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發火,可就不好對付了!”
那知那米粒兒玩心大起,見金毛碧獅沒有醒,依舊用那雞毛撣子捅那金毛碧獅背上的金毛,嘴裡還嘟噥道:“好玩,好玩!”
凌寒只得搖搖頭道:“若是它醒來,要找你的麻煩,我可管不了!”心中卻是想:這米粒兒雖然滿腹經綸,有時活像個大人,說出的話引經據典,但骨子裡依舊像個孩子。
米粒兒雖然是那“玄皇凝神篇”的秘笈所化,但所知都是書上的內容,涉世並不深,所以看到這長相清奇的金毛碧獅,自然覺得新奇。
“不好!它要醒了!”米粒兒連捅了那小蟲幾下,見那小蟲停止了呼嚕,竟然睜開了眼睛,一抖脖頸處的鬃毛,伸了個懶腰,便瞪著一對大眼睛盯著米粒兒。
米粒兒見那“金毛碧獅”看著自己,心中大喜道:“這小蟲真可愛!”說罷,便伸出那白胖的小手,就要去捉那“金毛碧獅”。
凌寒急忙喝道:“米粒兒當心,不要碰它,它有劇毒!”
哪知凌寒的話音未落,那“金毛碧獅”一扇呼鬃毛,竟然朝著米粒兒手中躍起,而米粒兒不知那“金毛碧獅”的厲害,竟然伸手去接。
凌寒來不及阻擋,只能高聲道:“金毛碧獅,不可傷人!”
那知那金毛碧獅輕巧的落在了米粒兒的小手當中,順勢就打了一個滾,蜷成了一個圓圈,一條小腿還得意的抖了幾下,像是十分愜意的樣子。
米粒兒看到那“金毛碧獅”憨態可掬,喜的“哈哈”大笑道:“看來這小蟲喜歡我!”
“金毛碧獅”竟像是能夠聽懂米粒兒的話一般,連連點頭。
反而看的凌寒目瞪口呆,不知這米粒兒有何魔法。
其實“金毛碧獅”喜歡的只是玄皇的血脈,米粒兒便是玄皇血脈的精氣所化,金毛碧獅自然喜歡,雖然不能吃了米粒兒,但光是聞聞味道,便已是精神抖擻。
正在此時,門外傳來了“噹噹”的敲門聲。
凌寒忙問道:“誰呀?”
“凌小子,是老朽!”一個蒼老的聲音道。
“原來是大長老!您稍等,我這就開門!”凌寒聽出是大長老的聲音,忙低聲道:“米粒兒,快藏起來!”
米粒兒也對那金毛碧獅道:“小蟲,快下去吧,一會兒再找你玩!”
那金毛碧獅倒是聽話,一個骨碌,便落在了床上。
米粒兒朝著凌寒的胸前一鑽,又消失的無影無蹤。
凌寒將房門開啟,見大長老一個人站在門外,急忙將大長老請進屋內。
大長老坐下後,環視一圈問道:“凌小子,你這屋內可有旁人?”
凌寒搖搖頭道:“大長老,自從白朗與天寶同住後,只是晚輩一人在此!”
大長老一捻白鬚道:“那怎麼會有‘呼嚕’聲?”說罷,大長老朝著凌寒的床上看了一眼,意味深長的一笑。
凌寒心道:這小蟲,睡得可真夠快的!便拉開了床簾,道:“大長老,是那“金毛碧獅”
“哦!原來是那個冤家!”大長老見床上沒人,便笑了笑,之後大長老只是端起茶杯,細細的品茶,並不說話。
凌寒不知大長老來此何意,只能肅立而站。
過了半晌,大長老終於放下了茶杯道:“凌小子,你可知道,這年輕一輩中,老朽最青睞哪一個?”
凌寒知道,自從自己在沈莊試煉,大長老就一直對自己另眼相看,便道:“大長老對凌寒處處照顧,小子卻不敢貪心!”
“哈哈!好小子!老朽就是喜歡你這不驕不躁的性子!”大長老笑道:“你可知這弟子這麼多,而且與你資質相差無多的晚輩也不少,為何老朽獨獨看上你?”
凌寒一拱手道:“這個小子卻是不知!”
“唉!說來話長了,還不是為了奇門一派!”大長老嘆了口氣道。
“奇門一派?”凌寒不禁有些糊塗。
“當年奇門一派沒落,沈莊弟子沒有辦法,才聚集門人,自立門戶,但我的祖上先輩時時以恢復奇門的輝煌為己任,只是到了這幾代,由於‘沈莊’實力日漲,竟是將祖宗的遺訓忘在腦後,就是你師父潮兒,老朽也曾規勸過他,只是他總是說時機不成熟,時機不成熟,老朽已經百餘歲,剩下的時日無多,真的想沈莊能再舉‘奇門’的大旗,重歸門派!”大長老道。
“大長老,沈莊現在如日中天,為何還要改為奇門呢?況且這門派興替,實屬正常!”凌寒道。
“按說老朽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