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一個女子體態柔美的女子緩步而來。
“風雨如晦,雞鳴不已,既見君子,雲胡不喜!”那女子邊走便輕聲吟唱,聲音便如乳鶯新燕,字字珠璣,而那女子的步態,也是婀娜多姿,雖說是在走路,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曲點之上,便如舞蹈一般。
凌寒一見那女子的步態,立刻看出,那女子所走的步伐,正是逆行著“抹草過花步”!
“清姐,你快看是誰來了!”文冰笑道。
“咦!莫非我已經是神算附體,居然說的這麼準?果然是凌公子啊!”慕清看著凌寒,有些驚異的道。
“慕姑娘,你好!”凌寒見慕清到來,緊忙躬身施禮,只是剛一彎腰,凌寒便覺得渾身一陣劇痛,不由得抖動了一下。
“凌公子這是怎麼了,看你的樣子似乎不大舒服!”慕清目光銳利,一眼就看出了凌寒身上有傷。隨即那慕清又打量了一下郭有瑜等人。
凌寒咬緊牙關,裝作沒事的樣子,抬起頭道:“多謝慕姑娘掛環,在下沒什麼事。對了,還沒有嚮慕姑娘介紹,這位是郭有瑜先生!”
“原來是風鈴神廚,小女子失敬了!”慕清委身施禮。
郭有瑜見慕清溫文爾雅的樣子,拱手還禮道:“慕姑娘過譽了,老夫只是會燒幾道小吃,說什麼神廚,都是虛名!”
“這位是五味,背上的是我的朋友天寶!這位是白朗!”凌寒繼續介紹道。
“是風語樓的主廚五味!小女子最喜歡吃五味先生做的‘芙蓉雞片’,只是一直未曾說過話,沒有想到,這樣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,居然有這麼細膩的廚藝,真的是讓小女子佩服!”慕清誇讚道,說罷,也是盈盈一拜。
雖然五味的風語樓遠近聞名,眾人對五味也都是十分敬佩,但沒有人能像慕清這般,誇讚的清新脫俗。
五味上一次尋找凌寒,也曾見過這‘玉潔冰清,風月四姝’,只是匆匆一面,又在風月閣中,並沒說過話。此時聽那慕清稱讚,渾身上下都覺得舒服,忙道:“姑娘謬讚了!”
慕清又關注到了五味身上的天寶,見天寶頭不抬,眼不睜的模樣,便問道:“凌公子,你這位朋友怎麼了,難道是吃酒醉了麼?”
凌寒又看了天寶一眼,只見天寶依舊沒有好轉,便拱手道:“慕姑娘,我這位兄弟天寶,受了重傷,此時昏迷不醒,在下現在想出城為兄弟醫病,只是現在城門已關,只好等到明日,沒有想到竟然闖到風月閣中,真是唐突!還請慕姑娘諒解!”
慕清一聽,急忙問道:“凌公子,不知你此時出城,卻要到何處?”
凌寒如實回答道:“慕姑娘,在下想帶著他去仙芝谷,找車神醫救命!”
“原來如此,不過救人如救火,若是在等一夜,那朋友能不能堅持住啊?”慕清問道。
“在下也是擔心,只不過在下現在已是沈莊的棄徒,別說是此時城門緊關,難以出城,就是明日大亮,全城的守衛都想捉拿在下,在下恐怕依舊出不了風鈴城!”凌寒實言相告。
“既然如此,凌公子,不如我們送你們一程如何?”文冰姑娘道。
“在下現在是待罪之身,不敢煩勞各位妹妹!不過若是幾位妹妹若是能夠相助,凌寒便是粉身碎骨,也要相報!”凌寒拱手道。
“凌公子太客氣了,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!”慕清微微一笑道。
凌寒那慕清說得雲淡風輕,不由一怔,慕清這席話讓凌寒有些費解。若是按照常理,凌寒現在是沈莊的棄徒,又有命案在身,旁人都是躲都來不及,不知這“風月閣”的慕清為何還要往上貼。
況且凌寒與這“風月閣”交情,除了上一次與那假鳳虛凰的賈薇喝過一頓花酒之外,再沒有別的,這慕清的態度實在讓凌寒琢磨不透。
那慕清說罷,便吩咐文冰去準備車駕。
郭有瑜見狀那文冰要走,急忙道:“文冰姑娘且慢!”
那文冰見郭有瑜呼喚,輕盈的轉過身,微笑著對郭有瑜道:“郭神廚還有什麼吩咐麼?小女子一定照辦!”
郭有瑜朝著凌寒眨了兩下眼睛,隨後道:“文冰姑娘先不忙備車,老夫還有一事相問!”
文冰道:“郭神廚有什麼事只管問,小女子一定如實回答!”
郭有瑜道:“此時已是深夜,全城都已經宵禁,現在滿街都是搜查凌公子的官軍,不是虎衛軍,就是城戍軍,老夫想知道,我們此時明目張膽的駕車出去,到底是自投羅網還是自尋死路?況且即便是躲過了搜查的隊伍,到了城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