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鹿巡海見凌寒正在集結陣型,沒有立刻進攻,便對那獨狼,豺狼,病大蟲三人道。
“島主有令,屬下自當肝腦塗地!”獨狼,豺狼,病大蟲三人齊聲道。
“好兄弟,今日巡海只想與鹿靈共存亡,不知三位兄弟可否與巡海一起,並肩作戰,生死相隨?”鹿巡海問道。
“獨狼一把年紀,能與島主共死實乃榮幸之至!”獨狼楊林風朗聲道。
“豺狼早已將生死置之腦後,承蒙島主看得起!今日定會殺個痛快!”豺狼苗鳳在衣袍上擦拭了一下劍上的血跡道。
“病大蟲年老體弱,拼了老命,也要保護好島主!島主,我們護送你衝出去!鹿靈衛隊,保護好島主!”病大蟲高聲道,立刻有一隊人,將鹿巡海圍在了中間。
“病兄的心意巡海拜謝,只是寨中還有這麼多弟兄,巡海怎麼能先走?”鹿巡海道。
“請島主速速離開!”鹿巡海的話音剛落,就聽那些守衛的海匪齊齊跪倒在地,高聲勸道。
鹿巡海的眼眶有些溼潤,看著火光掩映下的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高聲道:“弟兄們,要活一起活,要死一起死,開啟東門,隨我殺出去!”
本來鹿巡海想與眾人一同殉島,只是見這麼多的弟兄,個個都是熱血男兒,都跟隨自己多年,怎麼能忍心讓他們同死?又見地上已有許多的弟兄,已是命喪九泉,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,也燃起了鹿巡海那顆叛逆的心!“不能讓這麼多的弟兄陪著我死!兄弟們的大仇還要報!鹿靈子弟多才俊,捲土重來未可知!”鹿巡海心中默唸道,
“開東門,隨我衝!”獨狼抄起寬柄大刀,便朝著東門殺出。
話音剛落,只見西面一陣箭雨襲來,幾個沒有防備的鹿靈守衛又如被鐮刀割倒的稻穗,倒在了地上。
“島主,敵人從正面衝上來了!”豺狼道。
鹿巡海朝著西門大門一看,透過那大寨門口的火光與濃煙,只見那邊一片銀甲湧動,正是風鈴城的虎衛已經攻上來了。
鹿巡海大吼一聲:“弟兄們,棄寨,衝過去!”說罷,也朝著東門衝出。
東門在箭雨中緩緩開啟,獨狼一馬當先,朝著頂著盾牌的沈莊弟子衝來。一刀揮過,力逾千鈞,竟是將那盾陣一擊而散,被大刀磕到盾牌的沈莊弟子口吐鮮血,朝著後面倒飛而去。
隨即,雙眼血紅的豺狼揮劍便衝了過來,一陣砍殺,而那鹿巡海跟著後面,手持一根鑌鐵長棍,舞的虎虎生風。三人都非等閒之輩,而凌寒的進攻陣型被瞬間擊破,頓時大亂,凌寒等高手被阻在退後的同門弟子身後,無法靠前,此時人多的優勢瞬間轉為劣勢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與鹿靈惡匪交戰的地方,沈莊弟子血肉橫飛。
“大蟲,快跟上!”鹿巡海見已經殺出血路,急忙高聲招呼病大蟲。
只見火光中的病大蟲臉上露出了微笑,高聲道:“兄弟們,關門!弓箭對準來犯的虎衛,給我射!其餘的兄弟,隨我衝!”
隨後那東門便被海匪守衛關上,那箭塔上守衛調轉了弓箭的方向,朝著西門蜂擁而上的虎衛射去!一陣衝殺之聲,從寨中傳來出來,緊接著,便是短兵相接的砍殺聲!
鹿巡海心中默唸:“好兄弟!”一滴清淚竟從眼角滑落。
“島主,我們走!”豺狼見鹿巡海還在發呆,便拉住鹿巡海的胳膊,朝著前去衝殺過去。
凌寒見前面弟子損傷的慘重,躍過眾人,突到陣前,只是那獨狼,豺狼真如逼急了的野獸一般,竟是已經衝破了眾弟子的包圍,朝著樹林之中奔去,凌寒緊忙追去,並且高聲喊道:“鹿島主,你們逃不掉了!”
話音未落,一柄長劍便從前面朝著凌寒直飛過來。凌寒閃身躲過,那柄長劍卻穿透了一個沈莊弟子的胸膛。
隨後,竟有十多名鹿靈守衛又轉身朝著凌寒等人衝來,那些守衛雙眼血紅,口中“荷荷”的怒吼,竟是如虎似狼,將追到前面的沈莊弟子殺傷了一片。
“凌公子,那些是鹿巡海的衛隊!”一個黑衣人提醒道。
凌寒一躍躍到了那群人面前,渾身一抖,一股靈壓朝著那鹿靈衛隊壓去。
那些鹿靈衛士眼中頓時閃現出了恐懼之感!雖然在千軍萬馬之中,靈壓便難以放出,但對這十幾個人的小隊,凌寒卻讓他們感受到了無上的壓力!
“暢血高手!”一個鹿靈衛士高聲道。
“我們和他們拼了!”雖然感到的身上的壓力,但困獸猶鬥,那十餘人竟如不怕死一般,衝了上來,只是步伐踉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