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駕!”那年輕男子雙腿一夾馬腹,輕喝一聲,竟向凌寒等人踱來。
凌寒急忙轉過身來,全神戒備。白朗也站在了凌寒的身邊,緊盯著那年輕男子的一舉一動。
“小子,你見過那火鳳?”那年輕男子問道,聲音竟是十分蒼老,與他的外表竟一點也不協調。
凌寒暗暗吃驚,這人的眼力竟如此獨到,一語就道破自己這火源真氣的來歷。
“見過又怎樣?沒見過又怎樣?”凌寒道,心中暗想,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,只能是想辦法托住他,然後讓露瓊等人先走。
“我問你,你就要老實回答,不然,嘿嘿……”那年輕男子竟忽然閃身下馬,形如鬼魅一般撲向了站在凌寒一邊的白朗!
“啪!”的一聲脆響,一掌竟將白朗擊出了幾丈遠。
那白朗在狼群生活多年,反應的速度遠超常人,但在這年輕男子面前,竟是絲毫沒有反應的時間,竟被他一掌擊中,饒是白朗筋骨硬朗,但還是吐了一口鮮血。
那年輕男子一擊即退,也並未使出全力,看樣這一掌旨在向凌寒立威,並沒有想真的殺人。
“你!”凌寒怒目而視道:“我知道你的修為遠高與我,但你縱然手下濫殺無辜,相讓我屈服,你是休想!”
說罷轉過身,對露瓊道:“露瓊小云,你們護送天寶白朗先走!”
“不!要走一起走!要死一起死!”露瓊也見到了那年輕男子的手段,但心一橫,倔強的說。
“你們在這裡也是白白送死,反而還讓我分心!雲姐,快帶著小姐先走!”凌寒心念已決,催促道。
“是啊,小姐,就聽弟弟的吧!何況現在天寶和白朗都已經受傷!”小云勸道。
“你先帶他們走,我,我不走!”露瓊也是斬釘截鐵的道。
“不用在這裡囉嗦了,你們誰都走不了!”那年輕男子冷冷的道,好似這幾個人的性命已經掌握在他的手中一般。
“既然如此,大不了一死!來吧!出招吧!”凌寒一提真氣道。
“告訴我,你是否見過那火鳳?”那年輕男子並不急著出招,彷彿掌握著這幾人的命運對他來說是一種樂趣,“你可以不說,但我下一次出手就不會留情了,你們中間定會死人!”
那年輕男子的目光掃過幾個人,落在了露瓊的身上,“她是你的小情人吧,下一個,就是她!”
“你敢!”凌寒狂吼了一聲。
而露瓊的臉上並沒有害怕的表情,而是泛起了淡淡的紅暈,彷彿能與凌寒同生共死也是一種緣分。
“你說我敢不敢呢!快說!”那年輕男子的聲音忽然變得霸道。
“好吧!我告訴你!”凌寒嘆了口氣道“我並沒有真的見過那火鳳,只是在一個陣法裡見過那火鳳!”
“如此說來,就對了!”那年輕男子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,微微的點了點頭。“不過你說的陣法,是什麼陣法?”
“這個,是不傳之密,即使你殺了我們,也不能告知與你!”凌寒堅定的道。
“說起陣法,這風鈴島上只有一家,就是沈家,定是他家的試煉**!我說的對麼?”那年輕男子道。
凌寒心裡又是一驚,那年輕男子能知道沈家的陣法玄妙,這個到不驚奇,但一言中的的道出是沈家的試煉**,這才讓凌寒吃驚。
“你既然知道沈家厲害,我就告訴你,我就是沈家莊主的女兒,你若敢傷我們,我爹定不會放過你!”露瓊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那年輕男子竟仰天大笑道:“別說你是那沈老狗的女兒,就算是他此刻在此,我也照樣收拾!”
“不許侮辱我師尊!”凌寒見他出言不遜,辱及師門,心中大怒,一拳襲向了那年輕男子的夾在馬腹的大腿。
那年輕男子也不在意,只輕拉馬韁,那馬竟十分聽話的退後了一步,輕鬆的躲過了凌寒的一拳。
凌寒見狀也不停歇,使著天寶教給自己的拳法,緊接著第二招就遞了上去。
只是那年輕男子騎在馬上,凌寒根本攻擊不到他的要害,但凌寒也不拘泥,這一拳竟是打向了年輕男子的胯下駿馬。
其實凌寒心裡也是有了盤算,即使我不能打贏你,如果我把你的坐騎打傷,就能給露瓊小云逃脫創造機會,至於那少婦是否會阻攔,只能聽天由命了。
“來得好!”那年輕男子竟然叫了聲好,不知是覺得凌寒的招式精妙,還是猜透了凌寒的心思縝密。
“起!”那年輕男子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