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的心思,冷哼了一聲,隨即將那繩索朝著石縫中的一塊突出的石稜綁緊,隨後將繩子的末端系在了腰間。
但天寶突然像是想起什麼,問道:“你隨你的師父去哪了,到底有沒有回去的路?”
凌寒搖了搖頭道:“這個洞穴的那頭是一個叫做“雷電銀河”的陣法,難以透過!”凌寒想起那雷電銀河那可怕的閃電,依舊有些心悸。
“那有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?”天寶心有不甘的問道。
“若是有出去的路,以我師父那麼高的身法,早就出去了,還能在這裡待著?”凌寒道。
天寶道:“那也沒準,也許他喜歡這陰暗的地洞!”
凌寒想了想,天寶說的沒錯,師父玄武的確喜歡這陰暗的潮溼的地洞。“你居然這麼瞭解他,你之前認得麼?”凌寒問道。
“少廢話了,我怎麼會認得他?那人不人,蛇不蛇的怪物!”天寶道,說罷,就要朝著下面墜下。
凌寒拉住了天寶道:“你可聽過玄武這個名號?”
天寶一聽,登時愣住,道:“什麼,你是說他是玄武?”天寶的眼中充滿了不信任。
凌寒點了點頭道:“千真萬確,他就是玄武!”
天寶疑惑的看著凌寒,道:“他一定在騙你,那玄武早就死了,死在了奇門驕子賈佳男的手裡,這是風鈴島上最有名的傳說!”
凌寒想起了自己在那陣中見到的一切,又回味了一下今日經歷的一切,這件事就如同做夢一般,別說天寶不敢相信,就連凌寒自己都有些難以置信。
但凌寒感覺到了體內的那股異樣的真氣,並且現在還可以暢快的使用那“抹草過花步”,這就說明,這件事千真萬確的發生在自己的身邊,。
凌寒道:“信不信由你,反正他與我承認了,他就是玄武!”
天寶一撇嘴道:“若他就是那玄武,你可是有好運了,當年說玄武練就了血祭功法,他若是能傳授給你,你可就運交華蓋了!”天寶怎麼也不會相信,那個長相醜陋,蛇身人首的怪物,就是當年叱吒風雲,英俊瀟灑的四靈獸之一,玄武。
凌寒知道天寶在譏諷自己,心中也知道,玄武傳授自己血祭之法的事情,自己只能藏在心中,誰也不能說,若是這件事洩露出去,那便是一場禍事。
凌寒想罷,便對天寶道:“方才我是在騙你,我只是聽師父說起玄武來!”
天寶撇了撇嘴,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,心道:你這點小伎倆,還能瞞的了我,不就是想讓我看得起你麼,還搬出個大靠山。
凌寒不知天寶心中想的什麼,只是關心的道:“天寶,你下去的時候,小心一點!”
天寶滿不在乎的道:“用不著你擔心!”天寶說罷,便朝著下面蕩去,只是腿上無力,一蕩之下,竟是險些撞到一旁的石壁之上,凌寒急忙扶住天寶。
天寶這一下沒有成功,臉上不由一紅,推開了凌寒,再次朝著下面蕩去,這一次順利的降到了崖下。
凌寒也順著那繩索墜下,二人便順著水流,朝著白骨墳場的方向走去。
不多時,二人便出了那洞穴,此時天色已經暗下,那白骨墳場又成了一片幽藍色的海洋,一時間,竟是難以分辨東南西北。
天寶見四處都是閃爍著鬼火,不由得用那白骨柺杖輕掃了一下,在地上畫了一道弧線。
那鬼火竟像沾染到天寶的白骨柺杖一般,竟是沿著柺杖而上,直奔天寶的手臂。
天寶一驚,竟是失手將那白骨柺杖扔到地上。只見那閃爍的鬼火朝著白骨柺杖一聚,便將那白骨柺杖淹沒在一片幽藍之下。
天寶雖然自傲,但卻是怕鬼,那白骨柺杖落地之後,天寶以為是那鬼魂前來索取,並不敢拾起那柺杖,只好對凌寒道:“凌寒,我的柺杖掉了,我這不方便,給我撿一下!”
凌寒倒是沒有想那麼多,彎腰便要拾取那白骨柺杖,只是凌寒的手接觸到了那些鬼火之後,忽然感覺到手指像是針刺到一般,十分的疼痛!但凌寒檢視了一下手指,並沒有傷口。
凌寒不由吃驚的朝著地上看去,只見地面上依舊都是那些散亂的白骨,並沒有什麼異常。
凌寒心中納悶,便將天寶的白骨柺杖拾起,遞給了天寶。天寶接過柺杖,也不道謝,反而問道:“我們怎麼回去,這也分不清方向!”
凌寒方才被針刺一下,不敢在這白骨墳場久留,便用五感之法,搜尋到來時的路徑。
那條路徑,便如這幽藍海中的一條細線,通向了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