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有瑜與車馬神醫聽後,無不驚訝,原來這鐵大還有這麼一段往事,並且這神兵門竟然與那香妃還有淵源。最後幾人看了一下賈仁贈給凌寒的那柄短劍。
郭有瑜輕輕的拉開那柄短劍,一出鞘,那短劍當真是寒光凜凜,殺氣騰騰,郭有瑜用那短劍在青石板地上輕輕一劃,便將那石板割開,又拿出一柄菜刀相試,那菜刀竟被那短劍如同削豆腐一般削短。
車神醫看了那柄短劍後,一本正經的對凌寒道:“凌小子,別看那賈仁像是示好與你,但你也要提防著點,一方面他那日對那黑白無常說話是真真假假,看樣子定是個精明之人,另一方面那日我給他出針治病,就感覺他身上陰氣很重,定是修煉了什麼陰氣重的邪功,難保他不是邪門歪道。”
凌寒道:“我這凡人一個,不知道有什麼值得他惦念的!”
“這個卻是難說,若是那邪門歪道想要對付你,什麼伎倆都會使出,你雖然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價值,但你的大名卻早已傳遍了風鈴城,沒準就被人盯上,再者,你是沈莊的弟子,也沒準會透過你對你的師門不利!”車神醫道。
凌寒點了點頭道:“謝車神醫指點,我以後定會注意!”心裡卻想,雖然那賈仁一開始是有些為難自己,但之後對自己都是照顧有加,還不辭辛苦去求那鐵大給自己打造寶劍,又花重金配上劍鞘,而今夜又與自己同遊那“風月閣”若是說他對自己有所企圖,凌寒真的是不敢相信。但凌寒知道一點,倘若那賈仁真的是要對自己的師門不利,那自己一定不會對他手下留情!
而馬神醫對那短劍上的花紋卻是十分感興趣,道:“這個花紋真的就像我那小冤家,我可是想死它了!”
凌寒知道馬神醫所說的小冤家便是那“金毛碧獅”,便道:“馬神醫,在那鐵大那裡,我看到了一幅畫,那畫中之人就是那香妃,而香妃的肩上就有一條“金毛碧獅”!不知這“金毛碧獅”能活多少年啊?”
“這“金毛碧獅”本是一奇蟲,不僅僅毒性猛烈,還頗具靈性,可以被馴服,看來,香妃就曾經馴服過這奇蟲。古籍記載這“金毛碧獅”有千年壽元,每百年蛻一次皮,而蛻皮之後,它便開始尋覓主人,只是如何馴服這“金毛碧獅”,那古籍上卻是沒有言明,但我想,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是!”馬神醫道。
“那“金毛碧獅”十分喜歡我的血又是何故啊?”凌寒問道。
“這個,真正的原因我也是不清楚,但我猜是你體內的寒冰真氣實際上就是一種毒,而那“金毛碧獅”喜歡這種毒,並且對它的成長應該是有幫助,所以會喜歡你的血!”馬神醫道。
“那我能不能用我的血來馴服那“金毛碧獅”?”凌寒問道。
“這個,只能是一試,若是能馴服那小蟲,可是憑空添了一個高手!”馬神醫道。
“時辰不早!各位還是早些休息,明日一早,我們還得去探那香妃墓!”郭有瑜道。
眾人便紛紛回房休息。
凌寒本來與天寶白郎一室,只是天寶一日沒有抓到五味,見五味回來,非得要去他那裡喝酒,便只有凌寒與白朗回到房間。
而一進門,點起燭火,凌寒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藥味。仔細一看,卻看到了桌子上放著一個藥碗,還剩了一碗底黑色的湯藥。
白朗看到那個藥碗,竟是端起了碗,皺著眉,將那一小碗底的湯藥又喝進了肚子。
凌寒有些不明白,問道:“白朗!誰讓你喝這湯藥?這藥師哪來的?
白朗猶自在那裡吐著舌頭,看來那湯藥著實是苦,聽到凌寒發問,白朗道:“寶!”
凌寒一聽便知道,這定是天寶讓白朗喝的,忽然也是想起,那車神醫給天寶把脈,說天寶被是一個內力深厚的高手襲擊造成了現在頭腦不太靈光,並要給他開藥,看來這藥師給天寶吃的,結果這天寶怕苦,自己不喝,竟然教唆白朗幫他喝,定是又許願白朗什麼東西,這白朗才傻乎乎的替天寶喝這苦藥。
凌寒又問道:“白朗,你替那天寶喝藥,天寶答應給你什麼?”
“娘!”白朗大聲的道,眼睛裡似乎還含著淚水。
“什麼?娘?天寶要給你找你娘麼?”凌寒問道。
“娘!”白朗點了點頭道。
凌寒暗暗想到,是啊,白朗即便是個狼孩,但也定是爹生娘養,不可能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。他定是小時候被那狼群掠走,但狼群沒有吃他,還把他當成同類,於是就變成了狼孩。只是現在恢復的人類的生活,定是讓他想到了自己的親人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