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勝!”
但那些賭徒哪裡會管你,賭場無父子,誰也不會給誰讓路。這個時候,便如那些女子追逐邵潔將軍一般,自身的實力說了算。
那個軍士見沒有人讓路,只得暗罵了一句:“真是一幫財迷!”說罷,也投入到了擁擠的人潮。
“我買五百兩救贖軍勝!”
“我買一千兩救贖軍勝!”
每一個投注點都是一樣的圖畫,賭徒們伸長了手臂,手中揮舞著銀票,吶喊著,狂呼著。
凌寒靜靜的看著那些為了一倍的受益互相踩踏,互相推搡,互相咒罵,這一切,都是為了買凌寒的命,只有凌寒死了,這些人才安心。
終於,這柱已經燃盡三次的香即將再次燃盡,那投注點的熱浪已經消散,賣完的城民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,此時他們又開始起鬨,希望這場決鬥快些開始,紛紛高聲喊道:“開始,開始!”
那矮胖的主持人心裡還是想再點燃一注香,能多賺一點算一點,但見到城民已經買的差不多,情勢有些混亂,急忙道:“大家稍安勿躁,決鬥馬上開始!”說罷,朝著場中的凌寒與天寶看了一眼,心中暗想:都是我宅心仁厚,讓你們多活了幾柱香的時間!
投注點買票的男子叫板凳,此時正貪婪的看著手中收到的那厚厚一沓銀票,心中暗想:這要是自己的該有多好!可以錦衣玉食,高屋華府!只是他自己不能投注,心中暗自道:眼看著別人掙錢,自己只能靠邊,真是不公平!都怪自己的爹孃,起什麼名字不好,起個板凳,永遠都上不了場!即便上了賭局,也註定輸個精光,板凳的牌面,只能是通賠。
就在倒計時的鐘聲敲響的時候,一個帶著斗篷的黑衣人來到板凳的身前。
“要買快些買,再不買就來不及了!”板凳沒好氣的道,他並沒有看清那黑衣人的臉。
那黑衣人甩到了臺上一沓銀票,看樣子竟是有幾萬之多!
那板凳朝著那黑衣人又看了一眼,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,諂媚的道:“這位大爺,要買救贖軍勝麼?小的這就給您出票!”
那黑斗篷低聲道:“買風鈴島的奸細勝,十萬!”
板凳以為自己聽錯了,忙問道:“大爺是要買救贖軍勝麼?”
那黑斗篷像是有些生氣,一拍那桌子道:“買那二人勝!”
那兩個軍士聽到黑斗篷拍桌子的聲音,急忙趕了過來,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板凳知道眼前的定是個大財主,自己可是吃罪不起,便擺了擺手道:“沒事,沒事!”
那兩個軍士的注意力也沒有在這裡,都集中在了救贖軍的身上。都希望快些開始,自己好可以拿著贏的銀子,回家給婆娘顯唄顯唄。
板凳心中也是暗喜,這個財主雖然有錢,腦子卻是進了水,居然賣風鈴島的奸細勝,簡直是在送錢!而自己正是按照贏錢來抽成的,本來這一場是通賠的局面,但有了這十萬入賬,自己還能賺上三五百兩,真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!
板凳麻利的將那賭票開好,雙手遞給了那個黑斗篷,笑道:“這位爺,給您的票開好了,十萬風鈴島的奸細勝!”
那黑斗篷點了點頭,又遞給了板凳一張五百兩的銀票。
板凳疑惑的問道:“這位爺還買什麼麼?”
黑斗篷低聲道:“這是給你的!”
板凳一聽,急忙接了過來,心想,今天真是撞了大運,居然遇到了一個土豪!不禁故意的輸給自己十萬兩,還給了自己五百兩的小費。板凳的臉上,頓時樂開了花:“爺,您有什麼吩咐,只管說!”
黑斗篷看了看周圍的眾人,只見眾人都在盯著那臺上最後一點的香,等待著一場屠殺的到來,並沒有人注意到自己,便壓低了身子,也壓低了嗓音道:“那兩個人的屍首,給我留下!”
果然是無功不受祿!板凳心中暗想。
“這位爺,那兩人可是風鈴島的奸細,你要他們的屍首做什麼?我若是答應你,定會被安個通敵之罪!”板凳看了看已經握在手中的銀票,又看了一眼站在競技場中間的凌寒,有些捨不得那張銀票,但又不敢就這麼答應。
“他們即便是風鈴島的奸細,死了的奸細還有什麼用?”那黑斗篷說罷,又是一拍桌子道:“小子,你以為我傻,白白送你十萬兩?我只是要他們的屍首!”
那黑斗篷有些激動,微微的落出了半張繃得緊緊的臉,卻是那仙酒族的水娃。
在不死局中處置風鈴島的奸細,這個訊息也傳到了玉門關,救不了凌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