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寶的口袋都不輕,便道:“凌少俠,你們真的辛苦了!”
凌寒道:“枯骨族長不用客氣,這只是舉手之勞!”
枯骨族長剛要再表揚凌寒二人,就見水娃拉住了枯骨的手臂道:“枯骨族長,我有一件重要的事,要與您彙報!”
枯骨族長見那水娃已經將那些家眷都請回了住處,便知道水娃所說之事,定是一件要緊的事。
只是現在,枯骨族長並不願意引起眾多人的激動情緒,便道:“水娃,你一會兒回我的房間談!”
水娃心思細膩,便道:“好的族長!”
枯骨讓幾個漢子將那些石饃都搬運進洞,又安撫了眾人幾句,便讓眾人回去休息,枯骨卻帶著水娃,與凌寒等人,進了他的那個房間。
“水娃,你說說,有什麼要緊的事?”枯骨族長問道。
水娃有些激動的道:“族長,您還記得玉門關麼?”
枯骨族長一聽到“玉門關”三個字,渾身像是觸電一般,隨後道:“記得,當然記得,這樣的地方怎麼會忘記?”枯骨族長記起了小的時候,他的父親便經常對他說:孩子,我們之前並不是像蛙蛇一般,生活在這洞中,我們的祖先除了建造了這個神奇的**洞,還修建了一個城!”
“那個城就是玉門關?”凌寒小心的問道。
“正是玉門關!”枯骨長老滿懷欣慰的說道。“水娃,你快快說,是不是你們在那寂靜嶺遇到了野蠻人?”
“族長,野蠻人我也見到了,只是不用擔心,我們只是在一旁偷看,只有幾個兄弟受了點輕傷,不過現在已經安全了!”水娃笑道。“我要說的是,那玉門關的野蠻人已經被一個紅衣人盡數剿滅,並且他要我們重回那玉門關居住!”
“什麼,竟有如此的好事,你可知那紅衣人是誰?”枯骨族長眼前一亮,忙問道。
待修3
凌寒見那“千載蜍神”竟如此痛快的答應了天寶的請求,頓時眼神熱切的看著天寶,希望天寶能出言化解這兩大毒物的紛爭。
只見天寶的嘴角微微上揚,一指那金毛碧獅道:“這個小蟲是我的敵人,我腿上的傷便是這小蟲所賜,勞煩“千載蜍神”替我報仇雪恨!”
天寶說罷,竟是咬牙切齒,倒真像那金毛碧獅曾傷害過他。
“天寶,你!”凌寒頓時氣憤的說不出話。
而那金毛碧獅聽了,也一陣揮舞著肉足,像是在申訴這不白之冤。
“千載蜍神”卻不管青紅皂白,隨即調轉了身子,朝著金毛碧獅呱呱了兩聲,像是再次宣戰。
金毛碧獅雖然不願揹負著這莫須有的罪名,但它卻絲毫不肯向“千載蜍神”示弱,又弓起了身子,準備迎戰。
凌寒恨恨的道:“天寶,你為什麼無中生有?”
天寶看了凌寒一眼,卻沒有做聲。其實天寶的心中一直在想,這凌寒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?但此時深陷險境,不管凌寒是真心還是假意,以凌寒現在的實力,自己還能應對得了,但凌寒尋到了金毛碧獅,那金毛碧獅又對凌寒言聽計從,若是幫助凌寒對付自己,自己可只有死路一條。
所以,天寶想借此機會,讓那“千載蜍神”來對付金毛碧獅,若是除去這心腹大患,便可以繼續利用凌寒,出這洞穴。
其實天寶的記憶,依舊停留在他獨闖沈莊後山。所以,天寶還以為自己此時就在那沈莊後山的山洞之中。變成那傻乎乎的天寶後所發生的事情,他此時還是一無所知。
而那“千載蜍神”方才便想與金毛碧獅爭個長短,此時又聽天寶說出這種請求,自然正中下懷,便又鼓起了肚皮,想與金毛碧獅相鬥。
凌寒眼見化敵為友的機會因為天寶的一句話,又化為了泡影,心中對“天寶”的行為十分的不解,頓時覺得,眼前的戰天瀑與天寶相比,真是一個地下,一個天上。
若不是那“千載蜍神”相攔,凌寒真想帶著金毛碧獅一走了之,不去管那戰天瀑的死活。
凌寒與天寶四目相對,目光中竟是少了些情意,多了些憤慨。
那“千載蜍神”與金毛碧獅四目相對,眼中都只有戰意,沒有一絲友善。
就在此時,那暗河中的群蛙忽然叫聲大作,那些蟾蜍竟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之物,紛紛躲避逃命。而那暗河原本靜靜流淌的水面,被群蛙擾亂,竟是水花四濺。
那“千載蜍神”聽到了徒子徒孫的警報,也轉過身,緊張的看著那暗河。
凌寒見“千載蜍神”都十分警覺,心中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