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道客湊到了凌寒的耳邊,低聲道:“凌公子不必驚慌,的就算拼了命,也要保護好凌公子!”
凌寒聽了,感激的道:“不知兄臺高姓大名?”
還沒等那金刀客回答,眾人就聽來路處又傳來了一陣馬蹄聲。
雙放不知來者何人,是敵是友,便都不敢妄動,都望向了來人。而那金刀客害怕來者是全冠白的後援,便讓幾名手下擋在了凌寒等人的身前。
只見來者竟然也是一群身著玄衣的蒙面人,只見一個為首的蒙面人見到前方眾人劍拔弩張,也有些不解,這些人這麼在這狹路上約戰。
但他此時還有要事,便拱手問道:“諸位且慢動手,在下問一下,諸位可曾見到一個灰髮的青年,從這裡經過?”
全冠白不知那人是敵是友,但一聽那人問起灰髮青年,便知道他是在詢問凌寒的下落,便高聲道:“見到了,只是那子已經死了!”
而那金刀客似乎認得那來人,便道:“兄弟不要聽人亂叫,凌公子就在此處!”
凌寒一聽那來人的言語,也是覺得十分的耳熟,只是
“原來是刀……”那個後來的蒙面人似乎認得那金刀客,“凌公子現在何處?莫非兄長也是受人委託,前來救人?”
那金刀客似乎也認出了那蒙面人,便笑道:“兄弟,在下怕是都受同一個人的委託!”
凌寒聽到後來的蒙面人的話,便拱手道:“這位兄臺,在下就是凌寒!”
那人聽罷,急忙下馬,朝著凌寒奔了過來道:“凌公子,你沒事就最好了,不然我那好友定會擔心!”
凌寒道:“這些兄臺,不知是何人委託諸位前來啊?”凌寒心中暗自揣摩,不知還會有誰敢在這個時候,幫助自己。
那人道:“凌公子,你就別問了,還是先走吧!”
凌寒見那人不願回答,便道:“這位朋友,如此多謝了!”
“想走,可沒那麼簡單!”全冠白惡狠狠的道,隨後,全冠白身邊所有抽出了明晃晃的利刃的龍游幫的黑衣,都朝前開始推進。
而趕來的那兩隊蒙面人,也都手持兵刃,在了前面,便要廝殺。
全冠白一臉的陰鷙,高聲道:“一個都不要放過,給我殺!”
他話音剛落,就見一道白影從人群之中閃過,直奔向全冠白,眾人還沒有看清那白影是誰,就聽到全冠白慘叫一聲,隨後就被那白影撲倒在地。
“白朗當心!”凌寒卻是看清,那白影正是白朗,只見他運用那“踏沙無印”的步伐,穿過眾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將那全冠白撲倒在地。
“快救我……”全冠白大驚失色,剛要呼救,就感覺到一柄鋒利的短匕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之處,頓時不敢再出聲。
而那些黑衣的龍游幫幫眾,見到全冠白已經被白朗制服,更是不敢上前。
白朗騎跨在了全冠白的身上,雙目圓瞪,竟是仰天長嚎了一聲,“嗷!”
聲音直破九霄,眾人聽了,無不膽寒。
“快放了全先生,可以饒你不死!”一個龍游幫的漢子道。雖然是出言威脅,但顯然毫無底氣。
白朗抬頭看了那人一眼,竟嚇得那人連退了兩步,只見白朗目光如劍,似有萬般的仇怨,就要在今日爆發,那種氣勢竟如暢血高手的靈壓一般,讓人心驚肉跳。
“惡賊!”白朗伏下頭,瞪著全冠白。
此時全冠白嚇得已是面如土色,結結巴巴道:“爺……爺饒命,的不敢……啊……”沒等全冠白完,就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。
直接白朗一低頭,便活生生的撕咬下了全冠白肩頭的一塊肉,在嘴裡大嚼著,鮮血順著白朗的嘴角流出,便如那地獄的羅剎,九幽的惡鬼一般。
而那些龍游幫幫眾一見白朗竟然活吃人肉,個個心驚肉跳,紛紛向後躲避,都不敢直視白朗,就連相助凌寒的那些蒙面人也都個個噤若寒蟬。
“惡賊!可認得我?”白朗猛得吐了一口,連血帶肉,吐到了全冠白的臉上。
全冠白一邊慘叫,一邊掙扎,哪裡還敢看上白朗一眼。
白朗見全冠白死命掙扎,雙手一陣揮舞,只聽“嚓嚓嚓”的幾聲,幾股鮮血從全冠白的手腕腳腕處湧出,整個人頓時如同被抽出了骨頭,軟到在地,眼中驚恐的看著白朗,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。
“我就是廖天!還我孃的命來!”白朗竟出了連貫的話,讓凌寒吃驚不已,而聽到白朗自稱廖天,凌寒更加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