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壇那位?你是說……魔星?”蘇輕波驚訝的問道。
“除了她;還有誰能讓我們的蕭兄弟念念不忘啊。”那穿著青衫的年輕人笑了起來。
“我草老蕭真是看錯你了”二郎猛地跳了起來;大嚷道:“習小姐和我家蘇唐兩情相悅;又關你屁事?啊?你看看你;把那張臉拉得象驢臉一樣;我還以為是蘇唐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;原來是這樣你真行啊你;一門心思挖人牆角的;裝出這樣委委屈屈的樣子給誰看?”
“老蕭;二兄的話雖然過了點;但你確實做得不太地道。”八郎皺眉道:“朋友妻、不可戲;還用別人教你麼?”
“你們……”那姓蕭的年輕人氣得臉色陣陣發白。
“老蕭;我們認識不少年了;我不會專門向著你說話;也不會專門向著蘇唐。”八郎又道:“平心靜氣的想一想;等以後你成親了;有個傢伙盯著你老婆不放;整天獻殷勤;你有會怎麼樣?”
“我怎麼沒聽過習小姐和誰成親了?”那姓蕭的年輕人冷冷的說道:“窈窕淑女、君子好逑;我又有什麼錯?”
“你沒聽說?但我們親眼看到了”八郎回道。
隨後八郎和二郎你一句、我一句不停的數落那姓蕭的年輕人;他們四個人組團一起遊歷過;當然對蘇唐和習小茹的感情有一些瞭解。
“小蕭;我說句公道話;這確實是你的不是了。”蘇輕波道。
“哼……”那姓蕭的年輕人哼了一聲。
“好了;不講這些了。“蘇輕波道;他有些頭疼;如果是別的事;他有把握化解;對方怎麼也會給他一些薄面;但關係到男女之事;那就為難了;那小子一向執拗;不是幾句話就能釋懷的。
“蘇兄弟;聽輕雪說;你只是大宗師……什麼時候破開枷鎖、脫卻凡胎的?”蘇輕波道。
“蘇唐;你真的進入大祖之境了?”二郎驚呼道。
“是啊。”蘇唐笑道:“我可沒有大兄罩著。”
“怎麼可能這樣快?”八郎的臉色很複雜。
“被逼的吧。”蘇唐道。
“被逼的?誰逼你?”二郎叫道:“這是大好事啊;我去找他;讓他也逼逼我。”
“是司空錯。”蘇唐回道。
氣氛驟然變得鴉雀無聲;良久良久;八郎試探著問道:“是哪個……司空錯?”
“還能有哪個司空錯?”蘇唐苦笑著反問道。
“是怎麼回事?”蘇輕波問道。
“我本來是在通天嶺上參悟邪君臺的靈動;正巧遇到了司空錯;然後她就把我帶進來了。”
“大魔神花西爵引爆邪君碑神唸的時候;你也在?”二郎瞪大眼睛。
“在的。”蘇唐道。
“別告訴我;那時候你還是大宗師?”
“你猜對了。”蘇唐覺得這種事情用不著保密;也保不住。
“邪君碑裡蘊藏的神念遠遠超過大魔神花西爵的預料;聽說當時大魔神花西爵和司空錯都受了重創;逃了出去;不知所蹤;那那你一個人在邪君臺又是怎麼活下來的?”
“當蝕骨風來的時候;我以為自己完蛋了;只得閉目等死。”蘇唐道:“沒想到;我竟然在蝕骨風中步入大祖之境;就這……”
“扯淡”二郎打斷了蘇唐的話:“就算是大祖;徹底爆開的蝕骨風也能要了你的命”
“二兄;我有必要騙你呢?”蘇唐道:“說實話;我現在都不知道是突破瓶頸的。”
眾人你看我、我看你;都不太相信蘇唐的話。
“莫非……你有靈根?”那穿著青衫的年輕人突然道。
“什麼靈根?”蘇唐不解的問道。
“蘇唐;我給你介紹一下;他姓袁;叫袁海龍。”蘇輕波道:“老袁;你說的靈根是……”
“蘇兄弟;你感應一下邪君臺的氣息;是不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?”那穿著青衫的年輕人死死盯著蘇唐。
蘇唐裝模作樣的閉上眼;剛才在來的時候;他沒有釋放氣息保護自己;依然能在雲海中飛行;蘇輕波已經看在眼裡了;瞞不過他的;說謊只能種下隔閡
“確實是有這樣的感覺。”蘇唐道。
那穿著青衫的年輕人呆呆看向蘇唐;突然變成了啞巴。
二郎等了半天;也不見他說話;憋不住了:“老袁;靈根到底是什麼?”
“不能說的。”那穿著青衫的年輕人苦笑道。
“唉;我說你都說了一半了;突然又不能說;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