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不凡一見採潔落子的地方,登時一愣,隨後連聲道:“妙哉,妙哉!採潔姑娘,這局棋我又輸了!”廖不凡說罷,竟然抓起身邊的一個酒罈,便要牛飲。
那彈琴的綰玉此時輕移蓮步,來到了那個偏僻的卡間,輕輕的將廖不凡抬起的酒罈拉下。
那廖不凡已經喝進了幾口烈酒,疑惑的看著綰玉道:“綰玉姑娘,為什麼攔住了在下?莫非姑娘想在這裡,陪著在下喝一罈麼?”
綰玉笑道:“廖城主,您已經喝了兩壇酒了,您到這裡,不是品酒賞曲的,而是是來買醉的吧!”
廖不凡喝了幾口酒之後,微微有些醉意,便笑道:“願以千金買寶刀,狐裘換酒也堪豪!綰玉姑娘莫非以為在下沒有銀兩,付不起酒錢了麼?”
綰玉忙堆笑道:“廖城主多心了,即便是廖城主身上沒有銀兩,到了風月閣,也是我等最尊貴的客人!”
廖不凡聽罷,微笑著指著綰玉道:“綰玉姑娘,你這張嘴真的很甜,我廖不凡怎麼能是吃霸王餐,品霸王花的人?我看看。。。。。。。”廖不凡說完,就在自己的身上一個勁的搜尋。
只是那廖不凡越是想好好的尋出些值錢的物件,只是搜了半天,卻沒有搜出一張銀票,所以廖不凡的臉色,不大好。
“自然,這鹿車雖叫鹿車,卻是由公羊牽引,車廂內有暗閣,可以藏人!”慕清道。
凌寒聽罷大喜道:“那就勞煩慕姑娘,快些備車!”
慕清笑道:“這還得依仗文冰姑娘!”
凌寒忙拱手道:“文冰姑娘,還請姑娘相助!”
文冰道:“公子放心,小女子這就去備車。”文冰說罷,轉身就要離去。
“文冰姑娘!”凌寒突然叫道。凌寒像是想起了什麼。
“凌公子,還有什麼吩咐?”文冰一雙美目,望著凌寒。
“寂寞寒窗空守寶,惆悵憂懷惘憶情!”凌寒道。
文冰先是一愣,隨後臉上一喜,“惆悵憂懷惘憶情!”文冰喃喃自語,隨後快步而去。
“慕姑娘,雖然那鹿車可以藏人,但城中都是搜尋的軍士,難保不被發現!”郭有瑜擔憂道。
凌寒靜心想:的確如此,此時街上忽現鹿車,難保不被別人懷疑。
慕清胸有成竹道:“凌公子放心,鹿車大都在深夜出行,而且車中從來都是達官貴人,一般的守衛都不敢相攔!”
“如此大好!”凌寒興奮道。
郭有瑜微微的點了點頭,隨即又問道:“慕姑娘,即便我們能到了城門,那城門已經關閉,怎麼才能出城?”
慕清笑道:“若是昨晚幾位來,小女子也難保幾位出城,只是今日前來,小女子卻有十分的把握!”
凌寒問道:“這又如何說起?”
慕清故作神秘道:“幾位貴客隨我來!”慕清說罷,便飄然前行,依舊如起舞一般飄逸。
幾人都不知慕清的葫蘆賣的是什麼藥,便跟著慕清的身後。
只見慕清走進了一間清雅的小樓,凌寒見了,便知道,這裡自己曾經來過,還不止來了一次,正是風月閣的正樓。
只是慕清走的卻是後門,幾人便從後門處的樓梯上了二樓。
只聽到樓下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,便如同那高山流水,古柏蒼松,眾人聽了,不由得心頭一顫,像是卸去了心頭的煩悶。
慕清笑道:“出城的鑰匙,就在樓梯下面!”
凌寒朝著下面一看,在樓中間平臺之上,一個妙齡女子正在撫琴,只見那女子十指修長,在那古琴之上時而輕挑,時而抹鉤,指尖便如在那琴絃之上舞動一般。
“那姑娘好技法!”郭有瑜不禁暗自稱讚。
“原來是綰玉姑娘,難怪有這麼動聽的琴聲!”凌寒道。
“哦?她就是綰玉姑娘?常聽人說起過,這風鈴島最出色的琴師非綰玉姑娘莫屬,今日一聞,果然聞名如聞音!只是沒有想到,這綰玉姑娘居然如此年輕,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!”郭有瑜讚道。
“郭先生此言差矣,應該說自古英雄出紅顏!”慕清笑道。
凌寒見到那綰玉姑娘,心中雖然有幾份高興,但並不知道,為何那綰玉姑娘就是自己出城的鑰匙。
忽然從樓下傳來了“啪”的一聲輕響,便如對弈落子之聲。
凌寒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,只見二人正坐在一處偏僻的卡間之中對弈,那個卡間,正是凌寒第一次來到風月閣,與賈薇最先落座的位置。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