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是我透漏的,男子漢一言既出,駟馬難追!”
忽見方才說話的白衣書生站了起來,道:“狗崽子罵誰?”
“狗崽子罵你!”那墨大少高聲道。
“哦,原是狗崽子罵我呢!”那白衣書生一開啟摺扇笑道。
旁邊眾人見他轉著彎的罵墨大少,都忍不住輕笑。
那墨大少見眾人都在笑,還不知道怎麼回事,便問道:“你們笑什麼?我說狗崽子罵他,不對麼?”
“正對!正對!”眾人齊齊笑著道。
墨大少那兩個跟班倒是聽出那白衣書生在奚落少爺,便高聲道:“那小子,別不知死活,你知道我們少爺是誰麼?”
“我管你是誰?在這裡大呼小叫,便是對玉姑娘不敬!”那白衣書生倒是絲毫沒有懼色。
“好小子,嘴還挺硬!”一個跟班站起身來,怒氣衝衝的看著那個白衣書生,就要衝過去為難。
凌寒看那個白衣書生文質彬彬,並不像是修煉武道之人,看樣定會吃虧,不免有些擔心。
而旁邊的賈仁卻笑道:“力微休負重,言輕莫勸人!手無縛雞之力,還要老虎頭上瘙癢,吃點苦頭也能長長教訓!”
那墨大少的跟班三步並作兩步奔到了那幾個書生的小間,一伸手,便揪住了那個白衣書生的胸口。
哪知那白衣書生也不是百無一用,一合扇柄,就朝那跟班的肘彎處擊落,嘴裡還說道:“怎麼?還要動手?”
凌寒見狀暗道:“好!”這一招卻是那跟班不得不救。
“咦!”賈仁見這年輕公子竟也是練家子,不禁有些驚異,看來自己卻是看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