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的話,若是水娃真的將自己看成了繼承族長之位的阻礙,那自己的處境並非那麼安全。
只是現在,正如那細娃的分析,水娃還不能對自己怎麼樣,若是他急於對自己下手,定會引起枯骨族長的懷疑,到頭來定會偷雞不成蝕把米。
凌寒略略安心,隨即將神識朝著洞外探去。猛然發現,一個身影蜷縮在了自己的洞口之外,還不時的朝著洞內探頭探腦。
凌寒心中明白,這人便是在監視自己。
凌寒也不理會那人,若是那人聽到了自己與細娃的對話,告訴了派他來監視之人,不管是不是水娃,更能保證自己的安全。
凌寒便將神識越過了那人,繼續朝著洞外探去,忽然發現了一處洞內正一片嘈雜,像是有人在忙忙碌碌。
凌寒心中一奇,這麼晚了,怎麼還有人在忙碌?
凌寒便仔細的聆聽,只聽一個漢子正低聲道:“大家都快一點,不然的話,耽誤了工期,可是不妙!”
凌寒暗自思索,這些人在做什麼,還有時間期限?
凌寒又聽了一會兒,只聽到一陣“嘩嘩”之聲,像是眾人在朝著水中傾倒些石頭一般。
一股酒香從那處傳來,正是那石饃酒的味道。
凌寒恍然大悟,原來那些人在釀造石饃酒。只是人來人往,那嘩嘩之聲不絕於耳,凌寒雖然沒有親眼看到,但從那聲音凌寒可以判斷出,這些人所倒出的石饃,竟是超過了今日所採的數量。
為什麼要釀造如此多的石饃酒?難道枯骨族長不留一些,給眾人當做口糧了麼?
“大家都辛苦了,只是這件事關係到我族的生死存亡,明日之前,必須將這些石饃酒釀好!”枯骨族長的聲音傳來。
“族長,這麼短的時間,我怕釀出的石饃酒難以交差!”是那個風娃的聲音。
“也只有如此了,族中還剩下十餘壇之前釀造的石饃酒,不行的話,就都混在一起,先應付過去再想辦法!”枯骨族長道。
“是,族長!”風娃道。
緊接著,依舊是一片忙碌的聲音。
凌寒收斂了心神,又將真氣在體膚之上執行了一個周天,頓時感覺周身舒暢了許多,便沉沉入眠。
第二日一早,那艋丫頭給凌寒與天寶奉上了早餐,一人一個石饃,隨後,她便站在一旁,垂手而立。
凌寒見她像個丫鬟一般在一旁,有些不好意思,便問道:“艋姑娘,你吃過了麼?”
那艋丫頭聽凌寒對自己說話,未等出聲,臉上已是緋紅,低聲道:“二位客人還沒有吃,我們怎麼好先吃?”
待修2
枯骨族長見凌寒與天寶出來,便示意讓他們站到自己的身邊,隨後道:“各位族人,你們可知我族來自何方?”
“風鈴島!”眾人異口同聲的道。
凌寒與天寶雖然都已經聽枯骨族長提到過,他們一族也來自風鈴島,但驟然從這麼多人的口中喊出,還是讓凌寒與天寶為之側目。
枯骨族長繼續道:“大家說的對,我們的確來自風鈴島,可是我們在這裡建了第一個家,大家可知道在什麼地方?”
底下的眾人開始交頭接耳,他們大多數人從出身一直就在這**洞中生存,所以都不知到枯骨族長問題的答案。
“水娃,你告訴他們!”枯骨族長道。
水娃一聽,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了石臺之上,高聲道:“兄弟們,我們這這片荒蠻之地還有一個家,就是寂靜嶺中的玉門關!”
話音剛落,就見下面眾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異的神色。
“玉門關,那不是野蠻人的巢穴?”
“是啊,玉門關一直都在那寂靜嶺中,我們的前輩怎麼會在那裡安家?”
“那裡風沙那麼重,怎麼能夠待人呢?”
枯骨族長清了清嗓子,高聲道:“各位族人不用懷疑,這玉門關的確是我族的前輩所建,後來被那野蠻人竊取,前輩只好又在這裡修建了這**洞,好來保護我族的血脈!”
“我們一定要奪回玉門關!”一個漢子激憤的大叫道。
“奪回玉門關!”
“滅了野蠻人,奪回玉門關!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。那漢子說完,下面的眾人頓時像是油鍋了翻滾的熱油,發出了“噼噼啪啪”的聲音。
枯骨族長繼續道:“今日,我們終於有機會重回那玉門關,若是我們回到玉門關,便可以緊密的監視道石饃的迴歸日期,並且可以探尋石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