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沒有尋到我所在的島。”冰烈道。
“那海匪得到了金銀,是不是就能放過你了?”凌寒問道。
“那海匪便如那螞蝗一般,叮出了血,那能那麼容易鬆口,他們見果然收到了金銀,便讓我在回去要!我便說,若是緊逼你外公出錢,你外公該覺察到,而且不會再給錢,若是隔兩個月再去要,才能要出錢!那海匪想想也對,就不再逼迫。
過了兩個月,又教我寫信要錢,我只得照辦,只是你外公並不是按照那海匪要求的錢數給,只是交了一半。那海匪得了錢,見沒有滿意,便開始刁難我,我便與他們解釋,說你外公知道我用錢謹慎,不會每次要那麼多的錢。他們後來就信服了。其實卻是,你外公怕他們獅子大開口,一次比一次多,雖然咱們家有些積蓄,但這是個無底洞,有多少都填不滿!”冰烈目光深邃,看著門口道。
凌寒道:“是啊,那海匪定然都是貪得無厭!舅舅,後來又怎麼樣?”
“再後來,我知道了那海匪得到了錢財,也都得交給他們的上級,他們也想從掠奪到的錢財中分一杯羹,於是我便教他們如何做賬,以舅舅多年經商的經驗,給他們做做假賬,還是十分容易,這樣,每次報賬之時,他們便找我,這一年多,也替他們弄下了一個小金庫!”冰烈道。
“他們那麼壞,又折磨舅舅,為什麼還要幫他們?”凌寒問道。
“我知道你外公已經知道了我被綁,但這麼長的時間,沒有人來相救,看樣子這群海匪也不是簡單的海匪,並不容易對付,所以我要一直活下去,等待時機;其二,幫助他們之後,他們也會領我的人情,所以後來幾個月,他們也不再折磨我,還把我當成了他們的財神爺,什麼賬目都交給我處理;這最後的原因就是,我央求他們,出海之時幫助我尋找你,他們滿口答應,說只要我安心給他們做賬,就一定會幫忙,只是他們並沒有尋到你的訊息!”冰烈道。
“舅舅,真是為難你了,在那種環境還想著寒兒!”凌寒眼中又飽含淚水。
“那時你的訊息就是舅舅活下去的勇氣,他們出海,我便期待著他們能夠帶回你的訊息,只是回回希望,次次失望!身上的病,就是在那個時候得上的!”冰烈道。
“舅舅,那你又是怎麼脫身的呢?”凌寒問道。
“說來也巧,那群海匪訂兵刃的賬交給我打理,從那賬的上面,我便判斷出這島上定要有一場惡戰,因為那個月他們訂的兵器數量要超出許多,並且還在那勞工中招人,訓練了一拼新計程車兵。於是我就等待這大戰的那一天,看有沒有機會趁亂逃脫。果然,過了幾天島上的確進行了一場大戰,而這島上的海匪敵不過那來犯的人,我們就得救了!只是被抓得水手,只有我與鬍子張海活著,其餘的水手,都死在了這個島上!”冰烈說完,搖了搖頭了,嘆了一口氣。
凌寒問道:“舅舅,是誰救了你們呢?”
冰烈看了看門外,知道外面定是沒有人,便小聲道:“救我的人,就是那鹿靈島上的好漢!我們被救之後,那將那些勞工都放掉,只是我當時身染重病,他們才帶回另外的一個島嶼治病!”
“莫非那個島就是那鹿靈島?”凌寒吃驚的問道。
冰烈只是點了點頭,並沒有吭聲。
凌寒頓時大為窘迫,那鹿靈島的人救了自己的舅舅,卻被自己帶人將那島剷平,這真是莫大的笑話。凌寒紅著臉道:“舅舅,你可知道,是我帶人將那鹿靈島掃平的!險些害了舅舅的性命!”
冰烈頓時道:“寒兒,此事切莫再提,若是沈莊之人知道當日我曾在那鹿靈島之上,就不好辦了!”
凌寒頓時一驚問道:“舅舅,難道你到這沈莊,是受人指使?”
冰烈小聲道:“寒兒,你還記得那鬍子張麼?”
凌寒立刻道:“鬍子張?他在風鈴城!難道舅舅見過他?”
“那鬍子張的確在風鈴城,方才我還見過他!那日與鬍子張失散之後,他被你救起,藏了起來,只是你忘記了,他後來卻是一直與我在一起,於是他又悄悄的聯絡上了我!所以,我近日才知道你身在沈莊之中!於是便到這沈莊,前來尋你!”冰烈道。
凌寒道:“原來如此,舅舅,你可否怪我掃平了鹿靈島?”
冰烈道:“那鹿靈島與沈莊原本就有仇恨,即使你不去攻打那鹿靈島,還會有別人去攻打。但我此次前來,一方面是想與你團聚,另一方面,也是想與你一起回那黑巖大陸,不知寒兒你意下如何?”
凌寒聽罷,喃喃道:“舅舅想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