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此時還有一處經脈沒有被開啟,若是沒有一處安全的地點,車神醫也無法再為天寶醫治。
看著天寶,凌寒的眼中又露出了一絲剛毅,不管自己身負多少罵名,此時要緊的是救治天寶。
想到此節,凌寒便道:“二位前輩,那凌寒便要叨擾了!”
黑無常先前見凌寒的臉色陰沉,還擔心凌寒會拒絕,自己可就完成不了小姐的囑託,但一聽凌寒答應,立刻眉開眼笑道:“太好了,小姐見了公子,定然歡喜!我們快走吧!”
凌寒轉身對車神醫道:“車神醫,不如我們先隨二位前輩去賈府,待天寶的傷勢好轉,我們再想對策,可好?”
車神醫揉了揉被綁的生疼的手腕道:“凌小子,反正老夫已是無家可歸,你說去哪就去哪吧!”
馬神醫也走了過來,拍了拍黑無常的肩膀道:“老黑,你的府上可有好酒?”
那黑無常吃過馬神醫的虧,下意識的一躲道:“老毒物,不要拍怕打打,嚇死個人!”
馬神醫笑道:“你有好酒,我怎麼能夠害你!”
黑無常也笑道:“好酒自然有,論用毒,老夫可比不上你,若是論酒量,老夫還沒有怕過誰,回到府上,我們一醉方休!”
馬神醫指了指白朗道:“若是論酒量,恐怕我們誰都不是那小狼的對手!”
黑無常不由得打量了白朗一番,見到白朗還揹負著天寶,便牽過一匹駿馬對白朗道:“小子,儲存點體力,到了賈府,老夫定要見識一下你的酒量!”
白朗一直揹負著天寶,所謂遠道無輕擔,雖然白朗體力過人,但此時也有些疲憊,便小心的將天寶放在那馬匹的背上。
一行人,各自上馬,便朝著山下而去。
凌寒忽然想到了那些埋伏在山谷口的黑衣人,便道:“二位前輩,下山的路上恐怕有埋伏!”
馬神醫聽罷笑道:“凌小子多心了,有黑白二位暢血高手在此,量那幾個小毛賊也興不起風浪!”
黑白無常聽了,自然是一臉的得意之色。
忽然,一陣勁風襲來,黑白無常的臉上忽然大變,因為,他們已經感覺到了這股勁風並不簡單,而是高手所發。
黑白無常急忙拉住馬匹,高聲喝道:“前面是什麼人,快快現身!”說罷,便將靈壓朝著前面湧去。
凌寒心中一驚,莫非還有沈莊的高手在此?便運用五感之法,向前面探去。果然,在不遠處,便有二人,氣息均勻,修為卻非同一般。凌寒雖然沒有了真氣,但這五感之法單憑神識強大,居然讓凌寒感覺到了那二人的方位。
“咦!這裡面還有高人!”一個高大的男子與一個瘦弱的男子迎了過來。
黑白無常見二人居然不怕自己的靈壓,便知這二人定是暢血之上的修為。
“暢血高手!”那高大的男子一臉的橫肉,看著黑白無常道:“一黑一白,你們這兩個老東西還沒有死!賈傾城怎麼沒有來?”
黑無常見那男子十分無理,便道:“棕熊,老子活的好好的,你若是死了,老子還會給你燒點紙錢呢!”原來黑無常居然是認得那人。
“哈哈哈!黑老鬼,還是你孝順!”那叫做棕熊的男子忽然一陣狂笑,竟是捲起了一陣狂風,夾雜著地上的黑灰,向眾人吹來。
白無常一揮衣袖,也是生出了一股巨風,朝著那股狂風迎去。
兩股狂風在途中相遇,竟是難分伯仲,最後在路中形成了一陣旋風,朝著二人的中間方向橫掃過去,將地上的灰塵與沒有燃盡的枯枝敗葉捲起,旋轉著,奔向了遠方。
那瘦弱的漢子見狀道:“白老鬼,幾年未見,功力依舊不減當年!”
白無常道:“大聖,你也一樣,精神還不錯?若是有什麼病症,剛好二位神醫在此,可以給你醫治一下,免得你營養不良!”
凌寒並不認得那二人,便小聲問道:“車神醫,你可是認得那二人?”
車神醫緊張的一捻短鬚道:“凌小子,你可能不知道,這二人是沈莊的長老,已經銷聲匿跡許久,一個叫做沈熊,一個叫做沈聖,二人當年都是暢血的修為!”
凌寒這才知道,原來沈莊並不是自己所看的那麼簡單,還有許多高手,自己並不認識。
那瘦瘦的沈聖看了一眼凌寒,道:“你小子就是凌寒吧,方才老子感覺到有人在窺視老子,就是你吧!”
凌寒下馬深鞠一躬道:“晚輩就是凌寒,方才窺視前輩,還請前輩見諒!”
沈聖道:“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