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姐長得是沉魚落雁之容,閉月羞花之貌!”那黑無常道。
“那恐怕不是,我見那姑娘,長得既不像魚,也不像雁!倒像個人。”那賈仁道。
“我家小姐穿著一身藕荷色的衣裙,年紀在十六七歲,瓜子臉,眼睛很大,不知公子有沒有見過?”那白無常道。
“你若是這麼說我倒真的見過!你們是不是黑白無常?”那賈仁問道。
“正是我們兄弟!”那黑白無常一聽這年輕男子見過他家小姐,緊忙回答。
“你們家小姐是不是喚作薇兒?”那賈仁繼續問道。
“正是,正是!公子快快說來,在什麼地方看到的我家小姐?”
凌寒一聽這賈仁竟知道那小姐的芳名,定然不會欺騙這黑白二人,若不然惹怒了這兩個怪物,定沒有好果子吃。
“這個麼?”那賈仁抿嘴一笑,並不做聲。
“你倒是說啊?”那黑無常衝了過來,急道。
“唉!世人總以為幫人就是應該,不幫就是不該,其實那有那麼多的該與不該?我心情好就告訴你,心情不好,誰也不能讓我開口!”那賈仁道。
那黑無常見他說些不相干的,便道:“小娃子,你若是不說,我可要動手了?”
“哼!你這老鬼,你知道你家的小姐為什麼走麼?”那賈仁道。
“為什麼啊?”那黑無常一副疑惑的樣子。
“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!”那賈仁大聲道。
“公子!你這話又是怎麼講?”那白無常也是奔了過來道。
“一定是你們兩個無趣?你們家家小姐看著你們二人膩味!我看著都無趣!”天寶打了一個哈欠道。
那黑無常只是狠狠的瞪了天寶一眼,天寶也想回瞪一眼,只是眼睛太小,效果並不明顯。
那賈仁朝著天寶一拱手道:“看來那位天寶哥倒真是你家小姐的之音,你家小姐道,天天對著你們兩張老臉,臭臭的!氣悶的要命!”
“哦?兄長,你看我的臉老麼?今天我還用那鮮血沐浴過呢!”那黑無常問白無常道,又聞了聞自己的衣袖,“並不臭啊?難道是有血腥味道?”
“兄弟!小姐是說咱們兩個沒有趣味!按說也是,咱們兄弟從她是個呱呱墜地的嬰孩,看著她長成亭亭玉立的姑娘,可謂是每天都有新的變化,一天比一天嬌豔,我們看了,只是一天比一天歡喜。只是咱們兄弟這面容,卻是幾十年如一日,未曾變過,定是小姐看的久了,也是氣悶。”那白無常嘆了口氣道,但說道他家小姐的時候,眼睛裡竟放出無比愛憐的光華。
露瓊聽到此節,也是朝著父親望去,那沈潮也正在看著露瓊,就像看著一件無價之寶,眼裡也滿是疼愛之色。
“原來如此,那我明天去找那徐婆幫我重做張臉,也不知小姐喜歡誰的樣子!”說罷那黑無常的目光對著車馬神醫,道:“這兩張老臉怕是還不如我們的!”
車馬二位神醫苦笑了一聲,馬神醫道:“我看你這張臉英俊異常,定是你家的小姐不懂欣賞,你看你天庭飽滿,目若朗星,真是神仙之姿!”
“哦?真的麼?”那黑無常聽完有些得意,又有些懷疑,問那白無常:“兄長,他說咱們長得有若神仙,你怎麼看?”
“別聽他的,他只是在消遣你!”那白無常還在回味這他家小姐種種的可人之處,聽兄弟這麼問,便說道。
“你!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?”那黑無常聽道兄長這麼說,朝著馬神醫便要動手,但一想到馬神醫渾身是毒,可不是那麼好動的,便道:“老毒物!嘴也夠毒!今天我心情好,就不與你一般見識!”說罷,又朝著其他人望去。
看到了郭有瑜道了聲:“太老!”
看到了沈潮廖不凡道了聲:“比我的臉還臭!”
看到了全冠白的的尖嘴猴腮,不禁一樂道:“這個就不用扮了,家裡有猴子!”
眾人聽了不禁一陣鬨笑,那全冠白又是老臉通紅。
看到了吳衣冠道了聲:“我可不要扮和尚!”
看到了文是非道了聲:“扮個學究,我一看就氣悶!”
又看到凌寒,眾人以為,這下可是行了吧!年輕,英俊,相貌堂堂,又不氣悶,你家小姐見了定不會膩味!
就連那賈仁看了也是低頭不語,像是覺得這張臉,小姐也是喜歡。
那黑無常看了凌寒半晌,對白無常道:“那凌小子的臉英俊是英俊,但我覺的還沒有兄長你的英俊,不如我就扮成你的樣子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