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儘管,這話像針尖一樣扎進心底,但宋子遷只是露出微笑。
他不能去做的,別的男人可以光明正大地做。
他不能給她的,別的男人可以給。
他,希望她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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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。醫院,病房。
雨桐靠坐在床頭,纖白的手指摸在眼罩上,輕微動了一下,緩緩放開。
她咬咬唇瓣,道:“想到一會要重見光明瞭,我的心很緊張,激動,你們知道嗎?”
夏允風坐在床前的椅子上,一瞬不瞬看著她:“感覺到了。不過也許你不信,我可能比你更緊張,激動。”
他故意說得誇張,雨桐不禁揚起淺笑,朝病房裡另一個人問:“三哥,你呢?”
姚立言站在窗戶旁,他背靠著窗臺,春日溫暖的朝陽勾勒出一道修長的身影。
“三哥,你在嗎?”
“在。”他隔著幾步的距離望著她,不著痕跡掃了夏允風一眼,“只是我在想,你的緊張激動是因為要重見光明瞭,還是因為想見到我們哪個誰。”
“這還用說嗎?如果沒有想見到的人,即使看不見,又有什麼所謂。”人在歷經生死之後,心態會豁達樂觀許多,雨桐幾乎要忘記曾經那個冰冷沉默的自己。
姚立言不贊同:“世界太多的美好,就算沒有想見的人,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總是好的。”
“真正的美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