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深究自己浪費靈藥,心中略略安穩,同時也感嘆,車神醫即便在醫治天寶之時,依舊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舉動,這份修為,也是不凡,可以與自己的五感之法媲美。
想到五感之法,凌寒便不再注意車馬神醫,因為他知道二位神醫定會竭盡所能,救治天寶。於是凌寒靜下心來,開始運用五感之法,想探查一下遠方是否會有敵情。
凌寒剛剛閉上雙眼,就感覺到遠處的地面一陣震動,像是有大隊的馬匹向自己的方向奔來。
凌寒急忙睜開眼睛,只見身邊的白朗也是一臉的警覺,黑龍與追霞也起身站立,像是聽到了什麼,只有那樹下的巨蟒依舊盤臥,沒有動彈,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。
不多時,馬蹄聲聲,吆喝四起,一陣煙塵過後,竟有百餘騎立於小院的前面。
“凌寒!別以為你能糊弄過那酒囊飯袋的墨大少,又被吃裡扒外的廖不凡放水,就能逃出沈莊的眼線!師尊差我來拿你!快快束手就擒!”馬上的一名年輕男子高聲叫道。
凌寒抬起頭,看了那人一眼道:“大師兄,凌寒有禮了,既然在下已經出了沈莊,就沒那麼容易再回去!”
那人正是沈潮的大弟子,風鈴城的守衛統領沈乾。
沈乾見凌寒不卑不亢,冷笑了一聲道:“凌寒,你還以為自己是暢血高手?真的以為我擒你不住麼?”
凌寒不動聲色道:“大師兄,在下並無此意,若是師尊他不把在下當成惡徒,容在下解釋,那凌寒定會隨師兄回去,若是師父只是輕信那莫須有的罪名,在下只得等到沉冤得雪的一天,再回去像師尊請罪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那沈乾在馬背上笑的十分誇張,提著馬鞭指著凌寒,朝著左右軍士一陣狂笑,像是在譏笑凌寒一般。
而沈乾周遭的軍士,雖然不知沈乾為何笑的如此開心,也都隨聲附和著。
凌寒默默的看著眾人大笑,便閉上了嘴,不再言語。
而白朗卻是看不慣,上前一步道:“笑什麼!”
那沈乾看著白朗,臉色立即一沉道:“你就是那狼崽子?狼群圍攻沈莊,讓我師尊心中不快,都是由你引起的,今日,我定宰了你這狼崽子,給師尊出氣!”
凌寒見沈乾侮辱白朗,便將白朗拉到身後道:“沈乾,我敬重你先入門,尊你一聲師兄,只是請你不要再辱及我朋友!”
沈乾見凌寒眼中閃現出了寒意,心中頓時一驚,心道:這小子不是真氣全無,武道修為盡失了麼,怎麼還會有這等威嚴?”沈乾身後的眾軍士聽了,也都不敢做聲。
沈乾騎著馬,踱了兩步,朝著四處看了一看,只見一條斑斕巨蟒正伏在樹下,心中頓時明白,原來凌寒這小子是狐假虎威,所依仗的不過是一條巨蟒。便高聲道:“弟兄們,火箭準備,先將樹下那條蟒蛇燒烤了再說!”
那些軍士聽罷,立刻備好了火箭,點燃箭間上的燃料,對準了樹下的巨蟒。
只是那條巨蟒像是沒有見到眾軍士一般,依舊如同一塊磐石一般,一動不動。
“要殺要剮衝著我來!”凌寒見到沈乾要射殺那巨蟒,雖然那巨蟒只是馬神醫的寵物,但凌寒既然答應給二位神醫護法,自然也包括看家護院,照顧小動物,便嘶啞著嗓子喊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沈乾見那巨蟒沒有動彈,便猜到了那巨蟒不聽凌寒的號令,而聽到凌寒的聲音明顯的中氣不足,心中便有了底。笑罷,沈乾道:“凌寒啊凌寒,你現在是泥菩薩過河,自身難保,還裝什麼救世主?真是可笑,哈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凌寒也跟著沈乾一陣狂笑,隨後,回頭看了看車馬二位神醫,只見二位神醫並沒有被外界眾人的對話所騷擾,心中也有了底氣。
隨即轉回了頭,雙目緊緊盯著沈乾。
沈乾聽到凌寒發笑,不知凌寒在笑些什麼,緊忙收聲,以為凌寒還有什麼沒有祭出的法寶,不然凌寒不能如此這般有恃無恐。
只是沈乾觀察了半天,並沒有感覺到有潛伏的高手在此,便問道:“凌寒,你在笑什麼?”
凌寒依舊面帶微笑道:“凌某沒有笑別人,而是在笑你!”
“笑我什麼?”沈乾不知道凌寒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,一時間還不敢上前,便耐著性子發問。
凌寒一字一句的道:“凌某笑你,十年之前,你便是一個守衛的統領,再過十年你也還是一個守門的統領,此時還在此趾高氣揚!充其量,你不過是沈莊一條看門的狗!”凌寒雖然知道自己目前定不是沈乾的對手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