爪牙,吃起肉食也是方便。
那幾匹駿馬被行動如電的白朗左割右刺,馬腿上立刻鮮血淋漓,馬匹不停的打轉,嘶鳴,馬上的那幾惡匪根本控制不了坐騎。只能一邊胡亂的揮舞著馬鞭想要擊打白朗,一邊在馬背上高聲咒罵:“這小崽子有古怪!”
“媽的我的馬!”
“哎呀我的腿!”
那白朗聞到了駿馬的血腥之氣,更加興奮,又是一陣的亂舞,如同著了魔一般。成人也要付出代價,白朗在這段時間,被凌寒露瓊約束著,沒有了在狼群時的自由,人的禮節都是從頭學起,所以也是壓抑了很久。只是那馬匹就先遭殃了。
射人先射馬,擒賊先擒王。
白朗今天好不容易遇到個可以發洩的的地方,把在狼群多年練就的本領發揮的淋漓盡致,左突右閃,形如鬼魅。
馬上的那些惡匪表情驚恐,但根本抓不到白朗的身形。
見此情形,天寶都忘記了上前助戰,瞪大了眼睛,看得眼花繚亂,不斷的叫好“小狼,你可真行!”
而露瓊看著白朗,白皙的臉上此時沾滿了不知是馬血還是人血,心裡卻有些擔心,生怕白朗被那馬蹄踩到,或是被那惡匪傷到。過了一會兒,露瓊見那白朗進退自如,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,略略安心,不知為什麼,露瓊總覺得白朗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。
凌寒看著白朗的步伐,看似雜亂,但進退有方,竟如同廖家的“踏沙無印”步伐一般玄妙,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那白朗也向廖泉偷師過,不禁暗暗驚歎,這白朗果然還是有點本事。定是這些年的狼群生活磨練所致,叢林生存卻實能把人變成野獸!
那白朗忽然竄出,身上的沾滿鮮血,唯一的衣服——一件遮住羞處的三角褲衩也濺上斑斑點點的血跡。白朗直起身,一揚脖子,雙眼閃露出寒光,“嗷……”竟然興奮的長嚎了一聲!
“嗷……”這聲長嚎在山谷中迴響,驚飛了幾隻昏鴉,嚇跑了幾隻小鹿。
凌寒害怕這聲嚎叫會引來狼群,不禁眉頭一皺,但過了片刻,並沒有狼嚎的回應,才放心。
“嘶……”
“嘶……”
只聽白朗叫完,那幾匹馬都痛苦的嘶鳴了一聲,紛紛雙膝跪地倒下,將眾惡匪摔下馬去。原來白朗一發勁,竟像是將那馬腿筋脈割斷!
雖說是惡匪無良,但駿馬無罪,露瓊本是愛馬之人,見到這些馬匹的可憐樣子,不由的嘆了口氣。
而凌寒卻想,這樣也好,如果脫身的話,這些惡匪沒了馬匹,徒步可不會追上。
“小崽子!敢傷我的馬,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!”那個瘦子被兩個惡匪扶了起來,氣急敗壞的叫道。
“大哥,讓我來!小子,受死吧”一個惡匪表情猙獰,高叫道,抽出了明晃晃鋼刀,就撲了上來,刀鋒只指白朗。
只是還沒等他靠近,一個高大的身影一閃而過,一拳向那個惡匪的臉上轟去。正是閒的手癢,看得心癢的天寶。
“啊!”那個惡匪竟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,仰面飛出了四五米,牙齒從嘴裡飛出了四五顆,“倉啷”一聲,那鋼刀落在了地上,差點砍倒了他自己的腳。
饒是這樣,天寶並沒有使出全力。天寶一揮沙缽大的拳頭,高聲道:“還有誰!”
那幾個惡匪見白朗的身形猶如鬼魅,而天寶又是如此神威,方知踩上了釘子,心裡都大為驚恐。
只有那瘦子還打腫臉充胖子,高喊道:“給我一起上……”
話音未落,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竟然騰空而起,不由的驚恐萬分,四肢亂蹬。
原來是天寶一個搶步向前,直抓起了那瘦子,單手將他舉起!
“爺爺饒命!爺爺饒命!”那瘦子此時嚇得魂不附體,連忙求饒。
而那幾個惡匪一見這瘦子求饒,也都跪倒在地,也是大聲求饒!
凌寒問道:“你們不是鹿靈島的惡匪麼?平日定是害了不少人,今日怎麼能饒你們?”
“爺爺明察,小的不是土匪海盜,都是小的胡謅的。小的的是風鈴城廖城主的妻弟!”那瘦子掙扎著道。
“哎呦!”那瘦子一聲慘叫,原來是天寶手一揚,將那瘦子摔在地上。
“不要血口噴人!就你們這樣,也敢說是廖家的人?要是敢欺騙我,我一個也不會放過!”凌寒目光一凜,呵斥道。
“我等皆是良民啊,只是家有病人,想來求藥,沒想遇到眾位爺爺!小的有眼無珠,見色起意!還請爺爺饒命!”那瘦子跪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