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沒問全舅爺是什麼意思?”凌寒冷冷的道。
“這!”那全冠白慌忙把那幾張符咒塞進了自己的衣袖道“定是那裁縫背地裡使壞,待我明天去找他!看他怎麼說!”
“原來是那裁縫動的手腳!那還要勞全舅爺幫著查訪,這等暗箭傷人的小人我豈能留他!全舅爺只需將這符咒還給他便可,我在這符咒上已經下了劇毒,定讓他萬劫不復!”凌寒道。
“什麼?這符咒上有毒?”全冠白驚道!
“正是!若是這施咒之人碰此符咒,必備咒語反噬,但全舅爺你請放心,你既然不是那施咒之人,便也無關緊要!何況我們也是相識,我怎麼能害你呢?就像你不能害我一般!”凌寒道。
那全冠白的臉色一會變紅,一會變白,心裡暗暗叫苦,這回又著了這凌小子的道,但嘴裡仍虛偽的道:“凌公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啊!不僅功夫出眾,還機敏過人,真是讓人佩服!只是凌公子我怕這符咒萬一反噬了我怎麼辦啊?”
“全舅爺請放心!若不是你施的咒,便不會反噬!若是真的反噬,我這裡還有解藥!”凌寒道,“那裁縫若是被這符咒反噬,定會死的苦不堪言!”
“那凌兄弟能不能將那解藥給我一點,我想萬一我被那符咒反噬,我是說萬一,我還得去你那裡取解藥,可是麻煩至極,你知道我向來慵懶,不喜奔波的!不如就給我留下一顆半顆,預防反噬!”全冠白厚顏無恥道。
“這!”凌寒看了看全冠白,道:“這可不行,我這解藥只有一顆,是不能隨便給人的!”
全冠白一聽,心裡暗暗著急,心想:萬一這小子不給,那我豈不是要玩完?“小兄弟!你看這樣如何,解藥我先幫你儲存,我立刻就去找那裁縫,問個明白,要是我沒有被符咒反噬,我便將解藥還你,如果我被反噬,那我就服用,如何?”全冠白道。
“全舅爺說的也有理!那我就將這解藥放於你處寄存,可千萬別弄丟了!”說著,凌寒從衣服裡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錦盒,遞給了全冠白。
全冠白心裡一喜,心道:小子,畢竟還是嫩了點,讓我多說了幾句,就把解藥騙到手裡。
凌寒則想:這回你可是難逃了,看你以後還怎麼為惡!
兩人各懷心思,臉上卻又都掛著笑容。
那吳衣冠與文是非見廖不凡要告辭,幾人也是想要告辭,便舉杯到郭有瑜那裡請辭。
正在這時,傳來了門外那門子的叫聲,“站住!你不能進去!”眾人急忙放下酒杯,朝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。
只見一個身穿黑衣,頭戴面罩的黑衣人正疾步過來,而後面的童子在不停的追喊“快停下!”
那黑衣人幾步就甩開了身後的門子,到了眾人面前,一拱手道:“神醫收徒,沈莊拜師,這風鈴島的千古佳話怎麼能沒有我呢?”
眾人一聽,這聲音熟悉,正是那日那後來的那個帶頭的黑衣人!
“膽子還不小!竟然敢到這裡來!”郭有瑜怒道。
這黑衣人前來,不知又在耍什麼伎倆,前一日放你一條生路,今日還敢在來?凌寒心裡暗想道。
眾人見這黑衣人有恃無恐,都猜不出來他有什麼來意,只是都直直的盯著這不速之客。
“哈哈哈!諸位不用緊張,前日在那谷中,與諸位英雄的確有些誤會,但回去之後,已經查明,的確是受人所惑,才要對神醫不利,今日前來,只是祝賀,別無它意!”那黑衣人道,說罷又朝著凌寒拱了拱手道:“凌少俠大仁大義,那日能放我一馬,小可感激不盡!”。
“前事休要再提,既是前來祝賀!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?”馬神醫道。
“哈哈!正所謂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!我幫的幫規便是,見我幫眾者死!我若是讓大家見到我的模樣,豈不是害了諸位!”那黑衣人道。
“你不是九龍寨的匪人?”沈潮忽然問道。
“九龍寨那等土匪敗類,豈能與我們相比?沈莊主真是看輕了我等!”那黑衣人一見沈潮的樣貌,竟猜出了沈潮的身份。
“你們是龍游幫!”郭有瑜看到那黑衣男子的面罩上那條金龍,忽然想起了這個名字,一出口,就連自己也是吃了一驚。
“什麼!龍游幫?”廖不凡也是大聲問道,頓時酒水都化成冷汗流出。
凌寒並不知這龍游幫是何門派,有何建樹,只是看到沈潮,廖不凡,還有郭有瑜臉色驚異的神情,便知道這龍游幫並非簡單的幫派。
“既然猜出了我的身份,必然知道我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