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吃了一驚,忙問道:“小蟲,你咬了他麼?”
那金毛碧獅自從落到凌寒的肩頭,一直都十分的乖巧,像是有些疲憊,此時聽到凌寒發問,那金毛碧獅只是點了點頭,又安靜的趴在了凌寒的肩頭。
凌寒方才明白那沈汐為何驚呼,原來是在黑暗中,中了金毛碧獅的毒,難怪,自己斬斷他的手腕,他都沒有喊一聲痛。
凌寒急忙探出頭,朝著山洞口處的沈汐看去,只見那沈汐正急速的朝後退去,面色凝重,一言不發。
凌寒心中有些暢快,又有些害怕,這時又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,一個聲音道:“沈師叔,你怎麼了!”
那沈汐急匆匆的道了一聲:“快帶我去找車神醫!”說罷,便沒了動靜。
而後,一個火把從洞口扔了進了,將洞穴照的大亮,一個聲音高聲道:“凌寒,快出來,不然,我就放火了!”
凌寒心知若是出了洞,定是死路一條,便不聽那洞口人的威脅,揹負著天寶,依舊朝著那洞穴裡面爬去。
果然,不多時,洞口便湧進了一陣煙霧,嗆得凌寒連連咳嗽,但凌寒依舊不停手,朝著前面爬去,越爬那洞裡反而越是寬敞,而追上的煙霧越是稀薄。
凌寒又爬了一陣,便能直起了腰身,朝著前面徑直走去。雖然洞穴裡面一片黑暗,但凌寒修煉了五感之法,竟能在那洞穴裡看的清清楚楚。
那洞穴兩面的石壁,凹凸不平,凌寒不時的蹭到那石壁,便將衣衫刮破,好在凌寒的面板堅韌,才沒有被磨破,但也隱隱作痛。
凌寒忍住疼痛,依舊朝著洞裡走去,心中只有一個信念,不管這洞穴通向何處,只要遠離沈家的追兵,便有生還的可能。
不多時,凌寒就聽那洞口處,傳來的一陣呼喊聲:“凌寒,你快出來,師尊答應饒過你了!”
凌寒知道是那沈莊弟子的詭計,便也不理睬,依舊腳步不停。只是又走了十餘步,凌寒忽然停住了腳步,因為凌寒發現,自己的面前已經再無前路!
面前像是一處斷崖,下面黑乎乎的一片,不知是什麼!而遠處的對面,也是黑乎乎的山崖。
凌寒便想尋到什麼藤條下崖,只是身邊只有光禿禿的山石,並沒有那藤條。
凌寒不由得有些灰心,走到此處,依舊還是那絕地。
凌寒一腳踢到了一個石塊,那石塊“骨碌骨碌”的滾下了那處斷崖,在崖下的山石上面彈落了兩下,過了許久,凌寒才聽到了遠遠傳來的“撲通“一聲,那石塊像是墜入了水中。
凌寒心念一動,立刻又拾起一塊較大的石塊,朝著斷崖扔去,這一次,那石塊墜落的十分快,凌寒便聽到了“撲通“一聲,石塊落水的聲音。
“這下面居然有水!”凌寒心中一喜,只是不知那水的深淺,若是跳下去,不知能否活命。
正在凌寒思慮之時,只見眼前一陣火光,隨後幾個黑衣漢子手持火把追了過來。
“逆徒,居然還敢毒害沈師叔,看你還往哪裡跑!”一個男子高聲道。
凌寒定睛一看,那人卻是被自己嚇跑的沈乾,居然又捲土重來。
沈乾的確是被凌寒嚇跑,但隨後遇到了趕來的沈家眾人,便隨著眾人再度追來,想借助眾人的力量,拿住凌寒,以報凌寒的羞辱之仇。
凌寒看了一眼沈乾,又朝著那幾個黑衣人掃了一眼,心想:難道我凌寒今日,定是難逃此劫麼?
那幾個黑衣人見沈乾沒有動手,有些著急,一個黑衣人道:“沈師弟,還與他囉嗦什麼,師尊還在等我們!”
沈乾聽了,面露兇光,抽出了兵刃,與那些黑衣人一步一步的逼向凌寒。
凌寒只得抽出了“干將碧獅劍”,也指向了那些黑衣人。
一個黑衣人立功心切,向前一步,一刀便向凌寒斬去。
凌寒雖然沒有真氣,但對那黑衣人硬拼硬打的招數,還看的清楚,舉起短劍,便朝著那黑衣人的刀鋒迎去。
只聽“嚓”的一聲,那黑衣人的鋼刀竟是應聲而斷,但那截刀頭,依舊朝著凌寒飛去,凌寒下意識的一躲,雖然躲過了胸腹,但一隻手臂卻被那截刀頭擦破,鮮血直流。
同時,凌寒握劍的右手竟是被震得一陣發麻,身體也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。
此時凌寒已經站到了懸崖邊上,腳旁的沙石竟是紛紛向下掉落。
“好小子!”那持刀的黑衣人見沒有佔到便宜,自己的寶刀反而被凌寒的短劍削斷,便朝著後面退了一步,不敢再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