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修行者。”
“不可能吧。”蘇帥笑道:“就算是綠海的幾位大能親至;也沒辦法瞞過我的耳目;老花;你也太瞧不起我了。”
“他們沒有走近這裡;而是用一種非常奇怪的法門。”花西爵道;隨後身形一閃;又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蘇唐心中暗自吃驚;實際上邪君臺的生命力極為強盛;花西爵剛剛毀掉了那些草叢;轉眼又生長出來;但蘇唐已不敢再探聽了。
隨著時間的流逝;蘇唐突然發現;自己似乎已經被人遺忘了;花西爵和司空錯聊完之後;都各自奔走起來;包括那蘇帥還有姓南的老者;也離開了山峰
必須要承認;在那些入局的大修行者眼中;蘇唐只是螻蟻一般的角色;忘了也就忘了;沒有誰在乎他的死活。
司空錯之所以把蘇唐帶進來;是因為她修行的是上一代魔裝武士任禦寇的魔決;能隱隱感應蘇唐散發著魔裝的氣息;所以莫名其妙對蘇唐有些好感;她本意是進來看熱鬧;順便給花西爵搗亂;這是立場問題;只要是花西爵想做的;她當然要千方百計去破壞。
不過;瞭解到花西爵的目的不止是要引出一月一;更想借機破開邪君臺;司空錯對此次佈局充滿了好奇心;她想親眼見到那個神秘的一月一;也想知道;當邪君臺被徹底破開之後;展現出來的到底是什麼。
此時此刻;她已經忘記了蘇唐;不是刻意的;而是這一次花西爵的佈局關係重大。
一天、兩天、三天……蘇唐始終默默坐在那座山峰上;偶爾會有幾個實力強橫、無視邪君臺靈息禁境的修行者御空而過;最多是向蘇唐這邊看上一眼。
他們不會落下來向蘇唐噓寒問暖;也不會無緣無故向蘇唐釋放攻擊。
蘇唐的心境雖然遠遠走在前面;但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影響;開始時;有些自嘲;有些無奈;那個臭娘們;把老子帶進來;總得把老子帶出去啊這就不管了?
不過;或許是受到了邪君臺浩瀚雲海的影響;隨著時間的流逝;蘇唐不再那麼自怨自艾了;取而代之的;是一種強大的、不可動搖的信念。
今天他蘇唐被人無視;只是因為他起步太晚而已;將來的一天;他遲早會找到自己的位置;一定會
第四天中午;有幾個大祖級的大修行者路過此處;慢慢飄落在山峰上。
他們有四男三女;年紀最大的相貌在三、四十之間;年輕的看起來只有二十少許;見過花西爵和司空錯之後;蘇唐已經明白;用相貌來估計年紀是極其可笑的;或者說;評估大宗師級或者大宗師以下的修行者;還算有效;但大祖到了脫胎換骨之境;只要他們願意損耗靈力保持自己的風華;可以一直不老。
境界越高;外貌越年輕的人反而越可怕;如花西爵;他不屑於保持什麼容貌;但他始終沒有進入衰退期;所以不會衰老;又如司空錯;她不擔心損耗靈力會影響自己的進境;與他們相比;呈現出老態的南勳飛和蘇帥差了不止一籌
其中有兩個大修行者向蘇唐含笑點頭;蘇唐自然也做出回應;他沒有運轉靈脈;對方自然看不出他的底細;縱然感覺蘇唐釋放出的氣息好像微弱了一些;但能進入此地的;至少也是大祖級的修行者;與他們相當。
蘇唐能判別出他們的實力高低;是因為他們的速度;他坐了四天;可沒有白坐;肆無忌憚;風風火火飛來;又風風火火飛走的;應該是大尊級的大修行者;而更多的修行者不敢把自己的速度放得太快;速度越快引起的邪君臺禁境的反彈自然越強。
“閣下貴姓高名?”其中一個男人微笑著問道。
“我姓蘇;叫蘇唐。”蘇唐道。
“你是蘇家的?”一個女人顯得很驚訝:“我叫蘇祺顏;也是蘇家的;以前怎麼沒見過你?”
孤鴻鐵幕蘇雖然是超級修行世家;但家族內大祖的數量還是有限的。
蘇唐剛想解釋;突然;在邪君臺的深處爆發出轟然巨響;下一刻;無數道黑色的流星狀的東西鋪天蓋地;在雲海中穿行而來。
“那是”
“是蝕骨風糟糕”
幾個大修行者發出驚呼聲;一顆顆黑色的流星以一種無以倫比的速度穿過;碰巧;又有兩個大修行者從另一端飛來;正迎上那片流星雨。
那兩個大修行者雖然察覺到不妙;但已避無可避;其中一個怒吼著盪開雙劍;另一個擎出一面火紅色的大旗;奮力揮舞起來。
那面火紅色大旗威力極強;每一次揮動;都把周圍幾十米方圓內的黑色流星掃蕩得於於淨淨;但流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