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一些東西;可是;對方什麼都沒說;直接讓他離開。還有;他一口氣趕到這裡;靈力耗費極大;怎麼也得讓他休息一段時間;這樣太不近人情了。
難道說……對方要把莫于山失守的事情;歸罪到他身上?
但;儘可能儲存自己的實力;這是總殿當初下達的命令。
倒不是他把自己看得太高;只要他還活著;用上幾年的時間;他完全可以再建一個七月出來;死了什麼都沒了。
何況;這一次的敵人是任禦寇的繼承者、魔裝武士;又是蓄謀的行動;非戰之罪;他選擇撤退是正確的。
“對;就是現在走”那老者道;隨後用手指向左側:“往那邊走;有人在等你”
那中年人狐疑的向左側看了看;他內心是不情願的;但對方在殿中的地位比他高;只能服從。
“好吧……”那中年人再次露出苦笑;隨著縱身飄上半空。
異變發生了;就在那中年人縱身而起的瞬間;老者突然伸手;一叢叢散發著黑色霧氣的蔓藤從地下生長出來;纏住了那中年人的雙手雙腳;黑色霧氣凝成一個球體;把那中年人裹在當中。
“左使;您這是何意?”那中年人憤然吼道。
“噤聲”那老者喝道;隨後慢慢飄到中年人身旁。
那中年人已經開始運轉靈脈了;只要對方再露出不對;他便會抵死反抗;只是;那老者似乎沒有惡意;面色凝重;用指尖慢慢探向他的後背。
片刻;那老者一點點把指尖縮了回來;他掌心中有一團霧氣在旋轉著;霧氣當中又有一點綠芒。
“取個信鴿來。”那老者轉身道。
很快;僕人拎著一隻鴿籠走了過來;裡面裝著一隻雪白的信鴿。
那老者從懷中取出一隻小瓷瓶;扔給那僕人;示意僕人把瓷瓶開啟。
僕人把瓷瓶開啟;倒出一顆藥丸;老者低聲道:“給信鴿喂下去。”
那僕人依命行事;把藥丸喂到信鴿的嘴中;只過了片刻;信鴿的雙瞳變得血紅;本來潔白的羽毛居然散發出淡淡的紅光;情緒也隨之變得暴躁了;在鴿籠中撞來撞去。
那老者甩動手腕;霧氣包裹著綠芒;正打在信鴿胸口;信鴿胸口處的羽毛似乎受到了汙染一般;逐漸變得漆黑。
那老者拎起鴿籠;把籠門開啟;信鴿立即從籠子裡衝了出來;急速展動雙翅;飛向高空;幾息的時間後;信鴿已經變成了一隻小小的黑點。
那老者一招手;禁錮著中年人的藤條開始縮回到地下。
“左使;那是什麼?”那中年人不解的問道;他頭上滿是冷汗;剛才那一瞬間;他真以為對方是想讓他來承擔所有的罪責了。
“你不懂。”那老者搖了搖頭;隨後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北單;你告訴我;侵襲莫于山的;真的是魔裝武士?”
“千真萬確左使;您老信不過我?”那中年人道。
“不是信不過你;而是……太匪夷所思了兩種極致的威能;怎麼可能在同一個人身上……莫非;還有人躲在暗處?”那老者喃喃的說道。
“左使;您到底在說什麼?”那中年人越來越糊塗了。
“北單;你見過那魔裝武士出手吧?”那老者道。
“自然見過。”那中年人道:“小色說;現在的魔裝武士恐怕還沒有湊齊所有的魔裝構件;正是除掉他的最好機會。”他一邊說一邊觀察著那老者的神色。
“可見過魔之翼?”那老者壓根不理會對方的話;自顧自的追問道。
“魔之翼”那中年人頓了頓;隨後想起在蘇唐背後展開的巨大雙翼:“見過。”
“那就不行了……”那老者輕嘆道:“如果那魔裝武士真的能修復魔裝構件……除非是動用南家的槍陣;否則此天下再無人能困得住他了。”
“連您都不行?”那中年人呆住了。
“別說我;總殿都未必困得住他;除非是……”那老者想起了什麼;眼神閃爍不定。
“除非什麼?”那中年人追問道。
“算了;現在的星象太過詭異;多一事不如少一事;北單;跟著我回往生殿吧。”那老者嘆道。
遠方;蘇唐正站在河邊;一臉狐疑的看著前方;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;就在那中年人縱身的瞬間;所感應到的畫面突然變得一片漆黑;什麼都看不到、什麼都聽不到;但是;感應並沒有徹底消失;那中年人正在向遠方疾飛;只不過速度要慢了一些。
“這麼拼命趕路?為什麼……”蘇