那個信封之中。之後小聲道:“凌兄,若是告訴你,別人也會聽到,該知道我們的標底了!”
凌寒有所頓悟的道:“原是這樣啊!”
“好,請各位將準備好的信封,放於桌角!一會兒便有人去取!”待眾人將那信封放在桌角之後,立刻就有幾名丫鬟端著木質托盤,將那信封收走。
那小廝將信封挨個拆開,若是見那銀錢數目根本就沒有競爭力,便將錢重新裝好甩到一。
“好!下面就是揭曉競拍對弈資格結果的時刻!我且宣佈,今日出款第三名的是第八雅間的錢公子!”那小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