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弟子到來,也不敢再囂張,低聲問道:“大哥,他們人多,怎麼辦?”
那些海匪弟子,見到奇門的援兵已到,並且看起來個個都有武道修為,訓練有素,心中不免有些發怚。聽那獨眼海匪發問,都望著那黑披風,想看看帶頭大哥怎麼說。
黑披風方才與暗夜,茗香交手,此時手臂還在發麻,環視了奇門的眾人,冷哼了一聲,並不答話。
那辰源看到佳男倒在地上,也不管眾海匪虎視眈眈,徑直的奔向佳男,將佳男扶起。那些海匪知道情勢已是突變,只是盯著辰源,卻不敢動手。
“佳男師兄,你沒事吧!”辰源關切的問道。
“我沒事!”佳男勉強的站起身來,看樣子傷的不輕。
那黑披風看了佳男一眼道:“今日你們人多,我們走!”
說著就要離開,身上一股煞氣凸顯出來,一時間,奇門的弟子竟是不敢阻攔。
若是論修為,在場的弟子沒有人超過黑披風。他儼然已經是舒筋圓滿修為,但暗夜,茗香二位,也突破了舒筋圓滿,只是才剛剛突破瓶頸,修為的火候自然不如那黑披風。但若是以二敵一,還能與那黑披風周旋。而海匪手下的那些嘍囉,除了那個獨眼海匪之外,其餘的都只是舒筋修為,與奇門的弟子相比,不僅人數少,並且修為也不佔優勢。所以那黑披風考慮一番,才想走為上計。
“你傷了我師兄,就這麼走,不是太便宜了!”子春一閃身攔住了那黑披風的去路,暗夜,茗香也立刻站在了黑披風的身後。
那黑披風冷笑一聲,將那鐵棍重重的朝著地上一頓,冷冷道:“怎麼?當真要廝殺一場?”
此言一出,雙方眾人頓時劍拔弩張,針鋒相對。
凌寒見到這種形勢,心中暗想:即便是奇門獲勝,定會有弟子損傷。
此時佳男緩緩的走到子春的面前,低聲道:“讓他們走!”
子春大聲道:“他們將師兄傷成這樣,怎麼能放過他們?”
“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!”佳男道,說罷轉過頭對那黑披風道:“你我的恩怨,不在今日了結,但我賈佳男記住你了!”
“我鹿羅剎隨時恭候!”那黑披風高聲道:“我們走!”說罷便大踏步的離去。
那些鹿靈島的海匪見佳男沒有阻攔,都如漏網之魚一般,一路小跑,逃出了奇門的包圍圈。
“佳男師兄為什麼放了他們?”辰源問道。
“辰師弟,我們此行的目的不是與海匪爭鬥,而是為了四寶,今日雖然我們人多,但那鹿羅剎修為甚高!咳咳……”佳男道。
“修為高有能怎麼樣?我們群起攻之,料他也佔不到便宜!”暗夜道。
“師兄,若是我們出手,那海匪為了活命,必定困獸猶鬥,到時,我門弟子定有損傷。佳男雖然知道可以取勝,但不想用師弟的性命,還換取這場勝利!”佳男道。
眾奇門弟子一聽,都默不作聲。
“敖兄,你沒事吧!”佳男回到青衣男子的身邊問道。
“兄弟,我的龍珠入體,沒什麼大礙!今日多虧了兄弟,不僅將龍珠替我討回,還救了我一命,這讓敖遊如何相報?”那青衣男子道。
佳男臉上一紅道:“敖兄,小弟還真的有一個不情之請!”
青衣男子立刻道:“兄弟你說,需要什麼,黃金珠寶,古董文玩,敖遊還有不少!只要兄弟開口,想要多少,便拿多少!”
佳男道:“敖兄,小弟並不想要那些寶貝,只是還想再討一片龍鱗,不知可否?”
那青衣男子一聽,立刻道:“原來是這般小事,給你便是!”說罷,那青衣男子便從懷裡又掏出一片龍鱗,遞給佳男。
辰源看青衣男子拔鱗竟像絲毫沒有痛感,便好奇的問道:“敖前輩,你不會疼麼?”
那青衣男子聽罷,哈哈大笑道:“小兄弟,這鱗片都是敖遊蛻鱗之時脫落的,便收集起來,每次蛻鱗能收集二三片,就隨身帶著,並非今日所拔!”
眾人聽了,都恍然大悟。
佳男收起龍鱗,問道:“敖兄,那鹿靈島的海匪此時退去,不知是否還會再來,若是我們走後,他們再來滋擾生事,敖兄又該如何應對?”
青衣男子道:“兄弟不必掛懷,我龍珠入體,只要再休息幾個時辰,便無大礙。到時,他們不找我,我還要找他們,報這一棍之仇!”
佳男憤憤道:“這鹿靈島的海匪橫行海上,害了風鈴島上的不少百姓,回去後,我佳男定會請示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