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,即便是枯骨一族沒有什麼動作,也會陷入險地。
凌寒摸了摸胸口的信箋,搖了搖頭,逃脫的計劃一定要周密,並且不能再讓枯骨族長插手。
凌寒正在想著,忽然耳邊又傳來了輕輕的呼喚。
“公子!”
凌寒心中大喜,急忙道:“米粒兒,是你麼?”
米粒兒持著腳丫,從凌寒的身後閃了出來,一雙大眼睛眨巴著,看著床上的天寶,似乎有些擔心。
凌寒立刻拉住了米粒兒的小手,道:“米粒兒,不用害怕,天寶已經睡了!”
米粒兒又看了天寶一眼,確定了天寶沒有什麼反應,便轉過身,對凌寒道:“公子,最近你‘玄皇凝神篇’練的怎麼樣?”
凌寒道:“米粒兒,不瞞你說,這段時間,我每日都在修煉,只是收效甚微!”
米粒兒道:“這我能夠察覺到,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,修煉到凝神二級,已經不容易了。不過今日,我感覺你的進步卻是不小!”米粒的神情有些興奮,也有些疑惑。
凌寒拿起了那個酒瓶道:“這是枯骨族長帶給我的石饃酒,今天我喝了這石饃酒之後,就感覺到神識的修為略有提升,看來都是這石饃酒的功勞!”
米粒兒道:“這石饃酒具有養神的功效,若是每日都有這樣一瓶石饃酒,對你的神識修為可是大有幫助!”
凌寒嘆了口氣道:“只是現在我被軟禁在此,不像是在玉門關,這樣醇厚的石饃酒,卻難以得到!”
米粒兒道:“這石饃酒難道買不到麼?”
凌寒道:“這石饃酒倒是可以買到,天寶他們每天都可以喝到,只是那種石饃酒都是勾兌而成,所含的石饃酒的精華已經被稀釋,即便我喝了,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作用!”
米粒兒道:“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,即便是那稀釋的石饃酒,你多喝一些,還是有作用的!”
凌寒道:“只是我卻不能每日與那些守衛同飲!畢竟我讓天寶給他們透漏不死局勝負的訊息!我還不想讓枯骨族長繼續給我送那石饃酒,因為目前我已經是帶罪之身,若是與枯骨族長走的太近,怕是會連累了他們!”
“不死局?”米粒兒第一次聽到這個地方,眼中又充滿了好奇。
凌寒解釋道:“不死局就是一處搏命的地方,裡面有鬥士相爭,可以買輸贏,下賭注!”
米粒兒恍然大悟道:“哦,原來如此,就是角鬥場吧!”
凌寒點了點頭道:“正是那角鬥場!”
米粒兒道:“若是這樣,我倒是有個辦法,既然你能夠猜出那不死局的勝負,你也可以透過不死局掙些銀錢,這樣,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買酒了!”
凌寒道:“我倒是也有這個想法,只是我與天寶身上,連一兩銀子都沒有,用什麼賭錢啊?”
米粒兒道:“這個我也沒有辦法,你先想想,怎麼能弄到本錢,然後再多贏一些,就可以買石饃酒了!”
凌寒道:“也只有如此了,讓我再好好想想!”
米粒兒道:“我現在已經恢復了,但還是不能長時間的現形,所以,除了下一次你的修為再有所長進,我才能出來!”
凌寒見到米粒兒的表情有些凝重,便道:“米粒兒你放心,我一定會有好的辦法!”
米粒兒點點頭道:“我希望你能夠早日逃出去,我要回去了,你要小心!”
米粒兒說罷,身形一閃,又不見了蹤影。
一分錢憋倒男子漢。凌寒此時家徒四壁,一窮二白,到哪裡尋找那下注的本錢呢?
凌寒從小雖然沒有享受到少爺的生活,對銀錢卻也沒有什麼概念。那時的月俸都給了王奶媽保管,王奶媽總是將那月俸算的仔仔細細,即不讓凌寒捱到餓,又不讓凌寒穿的太差。
到了風鈴島之後,一應物資都由沈莊提供,並且自己還收了那麼多的禮錢。唯一用錢的時候,就是讓狼叔給自己買藥,後來還遇到露瓊在那藥店,又不用花費自己的銀錢。
再說,自己收了一個風鈴島的首富做徒孫,又怎麼會缺錢呢?就連拜師禮都是五味給自己付的,而且還是全島最多的,著實闊綽了一把。
凌寒想到這裡,心中略有些生氣,那些拜師禮看來是浪費了,遇人不淑,凌寒只能這麼想,不僅搭上了時間,金錢,感情,還險些搭上了自己的性命。想到此節,凌寒怎麼能不氣,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沈潮,那個道貌岸然的卑鄙之徒。
若是五味在就好了,就不用擔心沒有錢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