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那些黑衣人不是被割斷咽喉,就是被刺中心臟,個個都死的不能再死,那個黑衣蒙面人一般翻動,一邊失望的搖頭。
忽然,那黑衣蒙面人彷彿發現了什麼,幾步躍到了一人的身前。
凌寒一見那人的衣著,不由得一驚,原來那人正是廖泉。
白朗見到那黑衣蒙面人到了廖泉的身前,心中不由有些後悔,因為自己砍向廖泉的那一刀,並不致命,所以那廖泉沒有大礙,只是受到了驚嚇,昏厥過去。
白朗出於兄弟之情,留了廖泉的性命,不知廖泉此時會不會向那黑衣蒙面人說出己方几人的位置。
果然,那黑衣蒙面人見到廖泉還有生氣,便伏到廖泉的身邊。
凌寒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,那黑衣蒙面人正在問那廖泉:凌寒在什麼地方?
那廖泉動了動嘴,像是在說什麼,只是那黑衣蒙面人並沒有沒有聽清,便將耳朵貼近了廖泉的嘴。
凌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廖泉暴露出眾人的位置,畢竟廖泉只是受了輕傷,只要他朝著凌寒藏身的地方使一個眼神,那黑衣蒙面人便會發現自己。而此時幾人只有白朗還有一點戰鬥力,而自己與車馬神醫已經都是油盡燈枯一般,那黑衣蒙面人若是能收拾白朗,己方几人,便都得乖乖得束手就擒。
凌寒忽然看到,那廖泉竟是從自己的靴子處,抽出了一柄短匕,那短匕在月光下閃著寒光,緩緩的刺向了那黑衣蒙面人的後心。
凌寒頓時大驚,立刻從草叢中彈起,高聲提醒到:“兄臺小心!”
廖泉聽到凌寒的聲音,便不遲疑,一刀向那黑衣蒙面後背刺去。
而那黑衣蒙面人也聽到了凌寒的聲音,順勢向前一滾,便躲過了廖泉那陰險的一擊。
隨後那黑衣蒙面人起身一腳,將廖泉的短匕踢飛,又是連環一腳,踢向了廖泉的胸口。
廖泉悶哼了一聲,便不再動彈。
那黑衣蒙面人回頭便看到路邊的凌寒,渾身竟是一震,隨即朝著凌寒急速奔來。
凌寒不由有些後悔,因為自己的一時心軟,卻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蹤。看到那黑衣蒙面人的身手,定不在白朗之下,若是那人是敵非友,可是難以應對。
凌寒正在發愣,只見一道身影一閃,正是白朗,擋在了凌寒的身前,只見白朗也不答話,抽出兩柄短刀,迎向了那個黑衣蒙面人。
那黑衣蒙面人身形矯健,只是輕輕一躲,便躲過了白朗的雙刀。隨後竟是撲到了凌寒的懷裡,輕聲的抽泣起來。
凌寒頓時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,這種香氣,曾讓自己熱血沸騰,也曾讓自己深夜難眠。
“薇妹,是你麼?”凌寒聲音有些顫抖。
那黑衣蒙面人拉下了自己的面罩,正是賈薇那張姣美的臉。
“寒哥!我終於見到你了!”賈薇激動的道,隨後便將臉靠在了凌寒的胸口。
白朗見那人是賈薇,便收起了短刀,默默的走到了車馬神醫的身邊。
凌寒此刻心神盪漾,伸出雙臂,摟住了賈薇的雙肩。
只是凌寒的手剛碰觸到賈薇的肩頭,那賈薇竟是如同被燙到一般,“嗯”的嬌呼了一聲。
凌寒心中一驚,頓時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碰觸到了一股粘熱的液體,凌寒歪頭一看,原來賈薇的肩頭,竟是露出了一道血痕,看來廖泉方才那一刀,卻也傷到了賈薇。
凌寒急忙道:“薇妹,你受傷了!”
賈薇伏在凌寒雖然有些瘦弱但十分結實的胸口,像是不願離開一樣,喃喃道:“寒哥,我不是在做夢吧!這幾日我每夜都在做噩夢,生怕再也見不到你!”
凌寒道:“薇妹,你不是在做夢,我看看你的傷口!”
賈薇忽然用力的抱住凌寒道:“寒哥,不要動,我沒事,只是皮外傷!”
凌寒看到賈薇肩頭的血還在流出,便道:“薇妹,還是讓車神醫幫你看看吧!”
說著,凌寒推開了賈薇,那賈薇雖然不情願,但還是順從的離開了凌寒的懷抱,一雙大眼睛含著眼淚,深情款款的看著凌寒。
凌寒在懷中摸出了一塊絹帕,便要給賈薇擦拭血跡。
賈薇看到那塊絹帕,立刻搶了過來,低頭檢視。
只見那塊絹帕上面,繡著雙蝶嬉戲與花間,上面還有兩行詩句:姻緣一定銘三世,蝶化雙飛舞九天。正是自己在那霜楓城時,送給凌寒的定情信物。
賈薇不由得臉上一紅道:“寒哥,這塊手帕你一直帶在身上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