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黑影呼扇著翅膀,從林中飛起,朝著密林深處飛去。
凌寒知道,定是有人驚擾了那林中的鬼車,回頭問道:“白朗,哪裡有人?”
凌寒的話音剛落,就見面前的薄霧被撕開,一群黑衣人從那薄霧之中,湧了過來。
“哈哈哈!凌小子,你也有今天,快快下車受縛!”一個聲音尖笑道。
凌寒朝著那人望去,只見那人尖嘴猴腮,一臉的獰笑,正是那廖城主的小舅子,全冠白!而那全冠白的身邊,則是一群身著黑衣的漢子,蒙著臉面,但黑衣之上,都繡著一條金龍,正是那游龍幫的裝束。
凌寒見狀,只得走下了馬車,而白朗見到了全冠白,也躍下了馬車,雙目怒火噴出,高聲喝道:“惡!”
那全冠白聽到白朗的一聲怒喝,竟有些驚慌,隨後穩住心神道:“小子,不用你們猖狂,一會兒,就送你們上西天!”
就在此時,凌寒的身後,忽然傳來了一陣馬蹄聲,只是片刻,又是一群蒙面的漢子,騎著駿馬,趕到了馬車的背後。
凌寒一見,後有追兵,前有堵截,這下可是插翅難逃,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:“全舅爺,都衝著我一個人來吧,與我的這兩個兄弟無關!”
只是那全冠白像是沒有聽到凌寒的言語一般,而是盯著後趕來的那些騎馬漢子,眉頭一皺,問道:“不知來者是何方的兄弟,莫非要與我爭奪這功勞!”
只見後趕來的蒙面人都停在了凌寒的身後,並沒有答話。
全冠白心中有些惱怒,又道:“我是全冠白,我姐夫就是風鈴城城主廖不凡,要是朋友,就出來答話!”
那群騎馬的蒙面人依舊盯著全冠白,還是沒有答話。
凌寒心中暗想,莫非那些人真的要與全冠白爭功?便朝著身後的蒙面人道:“諸位,在下便是凌寒,若是你們能保護我的這兩位兄弟,在下就跟你們走!”
凌寒知道,若是自己落到了全冠白的手中,定沒好結果,就連天寶與白朗也難以逃出。
凌寒一句話說完,竟將全冠白氣的七竅生煙。全冠白立刻瞪著眼睛道:“凌小子,別做夢了,今天你那也去不了,還是乖乖的跟我走吧!老子心情好,或許會給你留個全屍!”
而那蒙面人聽罷,只見一個為首的蒙面人打馬朝著前面踱了兩步,低聲道:“姓全的,老子不管你是誰的小舅子,識相的,快閃開一條道路,不然的話,;老子的金刀可是不留情面!”那人說罷,一揮手中的金劍,倒也是十分駭人。
其實,說是金劍,只是在那劍脊的表面鍍上一層金粉,若整把劍都是純金打造,那隻能是一柄廢劍,因為黃金質軟,根本不能打造出利器。那用這金劍,其一是為了唬人,吸引別人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兵刃之上;其二便是為了炫富。
凌寒一聽手持金劍那人的聲音,似乎有些耳熟,定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,只是那人沒有露出真面目,凌寒也不敢相認。
全冠白何曾被人吆五喝六過,聽到那金劍客的言語之後,勃然大怒道:“奶奶的,原來與凌小子是一夥的,老子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!弟兄們,給我殺了他們!”
那全冠白話音落下,那些龍游幫的漢子便抽出了兵刃,便要上前廝殺。
而那金劍客也翻身下馬,帶著手下,奔到了凌寒的身前,將凌寒等人護在了身後。
金道客湊到了凌寒的耳邊,低聲道:“凌公子不必驚慌,小的就算拼了命,也要保護好凌公子!”
凌寒聽了,感激的道:“不知兄臺高姓大名?”
還沒等那金刀客回答,眾人就聽來路處又傳來了一陣馬蹄聲。
雙放不知來者何人,是敵是友,便都不敢妄動,都望向了來人。而那金刀客害怕來者是全冠白的後援,便讓幾名手下擋在了凌寒等人的身前。
只見來者竟然也是一群身著玄衣的蒙面人,只見一個為首的蒙面人見到前方眾人劍拔弩張,也有些不解,這些人這麼在這狹路上約戰。
但他此時還有要事,便拱手問道:“諸位且慢動手,在下問一下,諸位可曾見到一個灰髮的青年,從這裡經過?”
全冠白不知那人是敵是友,但一聽那人問起灰髮青年,便知道他是在詢問凌寒的下落,便高聲道:“見到了,只是那小子已經死了!”
而那金刀客似乎認得那來人,便道:“兄弟不要聽人亂叫,凌公子就在此處!”
凌寒一聽那來人的言語,也是覺得十分的耳熟,只是
“原來是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