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個被打倒的沈莊守衛先是看到了凌寒,心中頓時大驚,便要逃跑報信,哪知又看到了上岸的露瓊,一雙眼睛頓時離不開露瓊那玲瓏的曲線,鼻孔中那兩道紅河又奔湧而下。
“色狼!”露瓊先是嗔怒的罵了凌寒一句,嚇得凌寒急忙將目光移開。
“大色狼!”露瓊又發現那個玄衣守衛也直勾勾的看著她,上前一步,一腳踏在那玄衣守衛的胸前,便將他踏暈。
“好兄弟,你可出來了,想死我啦!”天寶見到凌寒,不顧凌寒渾身上下還在滴落著水滴,一把將凌寒抱起。
白朗也是一臉的興奮,拉住了露瓊的手。
正在這時,凌寒忽然察覺到還有一些沈莊的守衛正在朝著水榭靠攏,原來那些守衛聽到這裡吹得哨音有異,先是將莊主吹死,隨後又是大哭之聲,都朝著這裡聚攏,想探查個究竟。
凌寒忙道:“天寶,快將我放下,我們快走!”
天寶眨巴眨巴眼睛道:“我不放,放你走了,又該不帶我去了!”
凌寒聽罷,忙道:“好天寶,這回我不管我到哪裡,都不會丟下你!”
天寶聽了,立刻喜笑顏開,將凌寒放下。
凌寒急忙招呼露瓊天寶白朗,來到那栓馬的柳樹下,將那三匹駿馬解開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,呆在原地,不許動!”四五個黑衣守衛疾奔過來,一個黑衣守衛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兩個同門,立刻高聲警示道。
凌寒並不理睬那黑衣守衛,反而將露瓊扶上的“白雪”,隨後道:“瓊妹,我們走!”說罷,凌寒也跨上了白雪,一夾馬腹,那白雪嘶鳴了一聲,便朝著沈莊的大門而去。
而天寶騎著自己的“黑龍”,白朗騎著凌寒的“追霞”,都跟在凌寒馬匹之後,也朝著大門而去。
那幾個黑衣守衛急忙掏出隨身攜帶的短弩,便要朝幾人發射。
這時,那個被露瓊踩暈的玄衣守衛幽幽轉醒,摸了一把鼻孔的鮮血,高聲道:“師兄不可放箭,小姐在那馬上!”
那些黑衣守衛一聽,害怕誤傷到露瓊,趕緊都將短弩收起。
但一個為首的黑衣守衛怕凌寒等人逃脫,急忙吹向了警示的哨子。
雖說沈莊的人行道路曲折,但從小湖通向正門,卻是有一條通衢大道,三騎四人縱馬飛奔,轉瞬間就將那幾個黑衣守衛丟擲甚遠!
只是那哨聲十分尖利,傳出半里多,頓時莊中的哨音此起彼伏,看來,幾人的行蹤也傳到了其餘守衛那裡。
依舊在湖心小亭的廖泉聽到了哨音,惱怒的道:“你們這群飯桶,連一個廢物都看不住!我們快追!”說罷,帶領著那些沈莊弟子,划著小舟,朝著水榭這裡划來。只是眾人的姿勢,卻沒有當初郭有瑜駕小舟那般俊逸如仙,反而像是一群聞到肉香的惡犬。
凌寒等人雖然看到不斷有黑衣守衛奔向大道,但幾人不理不睬,依舊縱馬疾馳,不出片刻,就到了沈莊的大門。
“什麼人,快下馬!”門口的沈莊守衛早就接到的警戒的訊息,個個持刀在手,攔在了凌寒等人的前面。
露瓊見到那些守衛攔路,嬌喝道:“快開門,你們不認得我了麼?”
為首的正是那個曾經放凌寒出莊的沈家子弟,那沈家子弟道:“原來是露瓊妹子,我自然認得,若是露瓊妹子出莊可以,只是他卻不能出去!”那沈家子弟說罷,提刀一指馬上的凌寒。
凌寒之前見過這個弟子,便拱手道:“這位兄弟,上一次承蒙關照,這次在下真的有急事,要出莊!”
“凌寒,不要巧言令色!兄弟們,將這殺害大長老的兇徒拿下!”那沈家子弟一聲令下,眾守衛便圍了上來。
凌寒環視了一週,只見眾人個個的修為不低,都是在舒筋的修為,比起在莊內的黑衣守衛的修為,顯然都要高出許多。看來,這莊門的確是要害之地,自然有重兵把守。
若是凌寒真氣未失之時,對付這些守衛,到不是什麼難事,只是如今,他的的真氣盡失,別說對付這一群弟子,就是對付一個,都難以應付。
“快開門!是不是都想捱揍!”天寶縱馬向前,高聲吼道。隨後白朗也一臉的殺氣,跟了上來,眼神凜厲的掃過眾人。
那些沈莊守衛一聽天寶的怒吼,都有些害怕,誰不知道這個混世魔王做慣了無禮之事,便都微微後退。
眾人又看到了白朗怒目相向,利齒呲出,更是心驚。雖然白朗的名聲沒有天寶那般臭名昭著,但眾人都知道,這白朗是凌寒從狼群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